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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正在慢慢飞向高空,耳中轻微的刺痛也慢慢的开始消失。
我们三个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窗户,盯着那两条光线。
“呼。”
我们齐齐闭上的双眼,谁也沒有说话,就闭上眼准备休息着。
按理说,我们马上就要到东北了,虽然过程有些繁琐,但好的是一切正常,但不知道咋回事,我一直心神不宁的。
随着距离慢慢压进后,这种感觉也是越來越强烈。
“师父,你有沒有一点奇怪的感觉,”
來叔抬起头挺疑惑的看着我,看见來叔这眼神,我就知道了答案,当下我在把目光转到清玄哥身上,问道:“清玄哥,你呢,”
清玄哥摇摇头:“沒有。”
我抓着脑袋皱眉说道:“不对,我怎么老是感觉像进了圈套一样。”
來叔看着我说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摇着头,也挺奇怪的说道:“不知道,就是感觉到哪点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來。”
來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三人中,一笑虽然本事最差,但对于危险的预知力都比咱们好上很多,就比如在鬼域里一般……”
來叔盯着清玄哥说道:“这种感觉不会无缘无故便出现,清玄,是不是我们忽视了什么,”
清玄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
來叔和清玄哥的话模棱两可,还沒说完,他俩便对视一眼,朝着驾驶舱走去,见状,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來叔试着推拉着驾驶舱的门,门是紧锁着的。
來叔站在门旁喊着:“我是來正信。”
过了一会,从驾驶舱内传來一道男声:“來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把门打开。”
像之前一样,沉寂了一会,里面再次传來声音:“不好意思,來先生,现在气流极其不稳定,腾不开手。”
來叔听到这个回答后,眯着眼看着我说道:“你的感觉是对的。”
“砰。”
來叔狠狠的朝着门踹过去,发出一阵闷响声,但机舱门纹丝不动。
我盯着舱门,此刻也是知道哪点不对了,只要是稍微有些常识的就会知道,驾驶舱开关,就在机长面前的控制台,要想打开舱门,所需要的只是稍微拨弄一下按钮而已,哪里会有什么腾不开手这种说法。
“等着。”
我说了声后,就跑回机舱内,拿起那把长剑后又急匆匆的赶了回來。
我握着长剑,朝着机舱门用力的劈了下來,带出一串“滋滋”声,舱门上出现一道不深不浅的印子,我的手同样也因为反弹力震的酸麻酸麻的。
“不行,效果太小,见效太慢,用剑气。”
我对着來叔点点头,用左手握住剑刃,轻轻一握,当鲜血顺着剑身无视地心引力直直流入剑柄后,此刻我脑海里的符号也勾勒完毕,使劲的往着舱门上挥去,剑气夹着长剑本身的锋利,硬生生的砍穿两道门。
里面传來极其平淡的声音:“來先生,你在干什么,”
來叔沒有理会他们,盯着舱门对我说道:“还有一道。”
这次我沒敢在释放出剑气,仅仅靠着剑身本來的锋利将第三道门砍穿。
趴上去闭着一只眼,可以勉强看到里面,驾驶着飞机的两人,身着十分的熟悉。
來叔深深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啥:“弃天还真是与时俱进啊,教众也是全能型人才,连着死士都会开飞机了。”
“哈哈。”
里面传來另一个人的声音:“我们这真是小看來先生了,沒想到这么快就发现了。”
“继续。”
听到來叔的话,我点点头,把剑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插进那道缝隙,手腕连着手掌一起活动了下,攥住剑柄,顺时针的方向狠狠的转动着,同时剑气也是随之从剑身射出。
“咔咔咔。”
舱门闪过电花,就像是电器损坏一样,“嗤嗤”两声,随后便冒出一阵白烟,飞机内部也响起了“滴滴滴”的声音。
我一阵后怕,不会是自己用力过猛,剑气穿过门舱毁坏了一些脆弱的仪器了吧。
当我把舱门中心砍到能供來叔勉强进去的大小后,來叔直接抢过我手中的长剑,在我还沒反应过來后就钻了进去,十分灵巧。
接着就是清玄哥,墨迹了半天钻了进去,我在最后一个,我的虽然挺瘦,但比他俩高,自然骨架也就比他俩宽,进了一半身子后就卡在那,那坚硬的金属刮着我的胳膊,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硬生生的钻了进去,两条胳膊刮出不少细小的伤口,疼的我直咧嘴。
当我进去后就看见來叔手执长剑,将剑身架在黑袍人的脖颈上,而另一个黑袍人则是被清玄哥用匕首抵住喉咙。
“为什么不反抗,”
黑袍人“嘿嘿”的笑着,无视挨在脖颈上的长剑转身说道:“來先生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我俩是死士,死士还有怕死的吗,”
说着,黑袍人盯着來叔,眼神中有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真是奇怪,來先生既然被逼到了绝路,为什么还是这么平静。”
來叔轻笑一声说道:“是不是绝路现在还说不好吧,我有时才是真的好奇,你们这些邪教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
这时,另一个黑袍人看着來叔轻笑道:“人人都说來先生神通广大,昔日下阴间就像回自个家一样,可來先生您毕竟是人啊,您不会飞吧,呵呵,在 0米高空,这不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