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香阁的大厅,金壁辉煌。
当苏擎宇带着邢阳春、宁丹凤、古立雄一起跨上主席台的时候,疯狂的dio音乐,换成了《阳春白雪》……
“同学们,朋友们――今天,是我与邢阳春同学、宁丹凤同学、古立雄同学的十八岁生日聚会,谢谢同学们、朋友们一个不落地来参加我们的庆贺仪式,在这儿,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此时此刻,我们就用最通俗的方式,向大家表示感谢!”说到这儿,苏擎宇一行四人,深深地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十八年来,我们心安理得地承受着父母给予我们的一切,给了我们无忧无虑的十八年的生活。只使这样,我们一直以来,还埋怨他们的不理解、厌烦他们的唠叨、甚至记恨他们的指手画脚……。十八岁,同学们,朋友们,十八岁代表着什么?下午,我父亲说过:他将失去对我的监护权,我们的父母失去了,而我们,得到的是什么?是责任,是我们对这个家庭、对整个社会的责任和义务。”
“此时此刻,我们迷茫,我们无助,对这个社会,我们感到无所适从……,这一刻,我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同学们、朋友们,这是压力,也是我们的动力,从这一刻起,我们要学会勤奋、学会自立!”
……
“哎――,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木匠生儿钻木孔……”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分别站着三对中年男女,他们分别是宁丹凤、古立雄与邢阳春的父母,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刚才开口说话的,是古立雄的父亲。
“是呵――父母英雄儿好汉……”邢阳春的父亲也叹道。
“知道吗?我儿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要跟着老苏的儿子去学什么果树栽培,你们说,他如果学一点点企业管理,守着我们这份家产,什么没有呀。再说,象他现在这样,我们以后的这份家产交给谁去?”古立雄的母亲嘟哝道。
苏岳东其实并不比他们大,但出于尊重,别人都称他为“老苏”。
“我儿子也不是?”邢阳春的父亲无可奈何地边摇着头,边说:“前前后后,我都不知道说了几车的话,他就是不听,非要跟着老苏的儿子……,不过,也好,随他去吧,等他碰到头破血流的时候,自然也就回头了,他们还年青,还有时间,再说,就算他们一无所有,凭我们的家产,也够他们活几辈子的了……”
“可那份家产是我们一生的心血呀……”古立雄的父亲心痛疾首地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不要杞人忧天了,我觉得老苏说得对,让他们走自己的路。”宁丹凤的父亲笑了笑说。
“你说得轻松。”古立雄的父亲白了宁丹凤的父亲,又叹道:“哎――,生个女儿多好?到时候一嫁,多省心呀!”
“算了吧,老古,你忘了当初生儿子时候的风光了?再说,女儿嫁出去以后,是别人家的人,你们有儿子的,有这种担忧吗?”宁丹凤的母亲说道。
“你还说这些呢,我都后悔死了,你看看,现在的儿子,更不如女儿,结婚要买房子出去住,与嫁女儿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女孩心细,常回来看看,儿子可不一样,可能一走,就几个月都不来看一次,根本就想不到还有父母!”古立雄的父亲说道。
“对了,老古,现在开放二胎了,你可以再养一个女儿呀。”宁丹凤的母亲戏道。
“我到是想呀!……”古立雄看了老婆一眼。
古立雄的母亲两眼一瞪:“找小三去!”
“哇,真好,老古,你老婆都批了。”邢阳春的父亲嬉戏着,又朝自己的老婆作了一个揖:“老婆,你给我也批一个吧――”
“你去呀――换了衣服,掏空了口袋再去!”邢阳春的母亲狠狠道。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听听擎宇这孩子都讲些什么吧。”宁丹凤的父亲也开口了……
“自立,谈何容易!苏少,突然想到要自己面对整个社会,我好怕……”。齐威雄在台下应道。
怕,这是出社会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理,别看齐威雄五大三粗,平常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说的,却是心里话,也是大家的心里话。
除了特别要好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叫苏擎宇为“擎宇”,都叫他“苏少”,当然,邢阳春他们三人以前叫他“老大”,现在叫他“哥”的除外。
苏擎宇轻轻地趋了趋眉,同时举起自己的双掌,重重地对拍了两下:“请注意一下,同学们:一直以来,你们都称呼我为‘苏少’,曾经,我也以此为容,但今天,我的感觉却有点儿不同……”
“苏少――是代表我是苏岳东的儿子,更代表着我父亲的辉煌。然而,言下之意也在告诉我:我是一个富二代!富二代没什么不好,不好在于,大家都清楚,‘富二代’这个词,在当今社会里,是褒?是贬?这是不言而喻的事,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这个问题,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摘去这顶看起来风光,但实际上并不十二分光彩的帽子。”
仿佛能看透别人的心理,苏擎宇继续说道:“是呵――难道要我们的父母放弃事业,放弃财产?不,同学们,你们有没有想过,父母能够辉煌,我们也能,父母的辉煌,是他们的辉煌,他们给我了们富裕的生活,给了我们荣耀,他们给得心甘情愿。然而,在他们给我们一切的同时,也同样带着他们的希望――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