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我把玉玺丢在皇宫了,明天谁和我去捡回来。”石伟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王雨鑫很自然的说。
石伟看怪物一样的看了王雨鑫半晌道:“你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是啊,怎么了?”王雨鑫有点诧异。
石伟一副要晕倒的表情,道:“你知道玉玺是什么东西吗?”
“知道啊,一个印章,大概有……这么大,四四方方的。”王雨鑫用手比量着。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石伟充满怀疑,虽然知道玉玺是皇帝的象征,但是见过玉玺的人,全天下也不见得超过二十人。看王雨鑫一本正经,石伟表示了正常的怀疑。
“呃……我不知道。”王雨鑫有些发愣的道。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在这诓我们?”石伟鄙视的道。
“我好想见过那东西,依稀记得,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王雨鑫大把大把抓头发努力的回忆,可是他是徒劳的。记忆就像是身边的东西,想找的时候找不到,不想找的时候,却偏偏出现在你面前,更何况他还失忆了。
“你蹲墙角慢慢想吧,我们说正事。”石伟打断了王雨鑫的冥思苦想,眼神不善的看着王师,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
“把我弄成这副德行逼迫我说,结果我说了你又不相信,哼哼……”王师冷笑着说。
“你……”石伟怒气冲冲的想要教训王师,王师夷然不惧瞪着石伟。
“小伟,听他把话说完吧。王兄,请继续……”龙井出面圆场,石伟和王师二人总算还给他几分面子,停止了对峙。
王师开始了他的讲述:“我自幼家贫,父母早亡,都是病死的。那个时候虽然没有战争,但是朝廷**,治下不严,贪官当道,百姓能够自给自足就不错了。虽然可以吃饱穿暖,但是人生无常,病痛就像是阎王对人间的诅咒,帝王之家有的是名医良药自然不惧怕,可是穷人家要是得了病却是只能抗着。小病倒也罢了,遇到大病如果熬不过,也只剩下等死一条路了……”
说到这王师顿了顿,显然是回忆起了少年时的艰辛,脸上都透出一股子凄凉。虽然他说的和大家问的没有什么关联,但是众人都静静的听着,就连石伟也是默然不语。
王师停了一会继续道:“我父母就是得了一场大病,需要吃很多药才能治好,我家里穷自然支付不起药费,我苦苦哀求那个郎中,让他施舍一些善心救我父母,我给他做牛做马也愿意。可是那个无德的郎中却不顾我的哀求,非要我凑足百两银子才肯治我的父母,我当时年纪小,没办法凑够那么多银子,只能守着父母,看他们活活病死,我就立志要做一个好郎中,为天下所有的穷苦人治病。”王师越说语气越平淡,但是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伤却是异常的浓重,浓重到填满了所有人的胸膛,浓重到要溢出这个屋子。
众人都没有打扰他,他们可以想象一个孩子看着父母病死在眼前,这样的打击和震撼是多么的强大,王师还能把这样的事跟他们详细的道来,大家顿时觉得自己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屋里的几个姑娘都很伤感,毕竟都是女子,武功再强杀人再多,女性那种与生俱来的柔软都不会轻易的消失,就连刘乐都两眼发红的瞪了石伟一眼,怪他做的太过分。
王师继续道:“父母走后,我一个孩子无依无靠,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但是我知道有一件事我必须做,我要报仇。一天我趁夜潜入那个郎中的家,杀了他们全家,卷走了他的钱财和他的医书。案发之后即便我有嫌疑官府没有抓我,我孤身一人没有任何油水供他们压榨,自然不会对我上心,只是苦了当了我替罪羊的富户和惯偷。”
王师说到杀了郎中一家时,几个女子低呼出声,虽然都是见惯了血腥的人,但是一个小小孩童居然那么狠心屠戮别人一家,心中的仇恨已经可以说是滔天了。
“你们觉得我下手狠毒是吗?”王师望着众人道,“那郎中虽是医者,却没有医者的仁心,两眼只看到钱财,不知多少病人明明可以救活,只因为没有诊金,就被他拒之门外。这样的人比那些刽子手还狠毒一些,医者没有仁心与畜生何异,我只不过是杀了一群猪狗而已。”王师一字一句的说着,整张脸都有些扭曲了。
“王兄……”龙井只说了两个字,却是用内力直刺王师心房,破掉他的心障,以防止他心神激愤之下走火入魔。
王师听得这声“王兄”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神色委顿的道:“多谢龙井兄警醒。”
龙井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师休息了一会,继续说道:“此后我远走他乡,靠从郎中家里劫掠的钱财度日,每日里研读医书,倒也过了些时日。只是成日有出无进,钱财自然散的快。没有了银子我便去偷,那些日子真是食不果腹朝不保夕,经常被人追赶和毒打,也吃了不少苦头。”王师说的很平淡,但是众人却可以理解一个孩子面临生存问题,所经历的难以言说的苦难。
诸人的童年虽然没有王师那样的波折,但是能达到如今的成就,所吃的苦也不是一言两语能道全的,所以听着王师的讲述,也有些感同身受。
“那时候,我偷盗的技巧不停的提高,倒是比我学习医术还快,不少习武之人也被我偷过而没有察觉,但是我最喜欢偷的对象是那些脑满肠肥的公子富户。”王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