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无人角落里取出三万块钱给陈枫。
岂料,陈枫直接把推回去,淡漠地说道:“钱免了。今天下午的比武,虽然无聊,但是多少有点意义。区区三万块钱我根本不值得我卖命!”
说完,陈枫不等邵如烟反应过来,直接转身离开。
邵如烟望着陈枫远去的背影,突然大声叫道:“陈枫,我承认国术比跆拳道厉害了!我要跟你学国术!”
陈枫闻言,心里冷笑一声,毫不停顿地离开。
别人把你邵如烟当校花和市大富豪千金供着,但在我陈枫眼里,你什么也不是!
……
放晚自习,陈枫和林清月一起骑车回家。
在到陈枫家小区的大门前时,陈枫正想向林清月说一声再见,然后转弯进去,林清月却突然叫道:“枫哥,你等一下,好吗?”
陈枫立即刹车停下来,一只脚支在地上,转脸望着林清月,微笑地问道:“呵呵,什么事?”
林清月被陈枫的目光直视,俏脸忽然一红。她微低下头,把自行车停放后,然后走到陈枫跟前,声若蚊呐地说道:“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她取出一物塞到陈枫手中,然后不等陈枫反应过来,就逃跑似地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陈枫低头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只深篮色的男士口罩,不由微笑起来,抬头目送林清月远去。
待林清月的背影消失后,他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口罩,发现这种口罩虽然是全新的,但是却被十分认真地清洗过,可以直接戴上使用。
他不由呵呵一笑,试着把口罩戴着。口罩放到嘴鼻上,立即闻到一阵淡淡的处子幽香,这幽香他熟悉,正是林清月身上散发的幽香。闻着这醉人的幽香,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前世与林清月缠绵的那些日子,那是他前世唯一的快乐时光。
第二天,班会课时,秦婉柔讲完重要的事后,宣布道:“这个星期天下午,如果不下雨,我们班组织野外烧烤活动。”
全班学生闻言,无不兴奋地大叫起来。
在南方,入冬后,到野外找个背风的地方,一群人围在火烤炉边烧烤,无疑是最好玩的事儿。
不过,有一个人特别不高兴,那就是苏潇潇。她正打算向陈枫提出这个周末让陈枫教她打篮球。现在班上要周末野外烧烤,正好把她的打算搅黄了。
宣布完准备组织野外烧烤后,秦婉柔把陈枫等班干部叫出来,讨论和安排周末野外烧烤事宜。
而在这时候,市第一人民医院,金勇宁的单独病房。
突然,病房被人重重推开,疾步闯进来一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与金勇宁有几分相似,身高矮上几厘米。
被病房门推开的动静惊动,金勇宁在在呆滞失神中回过神来,看见那中年男子,顿时哭腔叫道:“叔叔!”
中年男子脸沉如水地走到病床边坐下,金勇宁扑入中年男子怀里号淘大哭起来。
原来,那中年男子正是大韩跆拳道武馆馆主,跆拳道黑带七段,金勇宁的亲叔叔金昊元。在陈枫与金勇宁比武的时候,他正在华夏魔都参加一个声势浩大的跆拳道推广交流活动。
当他在电话里听到金勇宁被一个高中生以华夏武术打败时,又惊又怒,立即向亚洲跆拳道联盟总干事请假,第二天天未亮便乘飞机飞回苏省省会华宁市,然后马不停蹄地转车赶回临海市。
金勇宁哭了好一阵子才在金昊元安慰下,渐渐歇了哭声。
“伤得怎么样?勇宁。”金昊元关心地问道。
被问到伤势,金勇宁又不禁垂泪起来,怨恨地说道:“我的左腿彻底被废掉。医生说,韧带被扯断,再好的医术也无法连接回去。叔叔,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呜呜……我这辈子残废了,再也不能练跆拳道了,呜呜……叔叔,你一定要杀了陈枫……呜呜……”
金昊元听见金勇宁的腿被废掉,犹如晴天霹雳,呆滞了一阵,金勇宁可是他家最最有前途的武术天才,他从小就把金勇宁带在身边培养,还指望将来金勇宁称霸跆拳道界呢。
“可恨!”他不禁暴怒起来,脸面狰狞可怖地吼道,“手段如此歹毒,竟敢废掉勇宁的腿,你就是十条贱命也赔不起!”
他暴怒一阵,渐渐恢复理智,他毕竟是四十多岁的男人,没有冲动到立即找陈枫报仇。
“勇宁,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他狠声说道,单眼皮小眼睛射出无比狠毒的寒光。
金勇宁含泪点点头。
沉默一阵后,金昊元问道:“勇宁,你和那个华夏人交手,他的实力如何?”
“很强。”虽然对陈枫恨之入骨,但金勇宁不得不承认道,“我在他手下,毫无还手之力。”
接着他不由问道:“叔叔,华夏武术不是都不堪一击的吗?为什么他这么强?”
金昊元闻言,面色沉重地看了一阵金勇宁,过了良久才答道:“华夏武术注定是被淘汰的东西,而我们的跆拳道就是它的埋葬者,你说谁更强,更适合世界潮流?我曾对你说过,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者昌,逆者亡。华夏武术就是不符合潮流的东西,它注定在历史滚滚洪流中消亡。”
“真的吗?”金勇宁问道。
“当然是真的!”金昊元肯定地说道。
其实,做为跆拳道黑带七段,资深武者,深入华夏国开馆传道的他,心里很清楚,华夏武术才是最强大的武术。
但他也十分清楚华夏武术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