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我要是修习到‘离’的阶段的话,也许至少要十年以上的苦功!”正凡石否决了这一条路,而且自己修习到动,也得一年以上的时间,“你能不能直接帮他们处理掉这个指针?”
“不能!不过你的发展仓可以!”石玉回答,“战身也可以!”
“算了,这些东西不能让他们知道,看来,我们这次是栽了!”正凡石心中很不服气,他真想破口大骂,可还不是怪自己,小看了天下英雄,既使在“天丰之地”这么落后的地方,也是有高人的。
“嘿!”正凡石突然想笑,“我有办法!一是去偷现成的解药;二是下个月,我就能运用神庭的种子了,这个东西是可以把这个指令吸收的!”
正凡石和石玉的交流只用一千分之一秒,其他人没有感觉到他俩个的异常。
“怎么办?”秋立白问夺有官。
“我们当然要遵守纵墨国的国法了!我们再返程时,到这里领取解药就是了!”夺有官大声说,主要还是为了让这些勤杂人员安心。
“走,进屋去说!”逢虎扯了扯秋立白的衣服。
“我听说,法术高强的人,可以在十里之内听到蚊子的叫声,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厉害!可惜,没来得及向那个叫浮风子的道士请教一二。”渠士元这是提醒这些人,要小心行事了。
其实大济国也有不少道士,但是这些人为朝庭效力的比较少,又深入浅出的,加之这些人也是刚出道,没有接触过,只听过一些传闻,却以为是些江湖骗子而已,没放在心上,不想刚进入纵墨就遇到一位道士,吃了一个大亏。
“我想那个浮风子是不是在诈唬我们,他这个道士,没一句真话!”刚才还在伤心中的那个黄有仁说。
“我检查了一遍,身体的确没有中毒的迹像,但是,这道士怎么说也是帝封道号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国家政策上信口雌黄呢,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渠老摇了摇头,不同意那个黄守仁的说法。
“不错,我同意陈老先生的看法!”正凡石当着这些勤杂人员,只能叫渠士元在大密官引上的名字,陈道光。“隔行如隔山,陈老并不是法术这一领域的人,依我看,那个道士诡异的很,不如这样,久老板,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城,省得在这里担心那个道士再来弄些什么幺蛾子!”
“好吧,那我们明天一走就走!各位,都听清楚了,所有人,明天出发,明天出发,休整两天的计划,改为休整一天!下次,我久商红给大家补上!另外,今晚不得饮酒!”夺有官也同意正凡石的说法,这里太不保险了,在屋里说个什么都可能有一个耳朵在听,这多可怕,说不准刚才大家在屋里说的话,那位道士都听见了——想到这里,夺有官竟然有了一种杀人灭口的想法,当然,只是想想,看那道士的手段,说不定自己还没有见到人家的影子,就被人家干掉了。
“好勒,久老板从不亏待大家的!”这些伙计们也十分信任夺有官,当然,他们对于今天出现的那个道士也十分恐惧,因为这么一位能飞的仙人,竟然喂他们吃什么毒药!谁知道下次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当然是早点离开为好。
纵墨国其实比大密国大三倍还多,又是长条形的,从起风城,到纵黑国的帝都即班,往往需要走一个多月的行程,而且天气又冷,风雪时至,这些人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一路雪餐雪宿。
现在纵墨国是战争时期,国内抽调了很多男丁,这一路之上,多见一些妇女、老人、小孩子,很少见到强壮的青少年人,而且一些伤残人员,也不时地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总之,空气中弥漫了一股悲凉的气息。
夺有官命令所有人不得随意透露身份信息,因为大部分的纵墨国人对大济国的人充满了仇恨。
他们的最终目标是即班,不过要先去离即班比较近的开都去进行交接。
开都在即班之西。
车队还没有进入开都,就见一彪人马拦住了去路,看起来也是个满载着货物的商队。
“山高天远久空飞,一逢故里双行泪!”骑马的人看到了夺有官的车队,大声地喝了两行打油诗。
“街阔店满久商红,门庭若市不得宁!”夺有官笑了起来,双手合十,然后上下左右各举了一次。
骑马的人是个大胡子,也和夺有官一样作了同样的手势。
“哈哈哈,大哥来的到时早些了!”夺有官笑了起来,其实那骑马的跟本不是夺有官的大哥,而是哨探急锋第一百五十五组的人。
“不早,不早!”大胡子向后面招呼一声,“李掌柜,点货吧!”
他后面的一个肥胖的胖子,过来先对酒水进行了验看,然后让人把夺有官的车队的所有酒水御了下来。
“装货!”夺有官招呼一声,车队里的勤杂人员去把对方车上货物给装上了自己的车。
“妹子,这是一万两,先花着!”大胡子拿出了张银单,上面注明了存银子的数目和兑付的钱庄。
“好!”夺有官看都没看就把银单收了起来,“兄弟们,这就是我大哥久空飞!说好的工钱,他会一分钱不欠的付给大家的!”
“不用多说了,久老板,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跟你们家的人出活了!老规矩,都懂的!”
“这叫什么话,我们是信得过久家的!”
……
“各位,我久空飞也不是亏待大家的人,尽管放心!”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