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得了你心脏的一段时间,也能迷惑下那些捣乱者的视线,这样也给你些时间强大起来,阿苏,你早些解决这些事情,本尊,等着你回来。”
他说完,又看了礼苏许久,才将她送了出去。
站了一会,后面的童子提醒:“尊上,该走了。”
“随时注意她的情况。”随后袖子一挥,便消失在山涧,片刻后,那亭子竹屋也跟着消失,好像从未出现过。
“在这里。”外面有人寻找了许久,看到倒在岸边的礼苏时,不由眼睛一亮。
南国内。
得到礼苏已经被梁国的人带走,想到她以后的下场并不会好过时,岳韵华心中很是得意,让她不自量力的要和她抢越哥哥,活该如此,最好是被梁国的人折磨死,就再也不能来妨碍她和越哥哥的感情了。
越想越是愉悦,她让可儿将她梳理头发,又命令她去将她最好看的裙子取过来,毕竟好久没有见到越哥哥了,她必须得漂漂亮亮的,让越哥哥为她惊艳着迷,她比起那礼苏可要漂亮太多。
正当她欢喜的在铜镜面前打量着自己时,忽然她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使得她脸色一白,趴在了梳妆柜上,回来的可儿吓了一跳:“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胸口疼。”岳韵华艰难的说着,随后感觉到胸口一空,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一般,使得她脑子一空,晕了过去、
“小姐,太医,快去找太医。”
而在皇宫的另一边,书房内,黑衣站在大殿中,朝着皇上禀报着。
“掉进江里了?确定不会生还?”皇帝问着,他想到礼苏的本事,哪怕明知道她不会活太久,但也想要她早些死去。
她是第一个敢那般威胁他的女子,想到被她糊弄了,皇帝心中就是愤恨至极,所以礼苏一离开了南国,他就让人寻机在梁国境地杀了她,永绝后患。
“那江水湍流紧急,而礼苏她本就虚弱,属下让人在那里寻了许久,并没有找到,想来已经尸沉江底了。”黑衣低着头回答。
“嗯,你办事朕还是放心的。”皇帝点点头,又看着黑衣没有波动的脸,道:“怎么,在担忧什么?”
“皇上,殿下如何了?”
“他体内的蛊毒已经彻底排除,就这两日他就会醒来,如今情丝已除,他身体无恙,就是蓄势待发的猛虎,是我南国的希望,这次梁国给予的屈辱,迟早,朕都要通通还回去。”皇帝声音很是狠厉。
虽说这场交易对南国来说是没有坏处,甚至皇帝还借此机会将礼苏这个眼中钉给除去,但这场交易不是皇帝主动的,而是被迫的,哪怕他好处赚尽,但还是觉得受到了屈辱,使得他很是不快。
“只是殿下对于礼苏,肯定难以放下,若是他醒来得知这事,想必……
他话未说完,皇帝就摆了下手:“这个你不用担心,他醒来后,会记得有礼苏这么一个人,但过往的种种,他都不会记得,至于青衣等人,为了越儿,他们也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黑衣一听,顿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从御书房离开的时候,他听到岳韵华昏迷的消息,不由脸色一变,急忙跑了过去。
他到的时候,太医已经诊断过,而岳韵华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进去的时候,岳韵华看见他,不由喊道:“黑衣哥哥。”
七衣跟在君越身边多年,包括去无心老人那里习武,所以岳韵华和七衣是十分熟悉的。
“嗯,韵华你可还好?”黑衣看着她苍白的脸,眼底闪过心疼,又飞快掩饰。
“就是感觉身体很软,没有力气。”甚至有以前那种心慌乏力的错觉,自从换了礼苏的心是从未有过的,不知怎么又会出现。
“我让蓝衣来给你看看。”
听此岳韵华赶紧到:“不必了,黑衣哥哥,我现在没大碍了,不如我一起和你去越哥哥那边吧。”
黑衣看着她那眼底的期盼,点头。
礼苏消失在他们的生活,岳韵华能笑的开心了,而不是每日担忧君越会娶礼苏不要她,他舍不得看着她如此,想要让她恢复曾经的笑容,而殿下,黑衣知道殿下对岳韵华只有感恩和当做妹妹,但没有了礼苏,他的目光也会落一点在岳韵华身上,他还能如曾经一般果断凌厉,是他们不会倒下的战神,而不是成日惦记着一个女人,他不希望看到那样的君越。
两人过去的时候,蓝衣正好从房间内出来,目光与黑衣相对的时候,蓝衣目光顿时冷下,随后一句话不说的和他错开。
黑衣垂眸,还是开口:“岳小姐刚刚忽然昏迷,你给她看看吧。”
“刚刚昏迷,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想来没什么问题,你要是担忧去给她找太医看看,我还得照看殿下。”蓝衣冷冷的看了眼岳韵华,语气跟着有些嘲讽。
他和黑衣那么久的兄弟,如何不会看出几分他的心思,却不想,他竟然和皇上联合在一起,如此害殿下,甚至礼苏……
想到礼苏,蓝衣心中就是满满的愧疚,一个那么为殿下付出的人,如今却是满心伤的离开,她的心中,肯定是极为怨恨殿下吧。
不知道现在如何,她的身体……
“蓝衣,我知道你不赞同我,但殿下也是我的主子,是我们南国的神,他不该被一个女人牵绊,就算殿下怪罪,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是的,那些火之营木之营的人都是黑衣用君越的私印调遣的,但外人只知道,只有君越本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