很多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免就能够避免的,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拒绝就能够拒绝的。
在命运的操控下,悲剧和戏剧在人世间上演着,上帝在冷笑,你我在苦笑,一切都是如此的可笑!
左爱熙刚刚走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茶杯,一个灵活的闪摆便躲了过去,杯子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就这样都没有碎掉,左爱熙默默的在心底为它点了个赞。
“愣在门口干啥呢,还不赶快滚过来?”左父左威明浑厚的声音传过来,惊得左爱熙小心脏砰砰直跳。
磨磨蹭蹭了老半天,还是低着头挪了过去,站定,又是一个杯子飞了过来,一个闪身再次躲了过去,这下子忍不了了,一抬头:“臭老头,你这可过分了啊。”
左父那张成熟英俊的脸此时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黑色,浑然天成的凌厉气势,目光却深不见底,只一眼,就让人心生敬畏,这是长年身居高位的人才具有的独特气场。
“死丫头,在外面给老子丢的人还不够吗,到现在还不认错,你还有理了你。”结果,一开口,什么高高在上,通通都是骗人的,这也就显示出左爱熙的性子是随了谁的了。
左爱熙满脸不服气的顶嘴:“我做了什么了我?”
左爱熙真的是要无语了,天天为了那么点破事儿找她的麻烦,烦都快烦死了,明明家里的孩子又不只有她一个,偏偏就骂她一个,这个时候的左爱熙显然是没有意识到,家里最能闯祸的那一个就是她了,不骂她骂谁。
左母宁念露坐在一旁,劝道:“熙熙,你别说了,看把你爸气的,还有你威明,不管熙熙做了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不能有话好好的和她说吗?”
宁念露长着一张极其温柔地面孔,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着装素净大方,肌肤如雪,面容秀丽,没有留下一点儿岁月的痕迹,乌黑发亮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整个人就像是从仕女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光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听到老婆(妈妈)开口说话了,正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都立即停止了下来,恐惹得某人不开心了。
没办法,所有熟悉这一家的人都知道,左威明那就是个妻奴,生下的孩子从小也有样学样,久而久之,左家就形成了天大地大老婆(妈妈)最大的良好风气。
左威明生怕自己的老婆生他的气,立马将女人揽入怀里:“老婆,你别着急,我刚刚那都是被这死丫头气的,你说说她还有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了,竟然当众和一男人打架,最后还进了警局。”
左爱熙在前面站着,越听越觉着不对劲,之前还气愤老爸对她的所作所为,现在,愤怒都变为了心虚: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敢出卖她,要是让她知道了,她一定打的那人找不着北。
此时此刻,正在修车厂修车门的大虎狠狠的打了喷嚏,揉了揉鼻子暗自道:“谁在背后骂我呀?”
“就算是这样,熙熙她纵然有错,你也不该对她这样凶啊,这是一个父亲应该有的样子吗?”宁念露轻柔的声音一出,左威明就像一只被驯服的老虎一样,跟着点了点头:“对,露露你说的都对,我刚刚做的确实有些不妥之处。”
虽然早已见惯了自家父亲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现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左爱熙还是有些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宁念露却对某个男人的表现表示很满意:“嗯,这样才对,熙熙,你呢,虽然你父亲的做法欠缺考虑,但他说的对,你的行为确实不应该是一个名门淑女应该做出来的,该罚!”
左爱熙一听这话,瞬间不满意了:“妈咪,我那都是有原因的,实在是那个臭男人他太过分了,他把我车门撞坏了,他还讽刺我。”
“好了,熙熙,什么都不用说了,妈咪把你养这么大,你的性子我是最清楚不过了,虽则那个男士有错在先,但你肯定也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对吗?”宁念露看上去温温柔柔的,说话却总是一阵见血。
这也难怪,要不然怎么能够栓的住左威明这个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呢,要说没有手段和心机那是谁都不会信的。
“妈咪,那是因为——”左爱熙不死心的开口打算解释。
“行了,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和你爸爸商量好了,打算给你谈一门亲事,先把婚订了,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宁念露淡淡的说出对左爱熙的最后审判:“惯了你这么多年真是把你惯坏了,既然我们管不了你,那就只好找别人来管你了。”
话毕,两人就转身离开了,留下左爱熙一人站在原地恼怒着。
夜晚,左家别墅。
宁念露穿着真丝睡衣坐在化妆镜前,不放心的问向躺在床上看报纸的左威明:“老公,你说我们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啊?”
“什么对还是不对?”左威明继续看着报纸,*的问道。
“就是给熙熙说亲事这件事啊。”
“你不是都告诉她了么,再说,林家那小子我见过,长得不错,能力也不差,把熙熙嫁给他咱们都可以放心。”
“可是我总有些担心,熙熙那丫头你也是知道的,向来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做事,这次我们这么做,我怕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来。”宁念露还是有一些不放心。
左威明对爱妻的担忧完全不放在心上,下床走到宁念露旁边,一把将她打横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