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并不知晓究竟是为何,此事也是我进入之前所听说。只是因为我相信珩玥你,所以此番这才暗中私下的同你说道了。”
在说完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庄明月便轻叹了一声,自桌面上将茶盏给端了起来,悠悠的食了一口热茶。
“也不知晓,这个被总教之中的人,给安插进来的那位究竟是谁。倘若要是说在这种即将赴死的情况之下,还这般欺骗着我们,在这里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也当真是未免让人有些心寒了才是。”
在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庄明月面上顿时就此流露出来一幅痛心疾首的神色来,不免就此是再度轻叹了一口气。
而这口气之中,更是故意的让俞珩玥去误会着。
让俞珩玥以为着,庄明月自己根本就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去。
所以此番才会将此事给告知于她,且还放着她这个真正的“圣火教暗探”的面,来同她猜测着这个所谓的暗探,究竟是她们五个人之间的哪一个。
甚至于还在这里痛心疾首的,想着那个所谓的圣火教暗探,还因为此而这般轻叹着气。
故意着在俞珩玥的面前,做着这么一番举动之后的庄明月,随后便是不再继续多言,同面前同样不说话的俞珩玥,一同的保持着沉默。
而随着庄明月的这种无言的沉默,这边的俞珩玥也是随之渐渐的从,庄明月已经知晓了他们几个人之中,有着盯着她们的暗探的事情之中,随之而然的已经走了出来。
不过既然圣火教总教的教主,能够将俞珩玥给送进来,且还是同她们日夜相伴的生活着,自然也是该以着此,从而并非是普通的人。
所以这倘若要并非是庄明月的话,只怕是其他三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无论是更为敏锐一些的依依、白訾,亦或者是沉默却聪颖的知棋。
无一不是都已经伪装不过她面前的俞珩玥,。
虽说她们身处圣火教之中,所经历的的确是要比一般人更加的多且丰富一些。
可在二十一世纪之中生活了二十多年,再加上来这儿之后,在后宅之中,在朝廷之上,深宫之中,甚至于是沙场之上斗了那么多年的庄明月,又岂是她们这四个人的经历所能够比拟的?
亦或者可以说,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才让庄明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便是将俞珩玥的伪装给看穿,并且还能够迅速的笃定下来。
这个一直在盯着她们的人,就是俞珩玥。
与此同时的是,倘若此番要是并非是因为知棋同她说的话,只怕是她还当真是不可能猜测的到,圣火教总教之中,竟然是还有着这么一茬。
所以在之前的几天里面,她也是只注意到了这边一直不同意且犹豫不决的知棋,并没有注意到同样是不对劲的俞珩玥。
如今既然是已经注意到了的话,那么他自然是不可能会那般轻易的就此放过了才是。
心中这般所想的庄明月,随后便是见被她给说着的俞珩玥,面上同样适时的露出来了一抹同她相似的笑意来。
“没有虽说这做法的确是不能够认可,且也是并不明白究竟为何要这般的做。可终归说到底了,如今的这种情况之下,谁都想活下去不是?倘若她当真出卖了我的话,在没有极深的交情之下,倒也是并没有什么好埋怨好寒心得。”
再听到了俞珩玥的这么一番话之后,庄明月心中却是只觉得可笑至极。
明明就是一个为了利益,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家伙。如今却还偏偏将话给说的这般冠冕堂皇,让人还当真是容易被感染,从而这般觉得。
可太过于清醒且还是已经知晓了俞珩玥真实身份的庄明月,又是怎么可能会被俞珩玥这种,形同如盛世小白花的一番话语,给真正的听进去?
不过如今她还在伪装着,所以同样的,就算心里面对于此再怎么不喜,却也终归是并不曾多言。
只是再俞珩玥出声说出来了之后,保持了十几息费沉默罢了。
而在说完了话之后,俞珩玥见面前的庄明月却是突然沉默了下去,不免就是因为此而微有些疑惑起来。
“阿九?”俞珩玥微抬手,张开五指在庄明月发愣的双眸之前,提醒般的轻挥动了一下,“阿九?你这是怎么了,在想什么?是觉得我刚刚所说的那番话并不对?”
被俞珩玥给打断可这种思绪的庄明月,闻声却只是轻摇了摇头。
终归是在她看来了,俞珩玥这人既然能够在她出声这般说过了之后,竟然还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话,那么索性她不如就此选择一招——将计就计。
在圣火教安排俞珩玥进来,盯着她们四个人的同时,她反过来给俞珩玥下陷阱便可。
哪怕不能够对圣火教产生何等过大的损失,但是只要她能够在这最后的几日时间里面,让圣火教自俞珩玥的口中得知一些并不存在的,实质上是为虚假的消息后便是足以了。
在这之后,庄明月双眸便是不由得轻轻一转动。
“珩玥,不若我们近日按照计划尝试一番如何?”
怂恿着俞珩玥,想要让她同自己进行一些出逃举动的庄明月,双眸发亮而有着隐隐期待的看着面前的俞珩玥。
而被庄明月给用着这种神色所看着的俞珩玥,却是下意识的轻摇了摇头,将庄明月的这主意黑就此拒绝了去。
呗拒绝了的庄明月,面上顿时就从期盼转而骤变成为了满目的遗憾。
“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