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彭柱泽,侯玄演起身舒了个懒腰,刚想迈步去春和殿,随行伺候的小
李子说道:「陛下,您忘了,马姑娘已经被您恩赐回府了。」
侯玄演这才想起来,自己见她闷闷不乐,就让她回家一趟了。
进宫之后一直是灵药在自己身边服侍,没了这个小东西,还有点不习惯。
侯玄演摸了摸鼻子,转头往后宫走去,深秋时候就属桂花的香气最为霸道,
几乎遮掩了其他的气味,突然一阵低声的哭泣声传来,侯玄演眉头一皱,虽说深
宫后院是最容易出故事的地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
停下脚步,拨开一丛藤蔓,一个宫装女子坐在满地的落叶山,正抱着双膝哭
泣。
看那身影,应该是陈圆圆,侯玄演轻咳一声,陈圆圆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
侯玄演,更加局促起来。
侯玄演疑心大起,挥了挥手屏退了自己身边的太监宫女,往石头上一坐,问
道:「怎么了我的儿,躲在这里哭什么?」
陈圆圆哪敢将心里话说出来,低着头说道:「回陛下,奴是看见花都落了,
有些伤感。」
侯玄演瞥了她一眼,勾了勾手,陈圆圆忙凑上前来。
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笑骂道:「我看你是想吴三桂那个老汉奸了吧?前
些天我派人将他在奸佞楼凌迟,你是不是心疼了?」
陈圆圆吓得花容失色,双膝一软跪倒地上,抱着侯玄演的双腿说道:「陛下
冤煞圆圆了,奴的心里只有陛下一个,怎敢记着旁人。」
这要是别人侯玄演还可能有些惭愧,但是对吴三桂他实在是恨到了骨头里,
几次三番差点被那老王八害的满盘皆输,这个汉奸实在是可恨。
当初陈圆圆和吴三桂郎才女貌的,可能还有一些情愫在,也是难免的。
不过侯玄演并不在意,这个人说白了就是自己打仗的战利品,不同于黄樱儿
和顾菱儿还有灵药、钱薇甚至卞赛赛,那些女子对自己情根深种,自己当然也有
一份宠爱的心思。
眼前这个尤物,虽然长得倾国倾城,但是毕竟是抢来的。
侯玄演也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日了她几次,她就死心塌地爱上自己,人家吴
三桂还为她开关卖国呢。
但是碰到她有很大的嫌疑,在这里为吴三桂哭泣,侯玄演就气不打一处来。
「跟朕来。」...奸佞祸国楼,是史上唯一一座为奸佞建的楼阁,上面摆
满了各类罪人。
他们的罪名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是满清南下的帮凶或者爪牙。
有史可法、何腾蛟这样的无能之辈、昏庸之人,他们窃居高位而碌碌无为,
昏招跌出让清兵得利,让义士血白流;也有洪承畴、吴三桂、尚可喜这样的投敌
汉奸。
其中吴三桂等人,又因为作恶太大,独门独院,单独有间房子。
看管奸佞祸国楼的守卫,将他们送到此地后,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推开木门,一个凋像栩栩如生,陈圆圆一看惊了一跳。
那是吴三桂伏法之前,金陵的凋像石匠们一起凋刻的,吴三桂穷途末路的模
样彷佛就在眼前。
在凋像旁,就是一个石碑,上面刻着他生平的功过罪恶。
「怎么样,见了旧人开心么?」
侯玄演促狭问道。
陈圆圆不敢开口,侯玄演稍微有些生气,伸手一按陈圆圆久经他的调教,乖
巧地蹲伏下去,不一会传来啾啾的声音和侯玄演舒畅的喘息。
不一会,侯玄演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陈圆圆拧着小腰,扭过白桃似的丰盈
雪臀朝后噘起,侯玄演示威一般,用ròu_bàng轻轻拍打翘臀,换来一声声呜呜的声音
,就像是小动物哀鸣。
侯玄演让她扶住吴三桂的凋像,自己却用手剥开她胸襟衣衫,抓住两对大白
奶子,不断揉捏挺翘软绵的rǔ_fáng,一把捏的细绵乳溢出指缝。
感受着指尖的滑腻,侯玄演挺枪抽送,边抽边道:「我与你那吴三桂,哪个
更厉害?」
「爷...爷厉害...」
侯玄演让她高高噘起屁股,却把胸围解下,束成一条细绳,让陈圆圆张嘴咬
住中间,侯玄演在后面手捏着两边,便如同马嚼铁一般,同时另一只手不断地拍
打陈圆圆圆臀,扇的臀上满是红印,一边问道:「圆圆可爽?」
「啊...啊..爽...圆圆只求爹轻些……啊啊……」
陈圆圆嘴里含着布条,说话含煳不清,却有别味的风情诱人。
侯玄演反而更加兴奋,肏的陈圆圆yín_shuǐ四溅,春吟不绝,一双yù_tuǐ颤巍巍地
站立不住,只能使劲握住凋像的双臂。
侯玄演见她被插的站立不稳,将「嚼铁」
红绸拴在她的皓腕上,绑在吴三桂的凋像脖颈系紧。
就这样奋力chōu_chā了三百余下,侯玄演精关一麻,终于有了射意。
绷紧了下身,往前一抖,全部射进陈圆圆凤穴中。
陈圆圆被迫扶着吴三桂的凋像,眼睛紧紧闭着,不一会又忍不住睁开,心中
一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侯玄演毕竟不是心狠的人,将她揽了起来,陈圆圆破罐子破摔,使劲捶着他
的胸口,雨点般的粉拳落下,却软绵绵的没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