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也许有人要怀疑为什么完全没有见过克莱曼的普利夫斯基会确定眼前的克莱曼不是被人冒充的呢,其实普利夫斯基的军中有一个人是认识克莱曼的,就是那位作为莫拉克的使者前去雇佣哥萨克的热扎维夫,在得到下属禀报之后,普利夫斯基便带着热扎维夫到了克莱曼的帐篷,虽说有一段时间没见,但是热扎维夫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躺在帐篷中昏迷不醒的人正是克莱曼。
普利夫斯基心中的算盘当然是打得叮当响,虽说他不明白克莱曼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还变得这么落魄,但是一见他这幅模样就明白克莱曼的ri子一定过得不如人意,而最坏的结果就是老巢被端了,克莱曼仅以身免。
当普利夫斯基从克莱曼的口中得知哥尼斯堡陷落的消息后仍不由的有些纠结,现在普利夫斯基可是站在了普鲁士军队的对面,一旦解决了叛军,那些普鲁士军队一定会向自己进攻的。
但是克莱曼的下一句话又让普利夫斯基欢欣鼓舞了起来,克莱曼和他说俄国人的援军已经抵达了哥尼斯堡城外并且已经和普鲁士军队交上了手,但是因为普鲁士军队有着兵力的优势,所以俄国人并没有突破普鲁士军队的防线,所以才会有哥尼斯堡被攻破的一幕。
当然在这里,克莱曼还是留了一手的,如果说俄国人完全没有使出全力的话,那么普利夫斯基一定会心存疑虑,因为他们现在就是无根的浮萍,他们必须寻找一个足以给他们遮风挡雨的大树,而俄国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既然俄国人和普鲁士军队已经交上了手,那么不管是谁一定不会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对方,而他、克莱曼作为莫拉克的儿子,他继承了莫拉克在东普鲁士巨大的政治声望,他完全可以依靠父辈的余荫为自己打出一片蓝天。
听到俄国人已经参战,普利夫斯基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既然俄国人已经参战了,那么只要自己能够和俄国人联系上,以自己手中的哥萨克骑兵作为筹码,普利夫斯基好似看到了自己脚下的金光大道,当然现在还是要把眼前的克莱曼安稳住再说。
看到普利夫斯基满怀深意的看着自己,克莱曼不由一阵的恶寒。
这场由莫拉克掀起的波及了整个东普鲁士地区的叛乱在六月份被普鲁士军队平定,看着窗外因为战争变得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的哥尼斯堡城,亨利沉默着,chun天的脚步在哥尼斯堡没有留下一丝印记,战争造成的破坏是巨大的,巨大到亨利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而且哥尼斯堡城外还有一支俄**队的存在,这让亨利感到浑身不自在,从那天俄军撤退回自己的军营之后就再没有任何的行动,亨利相信俄国人在等待着什么。
城外的俄军军营里,米哈ri列夫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当然米哈ri列夫不知道哥尼斯堡有个人一直在惦念着他。
在普鲁士军队攻破哥尼斯堡的当天,米哈ri列夫便将这里的情况派人快马向库图佐夫汇报,在没有得到库图佐夫命令的情况下,米哈ri列夫根本不敢有任何挑衅对面普鲁士人的行动。
米哈ri列夫相信,要不是普鲁士在顾忌着是否要和俄国人全面宣战的话,自己的这支军队恐怕早就被普鲁士人吃掉了,但是即便是普鲁士现在并没有向自己进攻,但是自身的处境让米哈ri列夫的心中一直都有些惶恐不安。
就在米哈ri列夫如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军帐里发呆的时候,一个侍从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还没等米哈ri列夫问话,这个侍从便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米哈ri列夫。
一看这这个侍从的动作,米哈ri列夫也顾不上问他的罪了,而是连忙接过信件,在撕开封面之后一字一字的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米哈ri列夫哈哈大笑了几声,一扫平时紧张不安的形象,米哈ri列夫的开心不是没有道理,他手上的信件正是库图佐夫给他的回信。
当库图佐夫得知哥尼斯堡城已经被普鲁士军队攻下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头完全都要撕裂了一般,难道说局势真的要自己走到那一步吗,但是这样一来自己面对的不是锦绣前程就是万丈深渊。
但是毕竟当初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库图佐夫并没有被这个消息搞得惊慌失措,他在思考了一会之后便书写了这封让米哈ri列夫欢欣鼓舞的信件。
当然米哈ri列夫已经将哥尼斯堡附近敌我两军的兵力对比告知了库图佐夫,而库图佐夫的应对方法就是命令米哈ri列夫原地固守待援,库图佐夫会亲自领着军队前往东普鲁士与米哈ri列夫会合。
俄国驻波兰的军队只有三万余人,而一开始库图佐夫便支援了莫拉克两千人,随后又派出了米哈ri列夫的六千人,现在库图佐夫还能指挥的俄军还有两万多人的兵力,这些俄军和普鲁士军队数量相当,而为了保险起见,库图佐夫还需要在波兰留下一定的军队用以镇压局势。
在综合考虑之后,库图佐夫便将主意打到了波兰王**队的头上。
波兰王国虽说被俄、普、奥欺负的和孙子一样,连领土都别人两次三番的瓜分,但是波兰有着为数众多的军队,如果从明面上看波兰王国足有七万的大军,但是这七万的军队只有一万多是直属于波兰国王奥古斯坦的军队,当初库图佐夫所借的四千波兰军队就是直属于奥古斯坦的军队。
当然平衡很重要,库图佐夫知道,自己要是一下子将奥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