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时候,手中可能会留存三成左右股份的大房老爷才会成为你真正的对手。”
“而那些环绕在他的身边的那些小股东们的建议,你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因为他们再怎么激烈的蹦跶,手中掌握的也不过是一成,或是一成半的份子。”
“这点股份,给他们十个胆子,也没有人敢在决定归属的时候再蹦出来蹦跶的。”
“因为结局已定,没有任何夺权翻盘的可能。”
“所以,对于乐七爷来说,本就不是乐家的大房,分家后又失去了嫡枝儿的荣耀。”
“现如今唯一能够十分稳定的掌控住铺子的方式也只有控股了。”
“在我看来,了算,五成五这种微小的差距实在是没有用的。”
“因为你要去面对的是站在你的对立面,甚至因为双方的差距不大而造成了最终对方抱团反抗的结局。”
“他们必然会集结在天然占有四成分子的大房的那一边。”
“我听说,这大房为了维持原有的生活水准,在掌控了铺子之后,竟是将他原本分得的七成的股子拆分成了十几支的半股,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你能够顺利的将那些遗留在外的散股给掌握在手中的了。”
“那你可真是幸运,因为我决定在我家老爷给你的5000块大洋的基础上,再追加2000块大洋,让乐七爷争取将手中的股份扩充成六成,甚至到六成五的地步。”
“到了那个时候,手中可能会留存三成左右股份的大房老爷才会成为你真正的对手。”
“而那些环绕在他的身边的那些小股东们的建议,你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因为他们再怎么激烈的蹦跶,手中掌握的也不过是一成,或是一成半的份子。”
“这点股份,给他们十个胆子,也没有人敢在决定归属的时候再蹦出来蹦跶的。”
“因为结局已定,没有任何夺权翻盘的可能。”
邵年时说的实在是太具诱惑性了,但是已经被对方坑过一次的乐镜宇却是苦笑着说到:“邵小兄弟,咱们都已经成为了合作伙伴,我乐家七爷已经对着初老爷矮了半头,在山东境内愿意与初家合作,寻求合作了。”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与我卖关子呢?”
“你只与我说一下,这前后资助的7000块大洋,我乐镜宇今后要怎么还就好了。”
“你这不说回报的说法,只闹得我心慌啊。”
听到乐镜宇竟然这么警醒,邵年时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呵呵,果真最精明不过乐七爷的说法是有源头的。”
“我这还没说呢,就先被七爷给点出来了。”
“那好,既然是合作我也不怕跟七爷说实话了。”
“前面的五千块大洋,是初老爷对于乐七爷失了面子,却全了情谊,答应肯合作的红利支持。”
“初老爷对于乐家的了解可比我深,他既然愿意拿出这笔钱来,自然是奔着投资你这个人去。”
“初老爷让人送钱的时候说了,自当是借你的,跟钱庄一般的利,期限却是普通活贷的一倍。”
“这是他于去世的乐老爷子之间仅存的一丝情谊了。”
“至于我特批出来的2000块呢……嘿嘿……”
对就是这个笑,再加上这个2000块让我胆战心惊。
乐镜宇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两千块的身上了,在听到邵年时说到这里就有些卡顿了之后,那是更紧张了几分。
看得邵年时心中忍住了笑,不再多卖关子,就将自己的想法跟乐镜宇说了出来:“我希望能够代表我初家入股乐家老铺的诚意。”
“而这2000块大洋我们所求的也不多,只希望能在乐家老铺当中占据半成分子即可。”
见到他说道这里吗,对面的乐镜宇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邵年时摆摆手试图用继续的沟通来打消对方的疑虑:“乐七爷,你不要误会。”
“我们初家对于乐家的老号没有半分的念头。”
“这只是我们初家行商的一种方式和手段罢了。”
“其实我方才在前面已经讲过了,作为一家老字号的铺面当中最好能少一些不同的声音。”
“所以你看,别瞧着我们初家有入股的打算并跟您协商着实施了。”
“但实际上我们初家与您现在家中拥有股份的那些股东是截然不同的。”
“现如今您家的股子,基本上全都是掌握在初家的亲眷的手中的吧。”
“所以,哪怕他们手中只是捏着一两分的股权,他们也能理直气壮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手画脚。”
“但是您若是将这一部分股权卖给我初家呢?”
“只因为这个身份上的差距,我们派出去的入股人就没有理由在其中指手画脚了。”
“而且,若是七爷真的将股份卖给了我们初家,我们往老铺内派遣过去的人,不但不会在重大的决议会议上与你唱反调,我们的人反而还会积极的相应乐七爷的号召,为促成乐七爷的决议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只要七爷想办什么事儿之前跟初家的人提前打好了招呼。”
“那您就再也不用担心,因为初家这边反水或是背叛您而没让您成了事儿。”
“这是七爷你将股份卖给初家人的第一处好处,您将会收获一个只要是协议在,就绝对不会背叛您的盟友。”
“至于将股份卖给初家一份子的第二个好处的话,那就是好控制加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