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现代,是要经过审批的,在古代应该也有这种商法的部门,不过应该也要纳,税才行了,虽然她们的收入会减少,可至少有了律法的保证。
今后再也不会发生被人诬陷她们的食物有毒,不会再走冤枉路了。
两人回家的时候经过小镇,为了使齐丰看不起不是那般狼狈,穗穗和齐丰去了定做衣衫的那家布庄,将衣裳取了出来,换上之后又买了一小瓶的金疮药才回家。
回到家里,齐老爹和齐大娘更是喜极而泣,齐丰受牢狱之灾对他们来说几乎是天大的打击,看到儿子平安的回家,这两日绷紧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
齐氏更是拉着齐丰嘘寒问暖,话了半天的唠,最后才想到儿子应该很累的。
这才让大家都散了,各回各自的屋子,穗穗一回到自己的屋里,就开始烧热水。
齐丰则是坐在床边看着穗穗为自己忙碌,心里充满了甜蜜。
刚才听他娘说,都是穗穗想主意救出自己,他真应该好好谢谢他的娘子。
田穗穗搬着木盆,拿着一条干净的帕子走过来,慢慢地解开齐丰的衣衫,用毛巾轻轻地擦拭齐丰的伤口,幸亏都是一些普通的鞭伤,只伤及皮肉。
“相公,你忍着点。”田穗穗关切的说道。
“呵呵,这点小伤把娘子紧张的。想当年在战场上,为夫披荆斩棘,没少添彩。跟那比起来,这根本不足为惧。”齐丰无所谓的笑道。
“相公开始吹牛了,你又不是大将军,怎么可能披荆斩棘的。”穗穗顺着齐丰开起玩笑,要真那么厉害,齐丰早就当上将军不用回来了。
“瞧娘子说的,为夫说的自然是真的。”齐丰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其实他的确有些夸大其词,不过这点小伤对于战场受过的伤确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穗穗也知道齐丰说的有些失真,不过她同样能想象在战场上凶险万分的状况。
她也不再跟齐丰理论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假,拿出金疮药轻轻地涂抹在皮肤有破口的地方,只见齐丰紧紧地咬着牙,却一声都未吭。
穗穗已经尽量放轻了力道,可饶是如此,齐丰还是痛的眉头拧成一个麻花。
过了一会穗穗才给他涂抹完毕,并轻柔地安置他躺在床上,为其盖上被子。
穗穗将屋子门拴上,也轻轻地爬上床,钻在齐丰的被窝里与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齐丰更加搂紧了穗穗,心里充满了甜蜜的味道,就算身上有伤,可也被这份甜蜜给冲淡了,有妻如此,还有何求?
“相公,没想到咱们的县令大人秉公执法,我还以为官商一家,沆瀣一气呢。”穗穗柔柔地靠在齐丰的身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紧紧地注视着他。
“嗯,并不是所有的官差都徇私舞,弊的,否则咱们百姓起岂不是成为人人宰杀的鱼肉?不过我最应该感谢的应该是娘子才对,要不是你跑前跑后,想出绝妙的主意,我说不定真把牢底坐穿呢。”齐丰感慨的说道。
被相公夸,穗穗心里也轻飘飘的,两眼放出兴奋的光芒:“那是,有这么好的贤内助,相公可要好好珍惜哦。”
“那必须的。”齐丰稍稍抬起脑袋,在田穗穗额头轻轻地印下一个吻,以表示自己对娘子的爱意。
“我本来也想感谢一下知县大人的,可是一想到他那刻板的脸,我觉得还是算了。不然他肯定也以为我们也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田穗穗沉思了一下,将心里的想法告诉给齐丰。
“是的,往往越是痛恨徇私舞,弊的人就刻板,不懂变通吧。这种人也很难在官场上混的。”齐丰忽然这般说道。
田穗穗想着也是,不过百姓们爱戴,“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县令大人铁面无私,才能匡正咱们县里的风气,让像五爷这种奸佞小人不敢胡作非为。”
“娘子越来越让为夫刮目相看了,这些道理也是那位老邻居告诉你的吗?”齐丰激动的问道。
穗穗讪讪的笑了,“那是,不然我从哪里学会的。”穗穗害怕齐丰看出什么端倪,赶紧催促道:“相公快歇一会的,这两日累坏了吧?”
“不是累坏了,是把娘子想念紧了。”齐丰说完,就不顾手臂上伤处传来的疼痛,紧紧地把穗穗搂在怀里。这几日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日子,甚至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娘子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愉悦让齐丰兴奋不已,他好想跟娘子解决一下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