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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垃圾,胆敢堵在我地头前犬吠不停,还敢吓地我家小姑娘,找死!”
谢戎军面容黑沉如墨,踹人的动作就没留力,直把对方踹地撞趴在院前的石头上,下巴瞬间就磕青了不说,转眼就见血了!
孙松博痛地捂住下巴,侧腰上的痛还不如下巴磕到的伤重,向来机敏地他身体如猴子般往后退,实在是谢戎军的外表形象给他无形的压力——
突兀冒出来的男人颀长健壮,特别是他居然没听到他的靠近声,再想到他被踹了一脚,人就踹飞了五、六米!
“你、你是谁?凭地出脚就伤人!还有没有王法啊!”
孙松博心里再害怕,可他要面子啊,被个鲁莽汉这样伤了还下面子,不道个明白,他不要面啊!
看到孙松博被踹飞,戚秀荞诧异地目瞪口呆地两秒,后惊喜上前开了院门,朝他高兴叫道:“谢大哥!”
“荞荞你没事吧?别生气,不值得。”谢戎军上下打量了小姑娘,确定她没受到伤害,他蹙紧的剑眉,这才松平了些说道:
“你先回去,这里由我处理。乖,哥哥不会让你白受气。”
顺手,就将他提着的一捆青嫩豆角和两颗大白菜,抓起她白嫩的小手,自然地塞进她手里安抚。
戚秀荞也同样没管孙松博狼狈站起来的叫嚣,见谢大佬及时回来她心就安定不少,朝他乖巧点头,本能攥紧手中稻草绳说:
“嗯,这孙知青脑子怕是有病!谢大哥给点颜色他瞧瞧,哼哼,那我继续回去做饭了。”
孙松博见两人熟络的样子,心中那个忿气,暗中骂着戚秀荞丑八怪多作怪且还眼瞎!再见她调头就走人,他恐惧于谢戎军刚刚那敏捷的身手,后退拉开安全距离了,方防备性地问道:
“你就是那个外来户?”
“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给你的胆子!”谢戎军大步靠近他,语气更是恶劣,一对幽深的凤眸如淡了层火焰。
一看到来者不善,孙松博哪里还敢强硬冲上前,不说他身高就比他矮了一个头,单看眼前这莽汉一脸要用武力解决问题,他就要吓破胆了,还哪里顾得要脸子,转身就跑,嘴里还贱骂:
“呸,老子眼瞎才会看上那个恶妇!”
谢戎军神色更冷,却没去追击他。这种嘴贱无能的小人,明面上闹地太僵,回头就他小姑娘要受流言所累!
但是就让他这么走人,他又没这么好气性,他冷笑地踢了个乒乓球大的土坷垃上来,随意地捏在手中比了比——
深邃的凤眸闪过精芒,半敛着一瞄,土坷垃顺着他的力道瞬间就击中了孙松博左后腿上,让对方瞬间“噗”地一声,重重地摔在黄土泥地上!
“唔、嘶!”孙松博大惊,一眼就看到了因击到他身上而散开的土坷垃,霎时吓地要死!
俩人的距离已经隔了十多米啊,一块土坷垃还能让他痛地想在地上打滚,这男人眼力、力量是有多强大!
这下子,孙松博已经没任何反抗的心理了,再度踉跄地站起来,一转身就胆憷地发现,对方就那么静立在原地,就给了他无上的压力!
孙松博刹那间明了,他居然无知地招惹到这位强者!他胆怂心悸大乱,可没想到,对面那个男人只淡淡一瞥他,旋即转身进了院子,顺手就关了院门。
随即,他隐隐约约地听到戚秀荞那道娇软的声音响起……
那么强大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外来户’!
冷静下来,孙松博一下子就发现了对方的衣着,实在不是随便农民能穿得上的!
“赵芳那个贱婢!”
孙松博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肯定是被赵芳给耍了!
果然,待他去了卫生站看了下伤口,就听到卫生员在那里感叹,借住在老田叔屋的那个解放军,下手腻重了!
后续且不说。
一错眼,戚秀荞见到谢大佬洗手走进来,忙给他送上一瓢温凉水,这是她之前煲地滚水多出来,现在喝正好,温温地开水才是最解渴的。
“谢大哥,幸好你回来地早!”戚秀荞想抚额,虽然明明不能怪谢大佬,可她还是小声的抱怨,“老田叔这屋还是太偏,吼破嗓子都未必有人过来…真心不安全啊!”
谢大佬一个大男人,还是特种兵,怎么住都行,可换成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个身体,她总觉得自己好弱啊!
本能的,她就进入自我保护模式……
“很抱歉,没吓着吧?”谢戎军心疼地望着垂着脸在洗豆角的小姑娘,“以后你过来做饭时,我尽量不离开。”
不就离开了大半个小时,居然又让他家小姑娘吓着了,这屋确实是太偏僻了!
甚至太靠近深山,这回还是人呢!
“那最好!谢大哥,范世叔那儿有说什么吗?”戚秀荞想起昨晚那两个摸黑过来的淫.混,拧起眉头问:“那两个恶徒,你真抓着送治保队了?”
想到何大强离开时那萧瑟形象,她已经能肯定谢大佬已经将那两歹徒绳之以法。
“当然。我昨晚已经让范大队长和治保主任抓拿了他们,听说等会儿就送到劳改场去,生产大队那里正热闹。”
“真的?可算是让他们罪有应得了!啊,那你送野味过去,不是很多人看到了?”戚秀荞轻呼地追问。
“我过去时还没什么人,就范大队长和治保主任在,见我提着野味过去,都一脸的意外。”
“那当然,别看咱们这靠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