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还没看清,多功能树已经把黄延阔给收走了。
“示业觉胜!”否力论又宣布。
“徐专注!”
徐专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纵身跃上擂台。
示业觉一见徐专注上台,仍是十个长长的手指往前一叉,再一戳,就把刚落在擂台上的徐专注像挑小鸡仔儿一样,贯了个透心儿凉,还高高地叉在空中。
徐专注挣了两下,就不动了。
多功能树把徐专注卷走救治。
“示业觉胜!”
“徐专贴!”
徐专贴是阴阳合生道的带队,只可惜,没有战身的阴阳合生道,动手能力都差不多。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徐专贴又被示业觉叉了。
……
“示业觉胜!”
“徐专伟!”
徐专伟从人群中出来,他突然想到,人最难的就是把一切敌人看成纸老虎的同时,又能做到同时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徐专伟从战术上重视敌人,却自然地无法把敌人当成纸老虎,而是在心中先掂了一下自己的斤两,徐专贴一眨眼就让人给叉了,自己这两下子还不发徐专贴呢。
心中想着,徐专伟却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向着台上一跃。
但他还没落到擂台上,就被示业觉高高地叉在空中。
多功能树把徐专伟卷走了。
“示业觉胜!”
“霍间起!”否力士基点中了一队的人。
现在,霍间起从队形里出来,一队只剩了霍间趁和斯氏兄弟,三个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说什么好。
霍间起“嗖”的一声,急于送死般的跳上了擂台。
“你老是这一招,也不烦?”霍间起问道。
回应他的是十个长长的手指。
“嗨——”霍间起侧身往后一退,闪过向着他全身叉来的手指。
示业觉便向前踏出一步。
霍间起再后退一步。
一个往前逼,一个往后退。于是擂台上,二人玩起了追逐大战。
霍间起上台时,还没有九点半。
当下面观看人有人觉得不耐烦时,二人已经追逐了十五分钟了。
此时,霍间起脑门上开始出汗了。
示业觉则喘气如风箱,累坏了,毕竟拖着两只如网状的手,行动不是那么方便。
示业觉决定不追了。
霍间起则不靠近示业觉。
两人在擂台上僵持起来。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示业觉发现霍间起很无耻,就激将霍间起,想让霍间起与他决战。
“这叫游击战法,敌进我退,敌退我扰!”霍间起非常得意,并不上当。
“霍间起,这是比斗,不得再逃跑,否则你就得再去上一遍‘极刑课’!”否力士基在擂台下皱了皱眉,“这是比斗,是让你们煅炼的,不得逃跑!”
正在霍间起分心听否力士基的话时,示业觉却突然发动,袭击霍间起。
“哈!早料到有这一手了!”霍间起大笑一声,左臂、左腿如鞭,“啪”的把示业觉的手指打到一边。
把示业觉打的转了少半圈,把后背露给了霍间起。
什么叫武术,哪个叫技击?
都是避其锋芒而而击其弱处,正所谓打弱不打强,骂人专骂娘。敌人的后背和后脑,就是用来打的。
霍间起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敌人任何时间的松懈,都是最好的攻击机会。
霍间起右腿一蹬,如同一张弓一般弹起,飞扑示业觉。
只要扑上,以霍间起的力量和拳头,把示业觉的脑袋开瓢并不困难——致少霍间起是这么想的!
“逮住你了——嘿——”霍间起也得确落在了示业觉的身上,用拳头对着太阳穴就砸。
“嘭嘭”声如败革。
这时,霍间起发现上当了,他根本打不动示业觉。
他看见了示业觉手上锋利的指甲。
“噗!”示业觉右手大拇指戳入了示业觉的眼眶,继而其余四个手指从霍间起的后脑贯入。
霍间起打算起弃车保帅,想丢下半个脑袋逃走。
但示业觉的左手的已经抠住了霍间起的身体,手指已经贯入小腹。
霍间起刹那间失去了反抗之力。
只见示业觉把霍间起高高叉起后,用力一撕,把霍间起的脑壳撬开了,红浆白浆瞬时一地。
多功能树落下,把二人分开,把霍间起和他的零碎儿一起收集起来,带走救治。
“示业觉胜!”
“霍间趁!”
霍间趁如同要赴死的壮士一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对着斯氏兄弟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得了,你快去吧,要不示业觉都等烦了!”斯为尚摇了摇头,把霍间超推到一边,“你可别学间起,在那里打游击,这还不算,让人家把人头给打出了狗脑子来了。”
“放心,看我断他一指,再断他一指——!”说完霍间趁跃起一丈多高,向着擂台落去。
示业觉早准备好了,把十个手指对着向擂台上落来的霍间趁就叉去。
“噗——噗——”
霍间趁还没落在擂台上。
多功能树把霍间趁带走。
“示业觉胜!”否力论宣布结果。
“比斗结束!”否力士基宣布。
“不对,先生,我俩呢?”斯为尚问否力士基。
“你们的金属疙瘩算是武器了,怎么能参与拳脚比斗?”否力士基看了看他俩的手脚,皱了皱眉,“好了,你俩都回去吧!”
从开始,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