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高在上之人,与生俱来的带着谷子贵气,那威风凛凛,雄傲天下之势,即使不言不语也够威慑众人的了。所以,当他说不用跪拜时,全屋的人仍是呗威慑的跪倒在地,大呼“万岁吉祥。”
皇上沈傲天无奈地一笑,高高坐在上位,大手一挥,威严地说道,“平身吧。”大家全都肃穆地站起身,站在一旁。聆听教训。
“哎,朕也是闲来无聊,才想着出来透透气。见我这小师妹聪明灵秀,与众不同,谁承想还是被你们这些代办迂腐的家伙们,给吓着了。朕的口谕,出来了就免了君臣之礼,不要暴露朕的身份,否则朕可不会轻饶。”
一干人等一听哪里还敢再不遵旨呢。花韵儿心里想着人人都说高处不胜寒,看来是真的。这当皇帝也有说不出的苦衷,没有真正的朋友,没有真正的爱人,就连和子女间有的也只是算计。这才是真正的“寡人”吧。
那人目光一转,饶有兴致地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花韵儿。只见花韵儿身着白色飘飘广散流仙裙,领口间依稀散落几朵精致地手工制作的绫绸缎花,衬托的整个小人霎间夺目,飘飘欲仙,好似误落人间的仙子,扰乱了一干凡夫俗子的小心脏。
“小师妹,今儿个这身倒也别致,不过上次那身更加与众不同啊。”说完,沈傲天勾起嘴角,忍住了些许笑意,却有遮挡不住的好心情。
花韵儿一想到上次那囧样,很是尴尬,小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说道,“师兄,师妹上次无甚准备,甚是失礼,请勿怪。今儿个得知师兄要来,韵儿身无长处,一会亲自下厨,做些拙劣的家常可口的饭菜,也不知是否合乎师兄的胃口。“
那人一听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可碍于面子轻咳了一声,微微一笑说道,”师妹的手艺可是堪比御厨了。那就赶紧的去做吧,辛苦师妹了,呵呵。”
跟在那人身后的黑脸大汉还有那个表弟颜风烈,都几不可查地使劲地咽了口唾沫。颜风烈用眼角余光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花韵儿,又想起了花韵儿做的好几道吃食,勾起了馋虫,恨不得立马能吃到那好吃的。
花韵儿得令哪里还敢耽搁,就赶紧去厨房忙活去了。花大海心里有点没底,偶尔地用眼睛扫眼大舅白文瑞。
白文瑞心里也直打鼓,没弄明白这人到底是啥意思。好端端地非要来看慈善晚会,就算是要借用人家买卖,也不用他老人家亲自跑一趟啊。
看着这位对韵儿甚是不同,不但“小师妹”叫的亲热,而且眼光也一直跟随着韵儿转。忽地一个大胆地想法出现在白文瑞脑海中,难道这人是想......,不会吧。韵儿和他差那么多。哎,这世上有啥不可能的?这可如何是好?
白文瑞微皱着眉头,不停地审视揣度着那人的意思,心里千回百转,抓心挠肝。
那人端起茶杯,轻呡了口茶,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咦,听说席玉也在花府,这是去哪里躲清闲去了,也不来见见我。这个臭小子。”
屋里人全都看着花大海等着他的回答,花大海很是纳闷,自己府上哪里有什么“席玉”,紧张地直抓自己后脑勺。
白文瑞赶忙解释了一句,“席玉,就是顾允恒,顾公子。他名允恒,字席玉。”
花大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顾允恒就是那人口中的臭小子。听这语气,这顾允恒和那人关系非比寻常啊。早就猜出顾允恒身份非比寻常,可也没想到居然这样不同凡响。
花大海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位顾公子确实暂居府中,只是今晚有事出去了。”
“哦?这小子,一天到晚的惹祸。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听说倒是消停,只是往霁云镇来的太频了些。也不知何缘故?只是这席玉和你们花家倒是熟悉,居然还暂居府中?”
花大海哪里这样直接面对皇帝说过话,很是紧张,浑身冷汗直冒,稳了稳心神,说道,“那顾公子是我花家的救命恩人。曾经出手救过犬子的命,所以款待恩人,理所当然。”
沈傲天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浅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席玉终于洗心革面了,我那表姐也在天有灵了。”说完,沉寂了片刻,问道,“你那儿子今年多大?可有读书?”
花大海一听皇帝居然主动问起了年哥儿,甚是兴奋,此时也忘记了紧张,平日里夸儿女的劲头又来了,“犬子今年九岁了,年底就要去云城的枫逸了。平日还算是用功,懂事听话,没少和他姐姐切磋请教。”
沈傲天本来也就是随便一问,可是听到能和花韵儿切磋,就起了好奇之心。他这小师妹上一次只是见到了她的厨艺和园艺,这才情如何自己也还真是好奇。
“哦?反正也闲来无事,不如让你儿子过来展示下。”
花大海得令,不一会年哥儿亦步亦趋威风凛凛地走了上来,给沈傲天见礼。大家本来也就是图一个乐呵,谁承想一看这小娃,长得十分俊俏,模样生的与韵儿七八分相似,眉宇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稳重与淡定。
沈傲天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翻版“小韵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听说还跟姐姐切磋过?你们都探讨了什么?”
年哥儿深深鞠了一躬,不卑不亢地镇静地回答道,“我叫花启年。平日里姐姐读的书多,我时常去和姐姐讨论。姐姐曾经说过,做学问也好,做发明也好,都要不拘小节,特例创新,不要墨守陈规。所以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