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呦......”相良猛发出了嘲弄的声音,渐渐走近的同时朗声道:“怎么我们才刚来,你们这都结束了?”
“喂,拜托你们哪位还能打的,站起来陪我们玩玩,好不好?”相良猛随便一脚踹开一个正趴在地上哀嚎着,并非本意拦住了去路的红高不良少年,看着不远处的青木司微微眯起了眼。
这个家伙......看起来比智司还可怕不少啊。
相良猛不动声色的嘲笑着:“阿拉阿拉,这不是舞阳之虎,青木君吗?怎么是这么一副惨样啊,真是让人失望。”
前田虎愤怒的吼出了声:“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
话没说完,青木司伸手拦住了他,向前一步,表情平静:“你什么意思。”
“没有。”相良猛偏了偏头,勾起嘴角,笑容冰冷而阴狠:“嘛,不过还是得跟你说声谢谢,要不是有你在,像三桥这样滑溜的家伙,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被我抓到。”
“什么?我就知道有人搞鬼!”伊藤真司踉跄着从地上爬起身来,怒极反笑:“是你在背后假装舞阳的人,去偷袭我们的人,是不是这样?”
“哎?”相良猛弯了弯腰,故作惊愕:“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啊,明明是你们,软叶高中还有......”
他偏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青木司:“还有这边舞阳高中的朋友,打了我们开久高中的人,我们才好不容易找过来,想和你们算清账本呢。”
“放屁,我们的人平白无故怎么会去打你们开久的人?”前田虎骂出了声:“你这个混账东西,想打架就来,找什么借口!老子随时奉陪!”
青木司看着前田虎站都站不稳的样,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除了热血还剩下点什么,叹了口气,挡在了他的身前:“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故意挑拨我和三桥打架,你来收渔翁之利,对吧。”
“老子说了......”相良猛沉下了脸:“是你们先招惹我们开久的。”
毕竟你们风头这么盛,让开久的光芒都变得黯淡了,我这么说,应该也不算撒谎吧。
相良猛眼中凶光更胜了两分:要怪,就怪你们挡了我的路吧!
“少给我......”伊藤真司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气,从地上踉跄了两步,猛地飞起一脚朝着相良猛飞踹而去。
然而,他此时原本就被青木司打的摇摇晃晃的身体,发出的攻击又有几分力度?
相良猛甚至都懒得用棒球棍砸下去,只是侧身飞出一脚,就将伊藤真司踹翻在地。
三桥贵志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少许,支起上身,声音颤抖:“伊藤!”
青木司眯着仍自泛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相良猛一方的人,语气森寒:“看来,今天是不打不行了?”
“嘛,你要是不服的话.......就来打我啊。”相良猛手里的棒球棍甩了一圈,陡然握紧。
“这回......我可不会留手了。”青木司看似毫不畏惧的朝前方缓缓走去,步伐稳健是,丝毫不见刚才的虚弱神色。
此时青木司一脸血水还未冲刷干净,双目赤红,冷酷的表情更显凶恶,宛若一只厉鬼正欲索命,像极了恐怖片里杀人狂魔的模样。
相良猛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他身后的开久学生更是浑身僵硬,一时间,竟然没人敢主动出手。
一群废物!相良猛暗骂一声,攥紧了棒球棍:“来,让我看看,你一个人怎么面对我们。”
“呜!!!”刺耳的警笛声突然响起,从声音听来,似乎就在街道拐角。
相良猛脸色一变,犹豫纠结的瞪了两眼青木司,怒骂道:“算你走运!不过你给老子听好了,开久,才是上城区最强的高中!”
语毕,他干净利落的立即转身:“走!”
和青木司不同,相良猛可是才刚被警察警告过没多久的,若是被撞见此时他带着人招摇过市的模样,别说他正准备动手,就是他只是路过,现在街道这边躺了一地的不良少年也会让他百口莫辩。
机会丢失了,还可以再找,但如果被找个由头关进去了,可就麻烦大了!
少说也得在里面十天半个月的接受教育。若光是如此也就算了,关键在于这件事他是背着片桐智司自己组织的,如果被抓进去了,连片桐智司也会受到牵连。若是到了如此地步,相良猛心中更大的野心必然会受到阻碍。
他阴沉着脸转身跑远,心中因为计划受挫,腾升起了更多的愤恨。
还没结束呢,还没结束呢!
相良猛在街道转角,深深地盯了一眼还在街道中央站得笔直的青木司,对他作出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才愤然离去。
青木司直到他们彻底走远,才终于松了口气,强忍着虚弱感,扭头看向身后。
警笛声渐渐变大,出现的却不是警车的模样,而是一脸调笑的芹泽多摩雄把玩着手里的黑色老人机,吹着口哨对自己挑了挑眉:“喂,看到了吗?论起音量来,还是我这穷人的手机更胜一筹啊。”
这家伙,是故意用这种方法的吗.......因为我上次也这样帮了他一次?
芹泽多摩雄将青木司交给他保管的雨伞与烟盒抛给了青木司,青木司将伞抗在肩头,打开烟盒,里面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根。
芹泽多摩雄只是耸了耸肩,双手插袋转身便要离开,口中振振有词:“少了的都是保管费。”
青木司拿出最后一根烟,将烟叼在嘴里,稍稍被雨水打湿的香烟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