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认识元慎,两人一定有共同话题可以聊一聊。
“你刚才作的曲调婉转,听着似有深意,是给什么人写的吗?”师暄暄单手撑在一侧脸颊,倚在椅子上看向骆宾问道。
骆宾也有些醉了,本来酒量就浅,香槟度数再低也挡不住一杯又一杯的灌。
他应声望向她,便陷进了她眼底的一泓深渊。他沉醉于其中无力挣脱、无法自拔。
………
次日清晨,骆宾醒来,看着熟悉的卧室,心里还是有点不安定。
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家的,甚至记不清是怎么离开酒吧,怎么开的门,怎么躺上床的。
喝醉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回回都像脱了层皮似的难受。头晕眼花是小事,每每总是吐的天昏地暗。
骆宾坐在床边拍了拍脑袋,觉得并没有往常那么难受,晕眩感也不强烈。他在床畔四周看了一圈,没有垃圾桶也没有想象中吐的满床都是的狼藉。
幸好幸好!看来香槟多少比啤酒要好点。这么想着,他下床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下楼。
来到客厅,骆宾怔住了!
屋外,大好晨光明晃晃地透过门窗照射进来,光线之下,餐桌前的一个身影像拢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似真亦幻,透着些梦幻的美感。
师暄暄正在观赏骆宾挂在墙上的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侧过身转头,露出一个美得令人窒息的笑容。
“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