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明天,我们只要依进邦兄眼色行事即可!”善于太勒笑了笑……
大密国的王都,也库尔!在冬初时,虽然又干又冷,但却没有到结冰的程度,只有到了年末半个月,如果赶上是个冷年,才可能出现些许的冰碴儿结在水面上。
不过,秋末冬初之时,也库尔的风会刮的很大。
就是躺在屋子里,人们也会听见“呜——呜——”的如泣如诉的风声。
白天,寒风卷起地面上的碎树枝,打在行人的脸上,会非常痛。
尤其是皇宫门口,行人更加稀少了,谁会没事儿在这里转悠,要是一不小心被扣上一个刺王杀驾的罪名,那就太冤了,而且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今日,是金密大帝朝会的日子。
金密大帝,每七天进行一次朝会,其他时间,有五天和左、右相以及文书在一起办公,处理国家大事。
不过,今天尤其是有些热闹,朝臣们在私下里交头结耳,有些经常称病的老臣,也来到了殿外等着朝会开始。
“听说我们要向大济开战了!”
“我也听说了,据说,我们这一次,要拿下那三个省!”
“这个是块肥肉!”
“嘘——事情还没有定下来,你们就怎么敢乱说。”
“怕什么,大济国自顾不暇了,纵墨三国,马上就要把他们灭掉了,我们现在只是和平接收而已,这样,还让那三省的人民免了兵火之灾呢!”
“小声点儿,大济国的人也来了……”
“怕什么,他是来求咱们的!如果乖乖地把三省双手奉上,我们还说不定不攻打他们,若是稍微惹得咱们不舒心了,发兵灭他们就是,说不准还能多拿下些来土地!”
“就是,拿他们几块儿地,是看得起他们了!除非他们想腹背受敌!”
“把地拿出来,说不准他们后方无忧,还能多蹦跶两下呢,嘿嘿——”
现在大济国在战场上失利,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右相又早派人联络朝庭的各部官员,把口风放出去,现在整个舆论,对于大济国陈特使此行的目的,都很不利。
陈诤锋只是在那里等着,眼观鼻,鼻观心,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更是心虚的表现,反而不美,不如听之任之。
他早联络了左相花发发。
可左相也是个老狐狸,他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只是承诺,若是有转机,他会为大济说好话的!
不过,他现在都快被右相压死了,而且现在金密大帝也是偏向于攻占大济的肥饶之地,只是右相最先揣测到上意,又和纵墨、销地、驰月三国特使勾勾搭搭的,md,根本没自己什么事呀,弄不好,明年开春儿,自己左相的位子就没了,但是他现在对右相毫无反抗之力了,他也希望能有转机。
现在,花发发在朝里的门生故吏,也大部分转投右相呈元元了,只有几个忠心的,和自己一起主张中立!
现在,他自己都不敢开这个口了,整不好,金密大帝一生气,会把他给杀了。
正凡石和石玉,现在以纵墨国特使的身份,也进入了宫里等候上朝。
销地国的善于太勒,驰月的达丽乏斯也带着他们的副使,和正凡石聚在一起,他们在那里也听着这些大臣们的议论。
不过,这些人都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装做没听见的样子,无论是对自己有利的,还是不利的言论,都概不理会,最多和走过来问候的大臣们,相互行个礼。
“朝会——朝会——朝会——”一个身材强壮的皇卫在那里大喊了起来。
左、右相站在最前,其他各位大臣按职位依次排好,呈两队进入朝堂。
四个国家的特使,由于没有召见,所以他们只能在外面等着。
朝堂之上,金密大帝带着两个宫女、两个皇卫走了出来,他那微胖的身子倒是矫健,三步并作两步,就坐到了天椅上。
两个宫女居椅后,分别持羽扇、丝巾站立;两个皇卫居椅前,分别持弩、戟站立。
再之后出来的,是上言、书记、书监、执印四官,走到皇帝近前站立。
“皇天圣帝,万寿万福万威临四方!”众大臣向皇帝行礼问安。
“众卿家多福多寿多财!”皇帝向众大臣祝福。
于是,大臣们落座。
上言官坐于皇位之下,再往下是书记、书监、执印三官坐于左侧书案前。
右、左二相则带领众大臣坐于大厅。
“我邦多邻,近来听说有四国特使专来觐见我国天威,以朝天颜,不知到否?”上言官持书,向下面大臣问。
“皇天圣帝,万寿万福万威临四方!”右相呈元元从座位上起来,向大密国皇帝施礼,“四国使者已经到来,就在殿外等候!”
“宣!”金密大帝金口一开。
“宣!”上言官大声喝诺。
“宣!”传令卫传令。
四国特使,自然被区别对待。
专门的人员检查几人的身体,将一切可能被当成兵器的东西收起。
然后由礼兵将人带入朝堂。
走在最前面的是陈诤锋和他的副使,其次是驰月国、再次是纵墨国,最后是销地国的人。
这个进朝次序都充满了各种挑拔和试探。
“大济(驰月、纵墨、销地)皇帝问大密国皇帝安好!”一共八人,一字排开,向金密大帝问安。
他们在这里可不敢称大密的皇帝为金密王,这可是可马上要被朝堂上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