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纳兰瑢心中再怎么着急,也只能够等到天盛帝恢复了身子,重新执政处理事情之后,才能够再度进行她的计划才是。
否则的话,就算纳兰瑢心中对于想要尽快将眼前的这个刘沛,给以着纳兰俅的身份地位让他坐上这个五皇子的位置。
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之下,也是没有丝毫的可能性了,只能够继续等待。
等候着这边的天盛帝能够重新恢复身子,重新执掌朝政的时候,他才有机会再次提出来让“纳兰俅”认祖归宗的事情。
并且在这件事情上面,正是因为刘沛无论是长相还是行为举止上同真正的五皇子纳兰俅,当真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过多的差距。
而倘若她并非是纳兰俅的亲生母亲的话,只怕也定然会会被眼前这个同他相似到了极点的刘沛,给就此欺骗了过去。
所以在这件让刘沛冒充五皇子纳兰俅的身份的事情,在如今的纳兰瑢眼中看来是有着十足十的把握的。
从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根本就丝毫不在乎是否有可能会被天盛帝,亦或者是朝中的其他人给察觉出来这个所谓的五皇子纳兰俅,实则上根本就并不是真正的五皇子纳兰俅。
只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名为刘沛的人罢了。
只不过总归在如今这种情况之下,虽然说这边的纳兰瑢对于让刘沛冒充五皇子的身份,认祖归宗,这件事情本身的确是没有什么过多担忧的心思。
可是当他在得知道就是在这最为关键的即将进行滴血认亲的时候,天盛帝却是竟然在这个关键点上面,莫名其妙的这般抱病在身。
从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对于这边本山还胸有成竹纳兰瑢来说,一时间她也有些琢磨不透,是不是因为天盛帝在这个时候察觉出来了些什么。
所以才会突然抱病在身,并且还有可能会以着这样的方式来故意的拖延时间。
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的纳兰瑢,对于此,顿时心中就有些后怕起来。
虽然说在这件事情上面,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并不曾后悔过,也并不曾害怕,到时候会被天盛帝亦或者是其他人察觉到她的野心。
但终归说到底了,这些所有的勇气和信心,全然都是源自于纳兰瑢一心扑在了谋权篡位的想法上面,所以她在明知道这被察觉了以后,定然是一件掉脑袋诛九族的大罪。
可是在这种她已经察觉到了的情况之下,他那想要谋权篡位的野心,早就已经远远的大于他心中的那丝丝害怕之意。
正是因为如此,这才是会让纳兰瑢因为这件事情,在这种心中已经怀疑天盛帝,是否当真已经对他有所质疑的情况之下,不免因为此而心中有了几分惧怕之一来。
纳兰瑢虽然说在这件事情上面,早就已经有了很长时间的谋划,如今再加上有着神秘人的这等相助,更是有着十足十的信心。
可在事情还尚且不曾完全的定下来之前,指不准就会出现其他的差错。
从而在这种可能性的状况之下,这边的纳兰瑢自然而然的就是会因为此来选择小心谨慎一些行事。
在这之余,随即便是直接将刘沛给召进了凤鸣殿之中。
当纳兰瑢看着眼前那个同自己的黄儿,着实相似的面容和行为举止的刘沛,她内心的那几分紧迫之意,竟然是莫名的就此被悄无声息地安抚了下去。
哪怕眼前的这个刘沛,纳兰俅明知道并非真的是他的皇儿,可是在看着这张太过于相似的面容时,她也着实是没有办法狠下心去对它进行任何的质问。
只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太过于清楚明白眼前的这个刘沛,只不过是神秘人派过来的,一个傀儡罢了。所以哪怕她不会对他进行过狠的训斥,却也是因为知道实情,从而不可能给他任何过多的善意。
所以在当这边的纳兰瑢,看到了,已经站在面前的刘沛之后。
变直接用了几位平淡的声音询问着,“天盛帝在如今这最为关键的时候却是突然卧病在床,不能够进行滴血认亲,未尝不可能是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听到这话的刘沛,确实在纳兰瑢说完了这番话之后,轻摇了摇头,直接将他所说的振动可能性给就辞否认了去。
“皇后娘娘想的过多了,这件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定然不会让天盛帝有任何怀疑的地方。”
反倒是这边的纳兰瑢,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刘沛,竟然是会自信到这等地步。
毕竟说到底了,哪怕他是那日实力叵测的神秘人所派过来的。可他们就算再厉害,也是宫外之人,又怎么可能会像她这样一个,在天盛帝身边带了足足待了二十多年的妃子更了解于她。
尤其是在天盛帝突然发病,卧病在床不能够处理朝堂之事的前几日里面,无论是她的面色还是身体状况,都是十分的正常,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
从而真是这么一个缘故,这才是会在天盛帝突然发急,然后卧病在床部,再出现于众人面前的情况之下,让皇后纳兰瑢,对于天盛帝的这种病情有着几分怀疑之心。
更是因为如此,从而才会这般的怀疑着,是否是因为,天盛帝已经察觉到了些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才会故意拖延让“纳兰俅”认祖归宗的滴血认亲的仪式。
可是如今才在她刚刚有所怀疑,天盛帝真是已经知道了的情况之下,就是听到了眼前的这个被神秘人给派遣过来的刘沛,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