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耶律风再次睁开眼睛后,发现跟随自己而来的那数十心腹早已不见踪影,而自己也被人用铁链绑在一根大石柱之上。
耶律风见状,不由往四周往前,只见整座大殿之上除了中间一张大石椅和八跟大石柱和两侧烧得正旺的几十火盆,整座大殿基本空空如也。
可四面的墙壁之上却满布着各种青面獠牙的野兽,修罗,夜叉等,这些凶物的图案,一眼望去却是阴森恐怕至极,看着也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随着这些图案传入脑海的阵阵寒意,耶律风不由挣扎着大叫“来啊人!快来人啊.......!”
绑在耶律风身上的铁链,随着耶律风的挣扎,撞击着石柱,早已发出一片“铮铮”之声。
在耶律风的挣扎叫喊之中,早已走入两个西域大汉“你这个点子多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吵闹不休扰了老子们的美梦!”
耶律风听闻这话,心里不觉暗暗寻思道“原来此番已经入夜,看来我先前不觉已经昏睡了大半天!”
那两个西域大汉见耶律风听闻这话不觉停下吵闹,不由说道“你这个点子最好给老子老实点,倘若再继续吵闹不休,只怕不用等到天明,今晚便是你这个点子的死期!”
耶律风听闻这话,不觉缓过神来“两位兄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却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点子!我乃大辽太子殿下耶律成龙座下的将军耶律风,现特奉我们太子殿下耶律成龙之命前来相请他的师父,也就是你们的萨满大祭司前往军中助阵的。你们的萨满大祭司先前早已与我见过面,自然是认得我,所以还请你们前往相请你们的萨满大祭司前来与我相见!”
那两个西域大汉只是萨满大祭司座下萨满祭司的随从,又如何能够知晓耶律成龙,此番听闻耶律风这话,不由大喝道“我们萨满大祭司是何等身份,又如何会认得什么耶律成龙耶律成狗的!你这厮休想用这些言语前来糊弄我们,倘若你这厮在继续吵闹我们立马结果了你这厮!”
耶律风闻言,不由大怒“好你们两个腌臜泼才,竟然如此无礼!老子只是看在你们乃是我们太子殿下师父的随从的份上,所以才会跟你们低声下气的,可你们非但不知好歹,而且还对我们太子殿下出言不逊!我们太子殿下今日乃是大辽国堂堂的太子,明日便是大辽国的国主,别说你们楼兰国主也不敢对我们太子殿下出言不逊,只怕就连身为我们太子殿下师父的萨满大祭司也要对我们太子殿下礼让三分,你们两个腌臜泼才在我们太子殿下眼中却又算的鸟,就凭你们还不配对我们太子殿下出言不逊!”
“你这个阶下之囚多已经是死到临头了,还敢在那里跟老子两人大言不惭的摆谱!本来老子两人还想让你这个死鬼多活一夜,现在看来却没有这个必要了!”那两个西域大汉听闻耶律风这话,不由猛的掣出腰间半月弯刀继而大步往耶律风走去。
耶律风见状,不由大喝道“你们这两个腌臜泼才想干什么?老子可是你们萨满大祭司的故人,你们可不要乱来啊!”
“哼!想干什么!你这个死鬼分明是明知故问,老子两人自然是要送你这个死鬼去往阴曹地府了!”那两个西域大汉话音落时,已然到得耶律风的面前。
“老子乃是你们萨满大祭司的故人,倘若让你们萨满大祭司得知你们害了老子的性命,一定会取了你们腌臜泼才的狗命,为老子偿命的!”耶律风言语之间,不由死命的挣扎起来。
“你这厮就不要再白费力气了!缚在你这厮身上的锁链乃是纯钢所制,任你这厮有千百斤的力气也不能挣扎开来!”其中一个言语之间,早已左手的半月弯刀搭在耶律的脖子之上并且伸出右手拍打着耶律风左边的脸蛋“兄弟你看这厮刚才还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说就算我们国主和我们大祭司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此番听说我们要取了他的狗命,竟然开始不停的挣扎了!”
另外一个听闻这话,不由说道“常言道蝼蚁尚且贪生,这只要是个人就没有一个不怕死的!先前我们已经被这厮耽误了这么久,此番还是快快结果他继续回去睡觉吧!”
“兄弟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结果了他!”先前的那个言罢,便要动手结果耶律风。
突然传来一句“本大祭司这里何时轮到你这厮做主了,你这厮却是好大的胆子!”
耶律风和那两个西域大汉闻言,急忙一起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祭司服,皮肤黝黑,面目凶恶,毛发黄卷,牙尖嘴咧,颔下胡须还结成羊角辫之状的西域老头,手持人骨权杖,当先往耶律风三人走来,后面还跟着六七个祭司打扮的西域男子,其中一个便是用妖术拿下耶律风的。
那两个西域汉子见状,急忙跪倒在地“我们两人哪里敢在大祭司的地方撒野,还请大祭司前往不要误会!只因这厮一直吵闹这不停,令我们不能安心入睡,所以我们才会吓唬吓唬这厮,根本就没有想过真的要宰了他!”
耶律风自认识当先的那个西域老头,此乃便是耶律成龙的师父,西域萨满巫师大祭司,不由大叫道“大祭司快快救命,小的真的不是什么点子!小的乃是辽太子耶律成龙麾下的耶律风,大祭司理当识得小的!”
“去你们的!”那萨满巫师大祭司听闻耶律风这话,不由一脚将跪在面前的两个西域大汉踢开,大步往耶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