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道皇帝什么意思了,皇帝如果真的是去办正事,便该早去早回。母后以及皇后都会等着你早日回来,可不要伤了母后的心,也伤了皇后的心。”
最后容眉还想点播容少擎几句,而容少擎完全是充耳不闻,只要容眉愿意接过这个玉玺去,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便能暂且放下。
之后去东陵国到底要需要去多久,那便要取决于自己要靠多长时间,才能重新将那凤云潋追回来了。
如今容少擎心情大好,并没有急着想要反驳容眉的意思,态度十分不错地轻笑着,开口顺着容眉的意思说了下去。
“母后不必担忧,朕都说了是为了公事才去的,自然是公事一办完就立即回来了。今日这天气不错,母后暂且歇息会儿,朕让人传午膳,孩儿陪母后一起用膳吧。”
虽然说没想到容少擎交出玉玺之后还会这么开心,但想到自己也着实是很久没有跟容少擎心平气和的吃吃饭,散散步了,容眉便点头应下。
如今容眉自知说什么也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便也不想再继续唉声叹气下去,索性放宽了心,没有再多说其他。
凤云潋一行人已经到了东陵国两日,这两日以来,慕容霜与她的姑姑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看得出来,羽娘之前应该是十分冷清的性格,这几日脸上的笑容倒是多了许多,但凤云潋却总是无意间见她咳嗽。
“姑姑你是生病了吗,这几日为何总听你咳嗽?你别看我们带来的这小妹妹看上去年纪小,但是她的爷爷可是有名的神医司震子,她也或多或少懂些医术,要不让她帮你瞧瞧?”
这次凤云潋又听到羽娘咳嗽,好心得这般提醒了一句。
她跟司青这几日在鎏钰楼里过得可算是舒服极了,好吃好喝的,每日里就只用四处逛一逛玩一玩,如今甚至都不太好意思去吃白食了,所以便想着找点什么事情做做。
羽娘也是看慕容霜不在,所以才控制不住轻咳两声的,若是慕容霜在的时候,她都是努力忍着,就怕慕容霜听到会担心。
司青一听要让自己帮忙看病,就连忙凑了过来,脸上也写满了担忧。
但羽娘却是轻轻摆了摆手,尽量压低了音量,不想让其他人听到,更不想大张旗鼓地要找大夫看病这么麻烦。
“其实也没什么大碍,这不是病,这是旧疾。在这鎏钰楼中,你若是没有一两项看家本事,自然是没有办法待那么久的。之前练歌的时候,可能是不小心伤着了嗓子,每年初春都会病上一两个月。”
羽娘说得风轻云淡,凤云潋这才突然想起来,之前蓉禧说过了,羽娘在整个东陵国中可都是出了名的第一歌姬和第一琴娘。
羽娘弹琴自己倒是听过了,之前她们才来的时候,因着和慕容霜能够相认,羽娘心情很好地弹奏过古琴给他们听了。
凤云潋当时都说不出什么高雅的词来赞美,只能说那琴音,真的如同天上宫阙传来的那般美妙,好似并不是凡人能够演奏出来的一般。
如今凤云潋听羽娘这么说,想到若是旧疾的话,自己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正沮丧间,慕容霜就突然走了进来,满脸的担心。
“姑姑你有此旧疾,为什么不跟我说?这几日我就发觉你脸色有些不对,恐怕不止这么简单吧?你若真的不说,我便去问蓉禧了,反正他她那么大嘴巴,肯定是会告诉我们的。”
慕容霜毕竟比其他两人都更加担忧自己的姑姑,如今在门口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便越发着急。
如今见慕容霜这般,羽娘倒是不得不说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示意慕容霜先坐下,慕容霜却固执地不愿意配合。
“如果你今天说执意不说实话,我便不坐了。好不容易才找着你,你在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本来就想带着你离开,不想让你再继续说苦的。更何况知道了你因为这几年在楼里的日子居然还落下了病,却又不知道从何医治,让我怎么安心?”
慕容霜看上去心情十分糟糕,羽娘见她是真的生气,并不是使小性子,这才拉住了她的手,打算慢慢跟他们说。
“看来是真的不能把你当小孩了,如今你们既然问起,那我便详细与你们说一下吧。本来如今能跟霜儿相认我是很高兴的,但这几日正有一番心事,的确让我困扰,也跟这病有关。”
一听居然真的有他们所不知道的隐情,凤云潋和司青也连忙凑了过来。
“什么第一琴娘,第一歌姬,这些都是虚名,我本不在意的,可是毕竟房间传了出去,每日登门的人实在太多。我虽不是每次都需要应付,但还是有些楼里都对不起的人,比如一月后将要来的楚王殿下。”
一听“楚王殿下”这四个字,凤云潋便皱了皱眉,这几日她在楼里随意溜达,好似无意间也听到了有些人在议论,应该是这东陵国中很有名的皇亲国戚。
慕容霜听到这里,再次拿出了巴谛听给她的令牌,虽然如今她也很不想跟巴谛听有其他的关系,但是若是要帮姑姑解决困难的话,她自然只能这么做的。
“姑姑你莫要担心,这块令牌是这东陵国二殿下的,这楚王再怎么厉害,应该也不至于要跟二殿下过不去吧?到时候他若执意要让你应付,你便把这令牌给他,他肯定会知难而退的。”
听慕容霜这般说着,羽娘却是固执地把令牌推了过来,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
“霜儿,我知道之前你与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