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冷哼一声:“你莫要以为我不知你心思,你对天瑶那贱人一直念念不忘,当年主动派那善尸化身前往看守刑天,为地就是这点念头!如今吃了这般大亏,可谓自取其辱!”
“我使长乘道人前去,也是听你之议,借西昆仑之力来镇压刑天。况且天瑶对你我二人恨之入骨,我又怎会有非分之想?此番刑天破封而出,我分身重创,皆是那贱人的算计,若有机会,我当与你一道联手对付那贱人!”昊天咬牙切齿地说了几句,见瑶池金母面色稍霁。迅速转移话题:“你可知道,那破开封印、助刑天脱出璀星轮之人,正是在岱舆仙山之中与我们争夺混沌钟之熟识。”。
金母听完他地描述之后,面露惊异之色:“说不定,是天瑶那贱人勾搭上了那施五色神光的强者,故而使这逍遥子前来联络,若真如此,以后要对付她更是难上加难了。”
她看到昊天面上的忧色,冷笑道:“你莫非是在妒忌?”昊天苦笑道:“你为何如此多心?我在忧虑那刑天之事。”
“刑天被璀星轮镇压多年,修为难有寸进。你我当年对天位之力应用略觉生涩,又逢他断头顿悟。所以才费了那般手脚。如今我二人皆是力量大进,天位之力精熟,就算不在这天界之中,也可胜之,又何惧之有?”
昊天摇摇头:“我所忧者,五色神光玄仙、天瑶、刑天三者联手之力。”
金母略作思忖,说道:“如今杀劫四起。天下当有大乱。纵是玄仙也无法脱厄,下界仙人无不自危。天瑶有西王母之位。自是不愿卷入杀劫之中,除天瑶外,其余两人只怕难脱杀厄。况且只要天瑶不出手,纵使两人杀上天庭,也绝非我们对手。就算两人最终能脱得杀劫,届时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归位,又何惧这区区二人?不管发生什么,你我只需安于天庭之上,袖手坐看杀劫风云,不沾下界之事,即可无忧。”
昊天一想,终于露出宽慰之色:“元卿所言,甚是有理。当年朝歌大旱,却逢降雨,我曾疑是那逆臣应龙所为,你却阻我派人下界,想必是也为此故。若非有你在,我这天帝亦难操持。”
金母似乎无视他的恭维,依然没有好脸色:“你知道就好,有一件事好叫你得知,今晨在瑶池,牡丹仙子触怒于我,罪不可恕,方才已被我命人押往斩仙台。”
昊天面色一变,正要开口,被金母打断:“此事已成定议,休要再多说。此时乃非常之期,你当洁身自好,若真恼了我,我必不与你罢休,届时后果如何,你心中自知。”
昊天与牡丹仙子暗中有暧昧之情,听金母如此口气,知是事情败露,求情无望,只得作罢。金母又问道:“你那恶尸之身何在?”
昊天顿了一顿,随口道:“正在下界凤凰山一带守护。”
金母眼中射出厉芒,喝道:“你如何去凤凰山了?你与那些仙女不清白倒还罢了!龙吉乃我之女,你休想再生心思!”
“你休要如此胡闹!我与龙吉也有父女之名,怎么会存那般心思?此次前往,只为护卫安全而已。”昊天毕竟是天帝之身,被她如此呼喝,心中不愉,皱眉道:“况且龙吉乃天界公主之身,你为何将她贬下界去?此番正是杀劫之中,莫非你连自己的女儿都……”
“住口!龙吉之事我自有主张,何须你多言!”金母对这话题似乎特别敏感,霍然起身,“此事休要多言,你速唤那恶尸化身返回。若执意如此,我这便与你决裂!”
昊天头上青筋冒了一阵,终是平复了下来,缓声道:“你我乃鸿钧所定之天位,应相辅相成,眼下封神在即,天界大位将定,你若总是如此多疑,将来我们如何共御天界?”
金母瞪着他地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可承诺于你,若你将恶尸分身收回。不再问龙吉之事,今后你我自可阴阳相辅。同心协力,共掌大计。就连那牡丹仙子,我也可饶其性命。”
昊天听出她有放宽对他某些私事约束的暗示,沉思一阵,承诺道:“既是如此,我这便收回那化身。”
瑶池金母面色缓和下来,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殿外说了一句:“来人,速去斩仙台,赦免牡丹仙子。另在百花仙苑备下酒宴,本后要与陛下前往赏花饮酒。”
有仙女进殿,领命而去,昊天上帝露出微笑,起身与瑶池金母携手而出。状貌甚是亲密。
与此同时,在朝歌,张紫星与刑天、应龙等人正在摘星楼地地底基地之中。
应龙听完张紫星所描述的战斗经过后,双眼顿时瞪圆了:“皇兄,你竟能独力杀死那阐教金仙?”
张紫星笑道:“三弟休要羡慕,这多是运气使然。此番我先假冒西方教人,令他心存顾忌,不敢下杀手,随后又利用袁洪之事先乱其心智,最后以九宫魔幡偷袭。终于得手。若是正面相对,失败地是怕是我。”
刑天赞道:“陛下这一战结合了谋略兵法。非是侥幸,而是胜在实力。只是陛下那魔幡的威力倒真让我吃惊。”
张紫星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与灵宝大法师一战中,虽说其中有运气和属性针对克制的成分在里面,但这结合了信仰之力的九宫魔幡似乎产生了某种变异,威力还要大大超过他的预期,竟然只用了三个战魂。就消灭了身为金仙中阶地灵宝大法师。
同时。有一个问题也引起了他地重视,那就是这“改良版”地九宫魔幡对于施术者地力量消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