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云裳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只希望日后帝君大人可莫要认为云裳不知礼数才是!”
云裳顺着墨修帝君的话接着说道,其实她骨子里面也并不是那种将礼法规则视如天命的顽固分子,只不过,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如此,于是,经年累月下来,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见了人,下意识的就要行李了,但是,要说她的心里面是如何想的,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此时此刻,面对墨修帝君的提议,她并未表现出任何难以接受的表情,而是短暂的惊讶过后,便顺其自然的接受了。
而墨修帝君呢,本来尚有的一丝丝的因为云裳过于疏离导致的不开心的心理,在云裳说完话后,那一点点的不舒服,也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思索了一下云裳的后,墨修帝君道:“本君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今日既然答应了你,那么,今后便不会出现反悔的情况,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听得墨修帝君如此说话,云裳也便明白了,这位帝君大人今日看来是真的特别正经的要给她这项特殊的权利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为什么不顺水推舟的接受了呢?
要知道,若果真如他所说,接下来的日子里,恐怕他们两个人还要见不少次的面,若是每一次见面,她都要给他行礼的话,她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折磨死的罢。
想了又想,云裳下定了决心了,抬起头道:“好啊,帝君大人,今后的日子里面,可要拜托您多多指教了,只是最为迫切的一件事情,就是您要求我留下来为您不久之后的出世而举行的大典做准备,可是,到现在为止,云裳是真的不知道云裳能够做些什么,还望帝君大人您能够指点迷津!”
云裳如此问道,只不过,这一次,云裳再没有行礼,而是就站在原地,抬头直视墨修帝君,说出了内心的疑惑。
此时的两人还并不知晓,正是由于这一次的谈话,整是由于这一次的改变,终而,云裳在墨修帝君面前成为了那不一样的一个,而墨修帝君在云裳那里也成为了那不一样的一个,从此,当旁的人一提起墨修帝君,紧接着想到的便是花境圣地的女殿大人—云裳了,再不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怪物”们了,而旁的人一旦提起花境圣地的女殿大人,第一时间想起的也是天界那位令人尊敬无比的墨修帝君,再不是花境圣地的遗世独立了。
所有的人或许都会知道,两个人的相知与相守,其实从来都是从别人的眼中开始的,当旁的人将你和某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就证明了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其实是真的非常的亲密无间了,所以,那句话是真的没有写错:“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你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只有你们两人还在傻傻的认为你们的关系淡若流水。
见云裳如此的配合,墨修帝君也便不再难为她了,开口道:“其实你也不需要多做些什么,这种事情,天界的人也早就已经习惯去做了,毕竟,三界之中,也只有天界是经常性的喜欢举行各种宴会的地方啊,各个部门都各司其职,有他们的一套具体的流程,只不过,这一次是由于时间上面有一些过分的仓促,所以人手稍稍有一些不够,我才请求你留下帮忙的,具体的事宜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你可以去询问一下老君,他会帮忙安排的。”
一番瞎话说下来,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的,只能说真不愧是墨修帝君啊,连说瞎话的境界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云裳虽然也猜测出了什么,但是也没有打算拆穿他,只想着,罢了,既然他这么想让她留在天界,那她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留下来吧,能帮点儿什么就帮点儿什么吧。
于是,便转身道:“那行吧,我就先行去往‘双阁’找寻老君了,就不再劳烦帝君大人您了!”
话落,云裳不待墨修帝君再说些什么,便离开了原地,墨修帝君正准备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生生的噎了回去:“那个,记得早点回来啊!”
可惜,话还没有说出口去,也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晓了,生气的墨修帝君一掀衣袖,一面水墨色的镜子在空间浮现了出来,画面的那一端,可不正是老君么,老君呢,此时正在研究一味新的药材,心情正当好,一面镜子“啪”的一下呈现在了他的头顶上方,他这是得有多大的心啊,才能没有被吓死,还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回答某人的话。
“老君见过帝君大人,不知帝君大人突然来访,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老君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要不是这个男人是他的帝君大人,就凭借着他这恶劣到极致的性格,如此的不讨人喜欢,他这个老头子一定早就将他给打的屁滚尿流了当然,这样的想法他也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一个人悄悄摸摸的偷偷的想一想。
“哼!”对于老君的殷勤,显然我们的墨修帝君是并不怎么领情的:“老君,云裳那小丫头过一会可能会去你那儿,她估计是想要帮忙宴会的事情,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要暂时将她留下来,所以,到时候,你就看着吩咐一些事情就好了,有一点,晚上的时候,必须将人给我放回来!”
墨修帝君气儿都不待喘的吩咐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在老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一次的立刻就将通讯给掐断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老君,再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