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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一声令下,岸上箭如雨下。
扑至岸边的楚军四千多弓弩手,肆意的向黄河上的竹排乱she,飞蝗般的箭矢,如狂风暴雨般扑袭而去。
黄河上的燕军溃兵们,这下可就惨了。
他们原以为抢上竹排,可以幸运的逃过一劫,但却没想到,转眼间如雨之箭便扑打而来。
河水滔滔,竹排上原就攀附不稳,现在他们还要腾出一只手,来挥舞着兵器,咯挡着she来的箭矢,其凶险程度可想而知。
于是,惨叫之声很快便响彻大河之上。
燕军士卒不是被乱箭she杀,便是攀附不稳,从竹排上滑落黄河之中,被滔滔大水转眼吞噬。
作为主将的乐进,这个时候也好缩头乌龟一般,几乎贴附在竹排上,依靠着左右亲兵高举的盾牌,来保全自己的xing命。
从河滩到黄河,两百余步的航行距离,近有一两千人不是被she杀,就是滑入河中溺亡。
终于,数百张竹排,终于驶出了岸上楚军的箭she范围。
就在乐进和他残存的士卒,刚刚想松一口气时,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竹排进入黄河z,水势之湍急,远胜于岸滩附近,湍流的水势,几下便将数只竹排打翻,十几名惊恐的燕军士卒,转眼便被大水吞没。
大河之上。惊声尖叫一声大作。
尖叫并不能改变燕军所处的困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竹排被掀翻。数以千计的燕军士卒覆入黄河之中,甚至连嚎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滔滔大水淹没无踪。
此时的乐进,几乎已要绝望,他紧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睁眼看四周。
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暗暗祈求着。祈求自己不会屈辱的死在这滔滔的黄河之中。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竹排的颠簸。终于是渐渐的平静下来。
乐进暗暗吐了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见黄河北岸,已经就在百余步外。
他的心头。一阵的狂喜。未想自己竟然幸运的逃过了这一劫。
但回头四扫,乐进却又倒吸了一口凉起,因为竹排的数量几乎减少了三分之一,也就是他,近有四五千的士卒,葬身在了河水之中。
三万士卒,岸上近楚军围杀了万余,岸边被又被大水吞掉了数千,此时幸存者。只余下不到万余。
乐进心中那个痛,那个惭愧啊,只觉自己颜面扫地,愧对曹cao他的重托。
“颜贼,颜贼——”乐进空有一腔的愤恨,却只能咬牙切齿的恨恨诅咒而已。
乐进心怀复仇的复恨,竹排上那些趴着的燕军士卒,这些惊魂落魄,劫后余生之徒,对颜良却充满了恐怖,他们心中却皆有一个念头:
此生再也不想与颜良统率领的楚军交手!
当燕军惊魂落魄时,南岸处,数万楚军将士,却在高舞着手中的兵器,挥扬着收割的人头,欢呼大叫,向着逃跑的敌人耀武扬威。
颜良驻马而立,刀削似的脸上,浮动着冷峻不屑的笑。
今虽识破曹cao之计晚了那么片刻,没能彻底围杀乐进军团,但此番追杀,重创乐进的逃军,使他至少损失了近两万的兵马,如此结果也算大获全胜。
看着对岸远去的敌人,颜良扬鞭一喝:“回师,该是去收拾曹cao的时候了。”
颜良勒马转身,率领着他的数万兵马,扬长而去。
当天,颜良的十余万大军,攻陷陕城重镇,一举打开了通往弘农的大门。
弘农一郡,两头窄中间宽,陕城一破,望西的地势将越来越平坦,更适合颜良的大兵团展开。
颜良在陕县休整两i,随后便尽起大军,向着被曹cao围攻的弘农城杀奔而去。
……
弘农城外,曹营大营。
大帐中的曹cao,正不停的踱步,焦虑不安的等候着陕县的消息。
“三万大军,那可是三万大军啊,乐文谦,你可不能辜负本相的重托,你一定要把三万兵马,给本相活着带回来才行……”
曹cao口中喃喃自语着,忐忑的心情,已是尽显于se。
郭嘉从旁安慰道:“丞相已授密计于乐将军,相信只要乐将军依计而行,必可顺利的将大军撤往河东,最不济也只是有几千号人,倾覆在黄河之中而已,丞相不必太过担心。”
“希望如此吧。”曹cao叹了一声,不安的情绪,稍稍的平伏了几分。
正这时,帐外许褚通传,言是刘晔在外求见。
刘晔分管情报,他此来,必是有关陕城最新的情报。
曹cao神经一紧,忙是令将刘晔传入。
不过时,刘晔匆匆步入帐中,脸上那份凝重的表情,令曹cao的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丞相,陕城方面有消息了。”
“怎么样,乐文谦可成功的把大军撤往北岸河东郡了吗?”。曹cao迫不及待的问道。
刘晔默默道:“乐将军确实是撤往了河东,只是……”
见刘晔吞吐,曹cao心头顿时为yin影笼罩,皱眉道:“只是什么,快说。”
“唉。”刘晔叹了一声,“乐将军虽撤往了河乐,但在登船之时,为颜良追至,三万大军损失了大半,只有一万余众,侥幸的逃往了河东。”
曹cao心头如被重击一拳,满脸震惊。
三万大军,损失两万,如此惨重的损失,对曹cao来说,简直比雪上加霜还要惨烈。
“乐进难道没有按本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