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当这一边的楚焕霆可以就此肯定下来,当初的自己所作所为完全错误。
并且他根本没有资格去代替单宛之,去报当年所谓的仇,甚至如今还反过来在知道真相之后,需要去把这么多年以来的种种错误,全部都给弥补回来的情况之余,
无论于是从哪一点上来说,都是足足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随之便是看到这边楚煊鸣,回到了府上,并且将自己给关在了屋子里面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虚空,自嘲般的笑了一声。
“还当真是可笑至极,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竟是真相如此?”
一边自嘲着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地方,突然之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可笑至极,当真是可笑至极……”
哪怕那笑声之中,的确带着极其明显的自我嘲讽之意,还有那明显到了极致的,无法所能够接受的情况之下。
无论于从某一点而言,都是让他一时之间,觉得极其的难看。
若是这件事情,在当初的那些情况之下,他尚且还能够那般理直气壮的话。
在眼看着事情的真相,从头到尾都是他和单宛之做错,并且还将着所有的罪责,全部都给诬陷到了一个极其无辜。
甚至是被他们这对母子,给害了的无辜之人身上,又何曾能够让他这边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接受?
再回来了之后的情况之下,便是已经选择了闭门不见的楚煊鸣,在笑着再也笑不出声音之后,便是从眼底之下,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只见他直接抬手,从一旁堆满了酒坛子的桌子上面,取了一坛酒过来,猛地将上面的塞子布给揭开,
然后没有丝毫顾忌,也不在乎自己是何等的身份,对着自己的口中,便是直接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就像他如今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却也始终是难以,在这等短时间之中就此接受,甚至于是可以真的,当真毫不介意的,在知道了自己做错的情况之下,选择去帮助于沐翎为沐家平反。
如今他整日闷在府中借酒浇愁,实则上也不过就是想要将自己给灌醉,然后暂时性的去遗忘自己,这么多年以来。
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怨恨,也不过就是想要彻底的遗忘,在如今这种情况只会一下,他竟然是一问知此便是,随之看到他就此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半坛酒的楚煊鸣。
将酒给拿在手上,然后有些喘息的,垂着目光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面的配件上面。
虽说他的这把佩剑,的确看起来十分的锋利,但是在这配件的顶端,却是坠有着一块,有些女气的玉佩。
若是细细看过去的话,上面还有着一个隐隐约约的名字——宛之。
这块玉佩,便是当初单宛之,在即将身亡的时候给了楚煊鸣,想要让他做一个挂念罢了。
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因为单宛之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楚焕霆的爱意,并且还甚至反而因为她的设计,被对方给怨恨的情况之下。
她也从来不觉得这整个王府之上,有什么是真正属于她的东西。
只有身上这么一枚,简简单单雕刻着自己名字和牡丹花的玉佩,才是完全属于她单宛之的。
从而在这种状况之下,她所能够留给楚煊鸣,让他还能够记得自己的遗物,也别是就只剩下这么一枚,极其简单的玉佩罢了。
原本楚煊鸣将这个玉佩,给挂在自己的长剑之上,便是想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于自己,关于单宛之死去的这份仇恨,断然是并不能够忘记的。
无论于究竟要做到怎样的地步,他都必须将着最后的真正罪魁祸首给揪出来,然后找其算账。
可是就在他即将可以完成,坚信着这么多年的信念的状况之余,却是不想他将这一枚玉佩,给挂在配件顶端的意义,完全的就此消失了。
的真相就此大白,那么这一枚被他赋予了特殊意义的玉佩。
便是就此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枚遗物罢了,再也没有了其它任何的意义。
已然是喝了好几坛酒的楚煊鸣,在看着配剑顶戴上的那一枚玉佩之后,不由得伸出手去,在上面轻抚了两下。
随之像是自责,又像是埋怨般的喃喃自语:“母妃,孩儿从来没有想过,竟原来当初所有的事情,实则上皆是该怪到你的身上。”
“事到如今,还本身便是能够你报仇,却是到了最后,竟然是只能够将这等仇恨给放下?并且被他们给告知,真正该埋怨的人是你……母妃,你让我该如何去接受?”
然而就算楚煊鸣这边所说,但是他所询问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枚玉佩罢了,不会对他进行任何的回答。
也不会在他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之下,给予他半分的回答,所以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余,就算楚煊鸣这般所说,也始终是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如今这般究竟该让孩儿,如何才能够去面对那位?又该如何去面对父亲?”
虽说楚煊鸣明面上,的确说这的确是痛恨于楚焕霆,并且觉得他根本没有丝毫父亲的担当。
但是实则上,他这么多年的怨恨,也是有着几分出自于,想要得到楚焕霆的父爱,所以才会这般执着的坚持,并且也坚信着。
只要能够将楚焕霆,对于沐翎的那一番爱意,给彻底的斩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