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散亚乌站了起来。
他可是帮里的打手,一看自己人被打成这样,马上条件反射式地站了起来。
“坐下!”正凡石倒不着急,“说,倒底怎么了?”
“我们和茹工城屈派的人遇到了,他们的大当家来了,不过领头的一个长得非常高大的年轻人!那个大当家的嘲笑我们发头门的主事人自杀的事情,我们二当家不服,就说了几句,没想到惹到了那个年轻人,只看到了他一张嘴,吐出一道白光,我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二当家就被剖成了两半了!”这个满脸是血的兄弟哭着说。
正凡石一听,立即站了起来,问散亚乌,“飞剑?”
“可能是飞剑!道德术修炼到高深的人才能做到!”散亚乌忧心忡忡地说,“我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们不是映日山宫的人,没有人会飞剑术!只能隐忍,那个年轻人应该不会随便出手的,毕竟我们身后有映日山宫,肯定是列蒙顺上了那个屈派大当家的圈套,去撩那个会飞剑术的年轻人,这才遭了大难!”正凡石立刻给出了判断!
这样的事情,很容易推断出过细节来。
如果那个年轻人要随便杀人,就不存在屈派大当家和列蒙顺争执的过程了,肯定是列蒙顺着了屈派大当家的道儿!这才去撩那年轻人,然后被杀死。
“难道我们就这么忍了?”散亚乌气愤的问。
“忍?怎么可能,不过我们现在连算计别人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我们可以涉及的实力和别人不对等!走吧,去给二哥收尸,这个仇必须要报,但现在不要去议论那个年轻人!我们只管针对那个屈派的人就行,大家把眼睛擦亮一些,别再让他们给算计了!”正凡石眯着眼睛说。
现在其实也只是一面之辞,但列蒙移的死却肯定是真的。
正凡石带着人上街,把列蒙移给收殓了。
“我们的兄弟,我们的兄弟——”正凡石拍着棺盖,神情肃穆。
所有人都流下了眼泪。
“哭什么?”正凡石怒斥其他人。
“正老师,兄弟们都是忍不住而已!”武乱枪在一边说。
“放屁,放屁!都像女人一样,在那里只会哭哭啼啼的!走,带着列老二回去,把他的尸体派兄弟们运回去!”正凡石对散亚乌下了命令。
“嘿嘿,这不是烧夸城发头门的老三吗?发头发头,不知道你们发了几颗头?不过你们发再多的头,现在你们家的老大和老二好像都成了死头。不知道你们还发不发头?不如把你这个散老三的头发给我怎么样?”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回头看去,却是一个又高又胖,一头粗短黑发的白面中年人。
不过,这个胖子走在一个身材极高的年轻人身边,再往后,是一堆保镖护卫。
“这个胖子就是那外屈派的老大吧!”正凡石低声问散亚乌。
“不错,就是他!”散亚乌就要上前去和那个胖子理论。
正凡石一把就拖住了散亚乌。
虽然散亚乌两米多的个头,但却被正凡石这一米七多一点儿的矮子给拖住了,他挣了两下,却怎么也挣不动。
“看我的,你不要出头!”正凡石一看这个屈派是想在这里把发头门的高层一网打尽!
正凡石可不能让发头门没了。
“原来是屈派主事人,我们发头门正在处理丧事,难道你们屈派的总是对死人的事情这么热心,还是喜欢沾一身的丧气?如果您要来送一些慰问金的话,那就算了,几万块钱,还不够塞牙缝的!”正凡石摆了摆手。
“嘿——”那个胖子冷笑一声,他看了看左右,觉得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笑话,“我给你们送慰问金?你们发头门想发财想瞎心了吧?我就是来看发头门的笑话的,再来问一问你们打算怎么办?是不是你们家的二当家死就白死了?”胖子冷笑着问。
“这不劳您费这心思了!我们发头门的事情,自然由烧夸城的兄弟们做主,至于你看笑话,那也由着你们屈派的人!兄弟们,我们走!”正凡石吆喝一声。
“慢!”那个很高的年轻人开口了。
“不知阁下有什么事?”正凡石一招手,大家停下了脚步。
“你们侮辱了我,就想这么走?”年轻人问。
“我们可是第一次见到阁下,不知道我们哪里有语言不当?涉及到了您?”正凡石问。
“你们没有,但棺材里面的那个有!”年轻人冷笑了起来,“侮辱了我,还想这么容易离开?”
“但我们二当家的已经死了,如果阁下还记挂着,那我代他向您道歉!”正凡石向这个年轻人行了一礼。
“哼,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把你们的整个发头门给铲平!”这位年轻人的鼻孔再差一点就能看到天空了,那张脸仰的,真是骄傲的整个卧天都都装不下他。
“多谢!兄弟们,我们走!”正凡石就要带人把棺材往回抬。
“慢着!”屈派的老大一伸手,拦住了正凡石等人。
“怎么?亘老大,你还有什么事情?”正凡石问。
“阿——嚏!”屈派的这位老大装作打喷嚏的样子,用力地喷了正凡石一脸的口水。
正凡石却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拿眼睛看着屈老大。
“哈哈,我这两天鼻子不太舒服!不过,你们的人侮辱了我们的仙使,岂能一走了之,这人必须曝尸十日才行!”这个被正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