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逼了帝释天,简直被他折磨的欲生欲死。
阿修罗王是没体验过将某人视为信仰,理想,执念,与生存的唯一意义,也没有苦苦追寻过其他人,揣测他的所有心情,对方所有的喜怒哀乐通通是自己最美好的记忆,连视线都舍不得离开一刻的经验。
因而他当然也就无法知道,当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男神肯屈尊降贵的与他长相厮守,哪怕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巨大的幸福感就已经冲击了某人的所有理智,根本无法分解出多余的心思。
辛赫隐隐的勾引与调戏,帝释天是没发现的,他毕竟无法真正读出某人脑子里遨游在多次元异时空的想法,而对方的打算在其王者早已根深蒂固的威严中掩盖的又很完美,但正是这种欲迎又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青涩交流,反而给予了帝释天终身难忘的体验。
这一场第二次交流唯一的杯具就在,辛赫毕竟不是一个天赋异禀或者【哔——】腺肿大的特殊性杰出人才。= =
当某台永动机迎着厚重床幔外的烈阳终于停歇下来,趴倒在他身上后,辛赫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又熬过去了!
尼玛都感觉自己要脱肛了有木有!
总算知道了一把火烧火燎是种何等销魂的感受!
从头至尾,除了帝释天口腔为自己服务的那一回比较销魂,其余时候他就真没觉出直肠的乐趣来!
所以那些搞基文!欺骗无知少年(?)误入歧途有意思么喂!(╯°Д°)╯︵┻━┻
身上的手缓缓地抚摸着肌肤,辛赫也无心阻止,只觉得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差不多了吧。
却不想帝释天摸着摸着,就摸到了……
帝释天拧起了眉心,撑起身,低头看了下去,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
抬了头,帝释天看着辛赫道:“我让你感到困扰了么?”
辛赫有些尴尬,虽然有些虚脱——多次被架着腿做出高难度瑜伽动作也是相当耗费精力的体力活啊喂!(腰……老子的腰……_(:3∠)_)他还是摸了摸帝释天沁了汗水的脸颊,温声道:“没有关系的,如果是你的话,我都没有关系的。”
帝释天静了静,将头挨在辛赫的肩膀上,埋着脸看不清神色。
辛赫叹了声,“你……”
然而下一刻,嗷的一嗓子尖叫却险些让辛赫破喉而出。
“曾经在北方时偶然发现的,”蓝色的电弧在细腻的肌理上起跃了起来,帝释天低声道:“似乎这样用的话能够舒服一些,力量我掌握不熟,你觉得怎样?阿修?”
老子觉得弥兰陀个老不修没有后代绝对是老天有眼!
敢不敢再毁人不倦点!要玩情趣居然还敢让侄子旁观!
小心本王一怒之下浮尸百万!
(——其实只是在审问嫌疑间谍时意外收获了经验的某位苦苦等待继承人回归北方的武神将哈啾!
周围侍者立刻紧张:王!您怎么了!受凉了吗!)
辛赫双腿简直要拧断了夹在期间的手臂,帝释天却丝毫不放过他,反而俯□,将双唇靠近了重点部位。
桥、桥豆麻袋!
兄弟!大哥!祖宗!
我擦啊别突然来这么重口的混蛋!
辛赫彻底无法接受这种双重刺激,不到片刻功夫,腰肢就猛地紧绷了瞬,然后向床上一摔,双眼都迷乱的失神了。
“再来一次行么?阿修?”
缓了两口气,稍稍拉回了神智的辛赫瞬时瞪大了双眼。
发现辛赫终于舒服了,胆子也大了的帝释天舔舔唇,挨近他,同时换上了双手,还不规矩的掰开了刚刚探索过的禁地,来回的在里面摸索的探寻,“还是,阿修其实体力不行了?”
难道要他承认自己几百年来都没有过经验实在熬不起一次被榨的如此惨烈?呵呵!
“就用这种方法,再试一试吧。”
一连串天朝国骂被哽咽在了喉咙中——装十三端架子演化成本能时想流氓一下都成了逆天的困难——辛赫恨得想捶床,奈何身体上强烈的感知让他根本没多余的力气做多余的动作,除了死死抓住帷幔外发泄情绪外,他仅剩的全部理智都用在了控制自己不失态的大叫起来。
岛国j□j的绝佳演绎向来是男人最爱,但辛赫宁愿自裁,也绝不肯学习之并在身后的臭小子面前露怯表达自己快爽翻了的真实体验。
曾经想过的要用纯理论经验稍稍取悦一下某少年的概念,早就被他扔到了八竿子外面。
湿腻的鼻音埋在床单中浅浅的轻喃出声,汗津的长发缕缕粘在苍白的颤栗的肌肤上,肌理全部泛染上异样的潮红,软绵的腰腹因为刺激一绷一紧得完全任由那双带有厚茧的并牢牢桎梏着自身的手掌掌握,被动给予的回应却完全出乎预料。
清冷孤傲的王在此时此刻剥离开衣料所展现出来的美艳和妖异简直让三界敢于当赞的万物都自惭形秽。
尤其这还是独属于一个人的风景。
“阿修,”帝释天探入辛赫身后的手指撤离,换了个武器自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我的王……”
辛赫一声闷哼,彻底软□,剧烈的喘息起来,连指头都无法在动弹哪怕一个轻微的弧度。
帝释天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