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春甾看到这里,也愤怒了。
她也痛恨那些不检点的男女,特别是那些女人,不能守住妇道。
虽然她的母亲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但是她还是痛她们。
“你怎么了?易容!”华芊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摇着孔昌易手臂道。
“滚,贱人!”孔昌易对着华芊芊再次怒吼,他的眼中全部是老刘和她的那副丑恶嘴脸,所以将心中所有不满都用这种形式发泄出来,用最侮辱的话发泄出来。
孔昌易起床,发现自己的鞋也被脱了,拿起地上的鞋,如拖鞋般拖着就外走。
但是在孔昌易侮辱般的怒吼下,华芊芊的眼泪刷的流下。
她受到了之出生以来最大的侮辱,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折磨大的侮辱,如看怪兽一样的看着孔昌易离开。
她此刻的委屈只有眼泪,没有声音的眼泪。
伤心到了最难受的时候,就是欲哭无泪。
清晨的阳光,明媚而动人。
此刻的华芊芊却没有丝毫的心情欣赏,还是在孔昌易的骂声中没有回过神,她究竟是怎么了?孔昌易又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刚刚见面就要骂自己呢?
华芊芊越想越委屈,越想心中越难受。
她当初来车庄分公司时,就不愿意来,但是她父母却一定要她来,说是来分公司最锻炼人,但是华芊芊却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是想找一个自己爱且爱自己的人,过一辈子。
令她欣慰的是找到了,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这是星期三的早上,华芊芊如失了魂一般向大门外走去,接着她又向县城走去。
此时,道路上没有行人,只有华芊芊一人,但是她还是坚决的向县城走去。
分公司上的干部,一般没事都怎么来,所以华芊芊离开之后,没有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不再回车庄分公司了。
当孔昌易知道华芊芊已经不来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周了。
这周接下来的几日,孔昌易的日记断了,没有任何记录,都是一些布春甾看不懂的事情,字迹也潦草的无法辨认,可能他来自己看也不认识。
翻开这页,布春甾才发现,这天的日记她已经看过了。
就是孔昌易给华芊芊家打电话的那日。
华芊芊的母亲虽然愤怒,但还表现的非常的礼貌,还算友好的拒绝了他。
孔昌易知道自己已经不出得痛苦更加痛苦了。
后来,他对整个事情进行了回想,有一丁点疑点,他问个清楚,但是却几日不见华芊芊,终于等到一日,才发现华芊芊的房间已经收拾的一干二净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华芊芊已经走了,不会回来,才会了有了那次给华芊芊家打电话的事情。
当夜,他找来了王栋等人,又是一场大罪。
酒,是好东西!
孔昌易将酒当成了麻醉剂。
接下来的几日里,他忘记了一切,只记着喝酒,也只知道喝酒,似乎已经自我放弃。
接下来,车庄分公司的干部渐渐都知道他是一个爱喝酒的人,有场子也就叫上了他。
这日,又是一个场子。
来了些什么人,孔昌易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有一个人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就是老刘。
看到老刘,他似乎看到华芊芊,似乎就看见了华芊芊被老刘压在床上的一幕。
此刻除了对华芊芊的恶心,就是对老刘的愤怒。
忧愁的人喝酒,更忧愁;
仇恨的人喝酒,也更仇恨。
孔昌易一句话也没有话,大家都没有在意,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没有人注意一个本来就不爱说话人,为什么没有说话。
酒过三巡,大家都上了头。
男人在一块喝酒,当酒上头后,似乎只剩下女人,只有女人才是他们酒后的调味剂。
说起女人,最有资格的当属老刘。
车庄分公司的干部都知道“少女杀手”的老刘。
老刘也毫不吝啬,将他玩弄的女孩们,一一罗列出来。
不过好的一点是老刘从不说名字,只是描述女孩们的特征。
这里的特征不是外部特征,自然是内部特征,是她们穿着衣服看不见的特征。
也只有这些特征,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也只有这些特别,是大家喜欢听得,才能显示出他独特而不可替代的地位。
老刘讲的津津有味,大家听得乐在其中。
一个女孩接着一个女孩,一个姿势接着一个姿势,也只有亲身经历了,才可能真实的讲出。
大家都是这么评价老刘的,这也是他人生中一段重要的乐趣。
“老刘,那你最近又把那个女孩拿下了?”一个干部阴阳怪气道。
最近?女孩?
车庄分公司,最近新来的女孩,还能有谁?
不用说,所有人都会想到华芊芊,因为漂亮的女人到哪里都是男人乐不疲惫的目标,最起码也嘴上过过瘾。
孔昌易一直不愿意听老刘的夸夸其谈,但是这时他不自主的竖起了耳朵,因为他们虽然没有说华芊芊的名字,但是大家似乎都知道。
最起码孔昌易是这么认为的。
酒桌顿时静悄悄的,喝酒的,不喝酒的静悄悄的看着老刘,似乎这才是所有人想听得,因为在孔昌易的眼中,所有人都想在华芊芊的身上抹油。
老刘笑看大家一圈,终于开口了,但只是清了清嗓子,大家不耐烦道:“你到是说呀!”
老刘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