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馆的晚上人来人往,甚至有时候还能碰到几位熟悉的人。可是谁都没有兴趣和“朋友”叙旧。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今晚要拍出的头牌身上。

贴身的皮衣勾勒出的身形足以让这些浸泡在酒色里的人血脉喷张。雌雄莫辩的脸让人几乎以为这只是一个未发育完全的小女生。勒紧的下面显示出的形状说明跪在台子中央的孩子是一个男生。

口中被塞入的口球不被允许拿下来,男孩只能咬紧了口球,避免发出任何声音。脸上的潮红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怎么样?这就是今晚要拍卖的商品。这个少爷可是我家主人费了好大功夫才调教出来的。各位可千万不要错过。”台下,已经有人迫不及待,虽然不能品尝台上的尤物,可是搂在自己怀里的男孩虽说没有那么好,可是贵在会玩啊。

一个红馆的老手足以让一个不举的男人“奋发”!

如果在男孩正前方的人看不到后面,那么习南和伊洛所站的位置看的可是十分清楚。男孩只裹了一件皮衣,很多不该看的地方也被看了个遍。尤其是不断扭动的玩具,让习南都觉得脸红。

“怎么样?有没有人预订啊?”主持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然而场下的人却无人竞拍。

毫不在意场下的人如此冷淡的反应,主持人的声音仍旧高昂的吼道:“如果没有人预订,那就一百万起价。竞拍现在开始。”

红馆的规矩向来如此。如果有客人预订,那么这个男孩就会被送入客人的包间。fēng_liú一夜之后,“商品”就会成为红馆的头牌,在各大名流之间来回走动。直到有新的头牌出现,“商品”失去价值,才会被放走。

可那时候,“商品”已经人尽可夫,只是被人唾弃而已。而且再也回不到正常的生活中了。几乎所有的头牌都落得两个结果:死亡和远走他乡。

前一种还好,死了一了百了。第二种却要面临着巨大的心理阴影。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

出价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之前冷淡的人群也越发骚动不安。“两百三十万!”有人喊道。

“已经两百三十万了,还有没有人出价?”主持人继续鼓动气氛,“这可是红馆最新调教一批的尤物,各位可不要错过了。”

拍卖,顾名思义。和其他拍卖品一样,所有的商品都归最后的买家所有。就连“人”也不例外。

伊洛虽然是头牌,可是他这个名不副实的头牌也只是陪了几次酒而已就被明六选上。甚至可以说伊洛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邵铭易。

“三百万。”竞价还在继续。

“伊洛,他们这是在……”习南这才后知后觉的问道。虽然伊洛说要给他看“好东西”,可是他并不知道伊洛所谓的“好东西”是什么。等到周围的气氛越来越怪,习南才不解的问道。

“习南一定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吧。”伊洛拍了拍习南的手,给予安慰,“别担心,上面的孩子都是自愿的。而且如果有一个好的金主,他们以后的生活也只是大富大贵。如果够聪明的,在金主抛弃他们之前就捞够了的话,很可能下辈子都衣食无忧的。”

伊洛看着台子上的人出神,也许这就是b在这样的交易中不仅丢了人,也丢了心。反倒是被玩弄的比较多。

所以无论是邵铭易害死了自己,还是怎样,伊洛从来都没有恨过邵铭易。最起码他还很正常的活了那么长时间,最起码还认识了习南……

“那……这些孩子是被这些人……”习南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词。

虽然以前听说过红馆这种地方,可是习南并没有亲眼见过,这几天在仓库也只是拿拿东西跑跑腿,更多数还是伊洛帮着他的,而且伊洛也从来没有让他出过那个仓库去给包间里的人送酒什么的。只不过让习南好奇的是伊洛去送酒回来总能拿到许多钱。

据伊洛说这是那些大老板赏的。

习南大概数了数,一天下来,伊洛和他得到的钱能顶得上以前他半个月的工资。怪不得许多孩子宁可在这里忍受着异样的目光和骚扰也不愿意去正正经经找一份工作。

更何况,这些十二岁到十七八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出路呢?基本和他们一样没有学历没有出路。

“如果遇到好一点的人,也算是他们幸运了。可是一旦遇到哪些比较变!态的,他们也只能自求多福。”伊洛撇撇嘴,“路是他们自己选的,能怨得了谁呢?”

“八百万!已经涨到了八百万,还有没有出价的。如果没有的话那第一件商品就由那位先生所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竞价的价额已经涨到了八百万。“恭喜这位先生得到了第一件商品。”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落下,男孩的归属权也有了结果。出价最高的是一个略微发胖的中年男子,他身旁还搂着另外两个mb。

看来这个孩子的命运不怎么好!伊洛心里感叹道。这个中年男人是出了名的残暴,会虐待mb,虽然出手大方,可是谁也不想自己的身上伤痕累累啊。也只有那些年纪稍大、长相普通的或者极为缺钱的人才会去陪他。上一世据说还闹出过人命,可是最后也只是赔了钱了事。

“接下来可是我们红馆的重头戏,”主持人高声叫道,“第二件商品可是原汁原味没有被调教过的,喜欢这种暴躁的小野猫的老板可要仔细数数卡上的存款够不够了。”

说着,一个不断试图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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