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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安楠咽了咽唾液,张口虚声:“……喑!”
啊、头儿这是攻克成功,如意抱得金刚大妹子了?!
想到头儿刚吩咐的事情,他本就没胆子去偷听,索性快步离开,眼不见为净。
吃饭时,他总觉得好象忘记了啥…直到来到李互助家里时,他才猛地想到:嘿,今天狗猴子和灰鹰没口福!幸好跟在头儿身边的人是他。
这下子,之前的郁猝瞬间抛开,他精神饱满的去办事儿,这边快点处理好,他们山上可还有不少事情要干呢!
谢戎军知道戚家父母想要瞒着他姑娘,可他却觉得,这件事没必要瞒着,他姑娘心志可不如外表看起来那般柔弱。
已经翻了墙身进来,但是聆听到,他姑娘正在阿婆屋里细声聊着话儿,他想想,又无声从后院翻进了深山。
速度极快的弄了四只野鸡,以及正好撞只一野兔子窝,来回花了二十多分钟,快捷回到了戚家后院。
这一回,他仔细听清楚,又检查清楚了,确实戚家除了阿婆就只有他家姑娘,他这才回到后院里。
毕竟,大院门都锁上了,而且还是从外头锁上的!这还真的是防着他姑娘出去,跟防贼似的?
他这才将野禽放进灶房的水槽里,就听到有浅浅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来,他佯装不知道,自然的继续洗手,直接小姑娘的手突兀的拍在他肩头时,他反身一擒——
“啊!”戚秀荞生气地拍他的胸膛。
这坏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傻荞荞,就你这三脚猫,还想偷袭我?”
谢戎军轻笑的长臂环住她的腰,轻易地将她带里了乱糟糟的水槽,地上可有不少野禽血水呢。
“哼哼,军哥,你竟然就逗我玩儿!”
“荞荞,你这指责我可不受,不是你刚刚先偷袭在先?”
戚秀荞瞧着谢大佬几步就架着她回到了屋檐下,直气地捶他,可她自个儿的小身板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刚刚怎么就发现是他回来,就胆儿肥地去吓他呢!
嘤嘤,他没吓着,反而是她失守了……
“啊、小兔子”戚秀荞气地目光一撇,然后这才看到了,门槛一边角上,居然放着三只才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兔子儿,虽然毛色不纯,但因为小,贼萌啊!
“是,正好看到一窝刚出生的,就弄回来让你们姐妹养着玩。”这么小,丢那儿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抱回来哄哄他姑娘。
“哦,好哦,没问题!对啦,军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生产大院吗?”戚秀荞多瞄了两眼,才调回目光望向谢大佬,顺手拿着木桌上的冷壶,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让黑炭去了。荞荞,不想知道?”谢戎军揉了揉他姑娘柔软松蓬的头发顶,这才一手接过水,温温喝了大口。
“其实,也没啥好听,说来说去,不就是戚秀莲在算计我嘛,不用听就知道了。我这名声要是不坏透了,她就觉得她嫁给梁更生就会有啥意外似的。
呸呸,那玩意儿,也就戚秀莲才当成宝!”
略带嫌弃的说着,戚秀荞气势又一弱,“只是,咱有阿婆隔在两房中间,这事儿、真的好讨厌!”
矫枉以正?
若是普通的堂姐妹,她拉扯一把就拉扯一把,可是换了戚秀莲她那个重生而来的老大妈,她那思想都固定死了。
原文中没提到戚秀莲是多少岁身死重生的,但是她双女儿都十几岁了,那她最少也有三十六、七岁了吧?
推算一下,戚秀莲现在二十一岁,按照原文,她是几个月后,才跟陆松平结婚的,略比原身早了二、三个月的时间,长女出事时,可是十六岁,可不是最少三十七、八岁以上,总得要加上怀孕的时间啊!
这么一演算,戚秀莲有后世固化思维,她怎么可能纠正的过来!
就瞧着她一重生过来,就瞄准自己明明会出轨用抛弃糟糠之妻的堂妹夫,她这本性可谓是薄凉地很,根本就是三观不正了!
“嗯。这事等会儿再说,你肩头的伤,怎么样?”谢戎军说着,还凑近她的左肩头细嗅着,若不是靠近她,没发现她的异香更浓重,他早就扛着她回房检查了。
戚秀荞有些小羞涩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瞄了眼院门,低低地说:
“军哥,你放心啦,我刚有察觉到我娘的靠近,因而特意避开了伤处,我娘就拍到我这里,没碰到伤口。”
至于她娘会嗅到血腥味,这正常呀,她之前伤口绷出血来呀,绷带同样还带着血脉味儿哩!正好她想到,她因掉进水里提前了几天的月事,顺口就假装一下。
她家里人,除了阿婆,五感都好象特别的强。也许是因为她阿爷的遗传好,反正她阿爷听说就很厉害!
盯着小姑娘放在她肩胛骨上的小手,谢戎军拧了拧剑眉,强行抑住了想再检查的欲.望,望着她圆润的眼眸,严谨地说道:
“你不许再绷开伤口。没事儿,若是有人问你,你就推在我身上,嗯?”
“知道啦。”戚秀荞有些痒地避开他捏着她着的耳垂肉,眼睫毛微颤了颤,这才提高视线,望着他坚毅的下颌,“军哥,你就没啥要问的吗?”
比起戚秀莲弄出来的破事,她心里更是惦记着这一件事。
十个戚秀莲都不如一个谢大佬厉害啊!
何况,她有些小纠结,不想骗他,但是,也不想主动交待什么。她不觉得她是夺舍原身的身份,最多是对方放弃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