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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秀荞照着谢戎军之前的指示,拔打了电话,听到接通后没有声音回应,她便按照他的说的暗语,一字不漏的照宣,完了也没等对方回应,直接就挂了电话。
为了更合理,她又给自家打了个电话,电话是打到自家生产大队里,巧合的是她爹接的电话,她便简单的说了下她的情况,省地外人去说,吓着家里人跑过来就坏事了。
与她爹低语说了好些话,说明她今晚不回,明天也会回家,这才挂了电话付钱。
最重要的事情做完了,她便直接带着葛婶子和两孩子一起回到知青院。
进了宿舍,她一眼就见到了葛婶子拿过来的那一篮子二、三十个的鸡蛋,她也没客气说不收:不收,葛婶子只会更客气和无助,收了倒是能安慰她欠人情的感情。
戚秀荞利索地挑了七枚鸡蛋出来,又拿了点红糖,让葛婶子煮点鸡蛋红糖水,省得她心里惦记着卫生站那边的情况,坏事地跑过去无辜受到牵连!
再说,葛婶子留在这,小团团也就顺势留在了知青院里。
心里惦记着事情,戚秀荞也没呆在宿舍里睡,而是随着葛婶进了灶房,谁也不许她动手,再加上有哑丫头帮手,葛婶子本就是灶厨好手,煮个简单的鸡蛋糖水,根本难不到她。
煮好了,戚秀荞只给谢大佬留了一碗,她自个儿吃了两个鸡蛋,余下来的三个鸡蛋,便由着葛婶子和两娃儿分吃了。
只是,葛婶子明显不是个爱占便宜的,根本不吃那鸡蛋,倒是给谢大佬留了三个。至于孩子们的,戚秀荞是盯着两娃都吃了,她才开始吃。
小团团还好,哑丫头确实是又瘦又小,不过这丫头眼神清正,瞧着自己碗里也有鸡蛋,她本能就害怕的望了两个大人,见他们都没有生气反而对她笑眯眯地,她才在小团团的比手画脚中,两人一起高兴地吃了。
另一边
谢戎军将葛婶子支走,又来到范大队长身边,与他说了一下情况,见他招手让范仓满过来,然后几人才做了正式的自我介绍——
粗略了解几人的经历,谢戎军只简单的下达命令,让他们派人查看一下,这几天生产队是不是有陌生人出现过?或者谁家里来了陌生人?
打听消息这一点,就属范家满最灵通!
他跟戚秀荞一样,是高中毕业生,只他的学业不如戚秀荞、葛灵枝这般优秀,而且他相对比进入单位,更喜欢的还是四处走、寻找机遇。
因而他这一年里,就跟在他哥和表叔身边做跑脚的,全范庄生产大队的情况,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范家满领了任务立马就拉了两个更年轻的青少年离开了卫生站,而范仓满也收到范金生的命令——因为抓到了拍花子,全生产大队进行排查。
这理由都是现成的,出了小团团这事,做为大队长,范金生下达这个命令,完全合理化了。
这时候,卫生站的小李正在协助老医生,俩人最后费了二个小时才将这名罪妇人固定腰部,在天边泛起红云时,才确实可以抬上卡车送进南洲公社了。
相对于这名‘花姐’,狗赖子浑身上下,最重的伤就是他的左手腕骨,完全的塌陷致毁,可想而知,弄残他的人,当时手中的力量有多恐怖!
在此之前,范庄生产大队迎来了大搜查!
而在戚秀荞走了约三十分钟后,谢戎军迎来了黑炭三人。他做为明面上的目标,并没有离开人前,但是派出黑炭、灰鹰、狗猴子三人却是做为暗探,迅速展下调查——
经过他姑娘的提醒,谢戎军很清楚,这时候,肯定还有坏人隐匿在范庄生产大队!
约一小时后,最先离开的范家满带着两人先回来了!
告诉谢戎军和范金生等人,最近这四、五天里,来他们生产队的外人有十三家亲戚,但有十二家来人都是本村人都认识的,唯有一家人,招呼的是卫生站小李介绍过来借住的陌生人!
“那人呢?”范金生严肃的问道。
“那人,昨晚就走了。”范家满摇头,详细地将他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叔、谢大哥,我这陌生人是无意中闯进深山中了不知谁埋下来的猎器受地伤,听他口音就象隔壁南城公社的,便救治了他。见他伤口深地走不了,这才让他去住高屠夫家里。”
谢戎军微蹙起剑眉,朝着范仓满兄弟道:“你们带头,迅速去约束各家各户社员守在家里,不许出外。要不然伤了、死了,那可是咎由自取!”
“是,我们现在就去!”范仓满见谢戎军说地这么严重,立马拉着小弟和治保队的众人执行命令。
范金生正想说什么时,他突兀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一名黑人!
“喝!”
“范叔不恼,这是我属下。”谢戎军拍了下范金生安抚他,然后朝着黑炭问:“有结果了?”
“头儿,人没抓到,但是炸药都排除出来了,卡车上在机头槽夹底里发现了一个小型鹅蛋大地雷。另外,我们通过排查村大道,发现了塑料壳反步兵地雷,总共有三枚。”
谢戎军凤眸幽暗低敛,轻轻地“呵”了一声,让过来报告的黑炭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心里又泛起一股热血:哎哟,对方可是将他们家头儿给激怒了!
而同听完报告的范金生接受程度就没有谢戎军的好了,他吓地整个人都弹跳起来,惊异的低吼:“地、地雷?!”
前面那什么型号啥的,范金生没听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