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鸣?”我几乎是本能的喊出了这个名字。
下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
我看着阿杜,阿杜朝我点了点头。我二话不说,迈开步子就往栈道下面冲了过去。
对于这个家伙,我几乎是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他,此时好不容易逮到他,恨不得把他给一口吃了。
“我爸呢?”我跑到他面前,几乎是不假思索的问道。
“好问题!”他把烟头丢进水潭里:“我也在找他。”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
“是真的,我留给你的手机你没看到吗?那是你爸留给我的线索,我也在找他。”他见我不说话,又解释了一遍。
我看着他,这家伙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你为什么找我?”
“你那两个叔叔,可能被渗透了。”
“渗透?”我想到了谍战电影里面,那些被特务策反的党员,“他们胳膊肘往外拐?”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怎么知道?”
“你爷爷说的。”
“那你和我爷爷是什么关系?”
武鸣想了片刻,说道:“他是我救命恩人。”
一连串的对话,武鸣几乎是对我有问必答,但是他的回答绝对不是我想要听到的。
这时阿杜和胡茵蔓走了过来,阿杜与武鸣打了一个招呼。武鸣抬起一只手朝他挥了挥。然后看向胡茵蔓笑着说道:“胡家的女娃,长这么大了。”
和我想的一样,武鸣这个人果然是认识胡家人的。
这回到是胡茵蔓一凛,脑袋转不过来了,下意识的问他:“你认识我?”
武鸣笑着说道:“见过一面,那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呢!”
“等等,等等。”我断武鸣和其他人毫无意义的寒暄,“你能不能把事情从头说起,我听阿杜说你是从神树里面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和我爷爷的事情。”
武鸣闷了一口酒,此时酒壶彻底空了。
他一边晃动着空酒壶,一边说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一年我醒过来的时候,你爷爷就在我面前了。当时我们就在神树下的神庙中。你爷爷说是在一架失事的飞机中发现我的。”
爷爷来过这里?果然我们盛家并不是局外人,就像是胡茵蔓含糊对我提到过的,爷爷的失踪绝不是意外,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猜测爷爷在很早的时候,或许接触过这些东西,但是没有想过爷爷起初最早接触到的居然是神树。
“1945年11月,当初你爷爷是以新四军的身份,随着那群日本人进来这里的。他与我说过,进来的原因是他们截获了当初的日军电报,那份电报是日本通过纸件传来,由日军驻南京总部的冈村宁次转手发出的。当初他们一路跟着日本人进入了这个地方,最后那群日本人消失不见了,你爷爷倒是发现了我,是他救了我,将我安置了这么多年。这些年我一直住在你们家乡下的老宅子里,直到你爷爷失踪,我和你几个叔叔开始着手调查整个事情的经过。
接着你父亲的失踪,我开始独立着手,我记得你父亲临走前告诉过我,千万别相信你那两个叔叔。”
“我爸去了那里?你得告诉我,你和他最后一次联系的情况。”
“手机里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武鸣看着我,“你没看我留给你的东西?”
我哭笑不得,看了胡茵蔓一眼,胡茵蔓接过话,“叔叔去了,罗布泊,然后从罗布泊回来之后,又去了二连浩特!”
“二连浩特?”武鸣愣了一下。
“那是国门,出去就是外蒙古了。”我提醒他,觉得这个家伙应该知道关于鬼国的事情。
武鸣随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当初我们查过罗布泊那边的情况,所以你爸会选择去那个地方,但是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发现了什么,然后选择去鬼国。”
接着我大致的和武鸣说了一下,老爸在二连浩特的事情,并且提到了一下关于老爸身体上的情况。
“尸斑?”武鸣愣了一下,“不对啊,化蛇的毒我们已经解开了啊!难不成是在罗布泊出事了?”
听武鸣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想起来了,根据孟祥旭所说的情况,当初那一队的人,都是······都是类似于活死人一样的。而且老爸他们入蒙之后,还有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想到这里,也不知道门越彬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找到武鸣了,很多事情都是少走弯路了。不过说到化蛇的毒······。
“等等等。”我打住他的话,让他给我说一下化蛇的毒是怎么回事?
武鸣也没多想,就说当初下去的人里面,只有他和我爸染了毒,于是他们找了一个偏方,然后去医院开了点药,吃了点药就没事了。
我有点无语,甚至还有点想笑,按着脑袋,感觉容季同这家伙死的太不值当了,他盲目的调查老爸的行踪,认为老爸是为了解毒才去龙堂的,结果不相信医学,反倒是丢了一条命。
而我对于容季同的印象仍然是停留在那句话。
“目前这已经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事情了,这不是蛇皮癣,这是蛇化。”
“哈哈哈哈!”而那边胡茵蔓居然忍不住,率先笑了起来,这个婆娘狂笑起来,整张脸都变成了花泽香菜。她边笑边喊:“猴子这个白痴,我说了让他去看医生,偏不去,非要去龙堂。”
我拉了拉胡茵蔓,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