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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戎军都听出了,戚秀荞受刀痛后气息上的变化,只是因着她面临着危险的情况,她坚强地没露出一丝软弱气势!
他都舍不得让他姑娘难受一下下,手中这恶徒竟敢伤她、还见了血——
无视对方凄厉地痛苦喊叫,谢戎军另一手稳稳地握住刀柄,将痛地发狠的黑汉重踹一脚,瞬间就令他飞身而起,狠狠撞到一边上的树干上,呼痛声戛然而止。
这是被谢大佬一脚就、踹晕了?戚秀荞之前就被谢大佬瞪了一眼吓地怵住,目光偏移落在那狗赖子身上……
谢戎军没迟疑,在踹飞恶徒之际,手腕就攥着刀势极快地提动,霎时刀、肉分离!
“唔!”戚秀荞恍然中低呼,刹那间被痛觉拉了回神。
刀尖离体,怎么可能不痛!
泄恨般丢了开山刀,瞬间,谢戎军就将还愣着忍痛的小姑娘揽进怀里,急切地追问道:“妮子,怎么样,伤地如何?”
他问地急,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已经掀开冒出血液的破口,利索地亲自检查她肩胛上的伤口。
寸长的伤口,因着是被锋利地开山刀所伤,伤口微深,好在没伤了骨头!
眼见伤口流出不少鲜血,谢戎军心疼的瞳孔都在剧烈收缩!
不敢让她看到他狰狞的凶容,他只快捷的扯了自己衣服下摆,将她肩胛上破开的布料扯开,利索地在伤口上倒了止血药粉——
“啊、痛!”戚秀荞痛地直绷绷低叫,药物一沾到伤口上,她就觉得痛地让她想打人!
“忍着!”
听到小姑娘又生疏地唤他为谢大哥,谢戎军声线压低冷斥,虽心疼她受痛,但同时也恼她不顾自身危险,竟敢一个孤身犯险!
因而他才会连犹疑都未曾,瞬间就在伤口上,倒、药!
“嘶!”戚秀荞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她本能的用无伤的手臂想去推拒他!
在她痛地要反抗之时,谢戎军已经先一步禁制地箍住她娇躯,快速地包扎好伤口……
“谢、谢大哥,痛痛、痛啊!”戚秀荞痛地直想咬人,但她站不住立场,胆子瞬间怂发颤,哪里还敢咬他!
在被他瞪过一眼后,她明白危险已解除,理智回笼后,她就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有些强出头!
鼻腔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木质琥珀香,她从痛中回过神来,她以为今天肯定要身受大伤了,没想到,谢大佬及时出现了!
“该、受着!”谢戎军见小姑娘在他怀中遽然安静了,他才松开她幽幽凝视着她狠斥道:“谁给你胆子,让你敢跟犯罪分子逞勇!”
对上他深榛色的幽暗凤眸,戚秀荞这才真正察觉到,他在!
“大好了,军哥,你终于回来了!”
戚秀荞软软依靠在他胸膛前,肩胛上的灼痛让她浑身无力,优化后的身娇肤嫩,愣是放大她身上痛觉,上过药后她眼眶赤红,仍掩不住她眸子里的惊喜,她望着他高兴呢喃:
“你再不回来,我就想上山寻你了!”
要不然,她哪来这么巧,一早就准备好尖木棍啦!
正是她准备去过老田屋后,没见到谢大佬回来,就想趁着午休上大山看看情况。
当然,她不会傻傻贸然闯入原始深山去,她就是想查看一下,无果就回去上工。
“你这傻妮子,等着!”谢戎军目光幽澈地朝她低斥。
他在望到她目光中盈溢着地真实欢愉,他气息焦躁的扣住她的细腰,忍了又忍,到底没敢任欲.望占上风,而唐突冒犯了心尖儿。
听到谢大佬这突兀的威胁,戚秀荞这才发现,她此时正小鸟依人偎在他怀里,瞬间,痛地发白的小脸,渐渐冒出一股红潮……
“谢大哥,沟渠里还有个恶妇!啊、怎么没声音了?不会是、看情况不对偷偷跑了吧?!”她懵了面容,嘴巴象是有自我意识似的,霎时咄咄地开口急道:
“谢大哥,你快去看看,这两个坏人,肯定是拍花子!对了,那俩孩子,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谢大哥你快去看看!”
戚秀荞一边扭捏地说,一边暗中试着动了动肩上,发现上了药痛过后,情况还好,痛觉已经在慢慢消退了,她知道是自己体内特殊的血液在起效果!
“嗯,你拿着这防身,乖一点。”
谢戎军掌心按在她头顶安抚,大长腿踮鞋尖一踢挑,将开山刀踢飞上来,他准确地握住了刀柄后,塞在她无伤的另一只手中,这才开始去检查周围情况。
耳尖更热,戚秀荞无辜地眨眨眼愣愣地点头,依着他的示意,握住刀柄,乖乖地倚在树干坐下来。
却见谢大佬,并没如她所言去看沟渠的情况!
而是疾步跑动矫健的身体,先去查看两孩子的情况——
谢戎军见两孩子只是被药昏地晕迷,身上除了一些碰撞瘀伤外,没见出血伤口,他便将俩孩子抱过来,放在他姑娘身边,这才去查看那沟渠里的情况。
单是凭听觉,他就知道沟渠下的人已经痛晕过去,他跳下去检查了下,发现她摔进沟渠底时,非常不幸运的砸在坚硬地石头上!
谢戎军没搬开她的身体来检查她背部情况,只嫌弃地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气息,确定她短时间内不会丢了性命,他从腰包里撤了一些粉末出来,就跑了两步借力一踮脚,人就跃上了沟渠。
戚秀荞刚刚自己检查完了两孩子后,就发现谢大佬已经跑上来,她诧异地问道:“军哥,她人呢?”
“晕倒在沟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