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潋可是格外清楚,这巴谛听的性格向来都是逗比卖萌为主,忽然间却转换了一种忧郁伤感的风格,还有些令人适应不过来。
“陛下,您就可别提这二殿下的伤心事了,我刚才好不容易才将他哄好现在你又提起,可就是让我的功夫全都白费了。”一旁的左落,对于这件事似乎别有感慨。
然而越是听见他们这么说,凤云潋就越发好奇,到底其中发生了何事才会让他们变得如此难以启齿,莫非真是自身的问题吗?
“陛下,我知道您的性格向来爱刨根问底,也对我颇为关心,只不过我今日就想简简单单的看戏而已。”巴谛听说着目光便由凤云潋身上转移到了面前的杂技表演上。
之前虽然是老套的变魔术戏法,但这周围依旧围绕着许多民众百姓其中有人也不乏一脸紧张,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戏法师的帽子上。
“你说他能将这里面变出白兔吗?这么小的帽子,总不可能藏下那么大一只的兔子吧?”
“这你就不懂了,万一人家就是在帽子里藏了侏儒兔,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他刚才已经将帽子递给我们看了一遍,里面确实什么也没有。”
这戏法还没开始变,周围等着的民众却比那变魔术的人还要着激动,刹那间。
场上的声音全都分成了两篇,有额外赞同奇迹发生的,也有认为这是胡扯故意丢人现眼的。
其中巴谛听也特意将全神贯注的注意力全都盯在这上面,随后他格外着急的对凤云潋说道:“你和我也来猜猜他,是否能在帽子里变出戏法。”
然而,此刻的凤云潋却没工夫和他讲这些在现代已经玩烂的戏法,再解释一遍。
她现在心里最关心的就是宫中到底发生了何事?能让这个从远而来的贵客如此不满意。
“你快别和我打岔了,先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你才今日如此不高兴,放心,我定将不会把这秘密说出去的。”
此刻凤云潋心里已经焦灼万分了,恨不得赶快从巴谛听的口中将话语掏出,没想到的是对方又直接忽略了他这句话,随后继而说道。
“既然你执意要听,倒不如这样,我们两个来比赛的系法,若是你赢了,我就当做天意,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你看如何?”巴谛听好似信誓旦旦,有着必赢得胜券把握。
然而这番言语,在都是一样的。好歹她在现代时也算是看过好几场魔术了,更别提在娱乐圈里也有接触过相关大师,这些拙劣的小戏法全都是不入眼的过眼云烟罢了。
“好啊,我愿意和你赌,只不过你要是输了,一定可要来按照约定行事,否则就是你耍赖了。”凤云潋想也不想,立马爽快淋漓的将这件事答应下来。
俗话说得好,有便宜白不占,岂不是王八蛋。所以当巴谛听提出这个申请时,凤云潋根本没拒绝。
“好,我男儿一言驷马既出,当然不会耍你。那么现在你赶快作出选择吧。”事到如今巴谛听依旧不慌不忙,艾特意注意力留在了两人的比赛上。
虽然凤云潋不知道她能不能看穿这把戏,但显然那舞台上人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几乎已经是透明化操作。甚至他下一步会说怎样的话,做出怎样的事情已经存在凤云潋的意料中了。
“不,既然是你先提出的问题,那就你先说吧,这样也显得公平一些。”对于这件事,凤云潋丝毫不带犹豫,还特意做出了礼让谦虚的意思。
然而这话才刚说完,巴谛听便陷入了纠结选择的境地,随后他的视线我在戏台上了那人的帽子里。
只见台上之人又再次向观众展示了他空空如也的脑底。
很显然,这样的事情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不可能从里面大变活兔。最起码巴谛听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选择当然是不可能,况且这世界上魔法的存在一直颇为较大争议,我也并不认为这粗鄙之人,竟会懂得那种皇家魔术。”巴谛听思考一番后,认真作出了自己的回答,然而这其中的一字一句,却早就在凤云潋的意料之中了。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现在我也要说说我的看法了。”她毫不客气的说道,也不打算和这古人谦虚了,毕竟现在有开挂的知识储备和资本,那又为何不用呢?
凤云潋不用仔细思考也能猜到,其实这戏法格外简单,或许一般人认为做不到的事情,她只用换个角度思考便会豁然开朗。
所以她自然是认定了这人不会闲的没事干,砸自己的场子又打自己的脸。
“我的观点自然是与你不同的,我倒认为这老板并不是夸下海口,而是真有那番本事,不信一切等会看看就知道了。”凤云潋只简单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却特意没将理由和原因说明。
之所以为什么这么做,第一点也是为了给巴谛听留足悬念,第二点自然就是要故弄玄虚,装作一副很厉害的样子了。
“就在刚才我还发愁,倘若我们的观点要是一样又会怎样。没想到还不用我多想,你就立马对这件事做了不一样的决定看来我们一会便能看到一场好戏了。”此时的巴谛听还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仿佛在等着凤云潋出错。
然而早就已经做了决定的凤云潋,此刻却并不担忧这件事。反正她已经将这件事的答案提前知晓了,再去担忧那有的没的,无非也是给自己徒增烦恼了。
“好大家刚才的猜测我早已都听了一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既然如此,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