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他并没有吃过。
萧五花和什锦也都是……可他们两个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强。
或许,紫川对他们有其他的培养方式?
可能他们这么聪明,有其他的方式逃避?
我用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胡乱猜疑,为了验证他说的话是否真实,问:“紫川的训练孩子们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有别的名字?”
秦安律回答道:“那个地方叫炽羽,如同人间炼狱。但据说,暗卫的筛选方法,和炽羽如出一辙。”
怎么可能……
只是训练一些士兵来保护皇家人而已,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
我摇头:“兴许是紫川的人骗你的……”
我一边跟他说着话,顺手就将他躯干上的伤口处理好了,唯独手脚上因为镣铐的缘故,不方便上药。
沉重的镣铐戴在手上会把手腕脚腕上的皮给磨破,但秦安律的镣铐像是近期才开始佩戴的,这些伤口都是新的。
我有些奇怪,正想询问,却听见门口有悠悠的喊声。
“你是谁?为什么站在门口?”
陌生的声音:“啊?我走错路了!”
我一惊,连人皮面具都没顾着贴上,打开房门:“怎么了?”
悠悠站在门口,而昭游正扣押着那个陌生男人。
昭游解释道:“我们为了避嫌就离开了,回来的时候见到他站在这里偷听!”
陌生男人似乎很恐惧,吓得连声音都变尖了:“我只是路过,我在找约好的花娘!”
我:“先进屋再说!”
昭游将陌生男人推到屋子里,对方毫无反抗之力。而秦安律则躲在屏风后,不敢见人。他手上脚上的镣铐铁链还没有取下,现在被人一看就会暴露囚徒的身份。
悠悠随手拿起花瓶,作势欲砸他,逼问道:“你约的谁?”
陌生男人慌张地说:“我……我约了秋葵!”
悠悠:“你胡说,秋葵出去了,至今未归。她怎么可能约了你?!”
陌生男子还想申辩:“一定是你记错了,她就是约了我,所以我才在到处找她啊!”
听着两人的争辩,我又来到秦安律身边,问:“你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秦安律被我一问,面露惊恐表情,“这些都是虎彪在审讯我的时候,逼问我的。那时我是真的不知道,但他将你管理长街,在浣翠楼的居所都告诉了我……难道……”
我不再听秦安律的话,拔出脚上匕首,来到屏风外,对着那陌生男人的喉咙刺了下去。
鲜血喷涌而出,飞溅在墙上、地摊上、屏风上。
陌生男人来不及发出惨叫,喉咙的裂口出扑哧扑哧冒着泡。
我握着匕首,平静地擦拭着上面的血迹。
我不是没有杀过人。在山贼入侵夏家的时候,我也和山贼奋力搏斗厮杀过。可当时,我只是在用本能在回击抵抗。这和现在杀死一个被昭游扣押着的俘虏并不一样。
“阿霜,你?!”昭游有些震惊,惊讶很快褪去,换成忠诚和坚毅,“这种事你该交给我,不需要污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