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情况,他起初跟白羽生说过。
所以鉴于公事,他不可以弃船登陆。
只不过这种事,他没法跟贾彪子说。
“好吧,宋爷实在不肯走,属下也没办法,既然如此,那么属下就告辞了。”那贾彪子见宋大中心意坚定,不肯弃船,皱着眉头灰心而去。
宋大中送出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再回想白羽生平时担稍作细想,喃喃说道:“有点不对,堂主平时行事稳健,若没有天大的事,他没道理派人千里传信,难道这个口信里还藏了玄机?”
想到这儿,遂将那段口信细细想来,用心斟酌。
他想,送嫁官船行至魏境,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这句话怎么品读似乎都不一般,好像透着杀机。
心念至此,犹如一道电光射入脑门,他抬头看向魏大熏的船窗烛影,暗道:“魏大熏性情嚣张,这回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几天他也很少出门,这人有些不对劲啊?难道说,会有事情发生,说的就是魏大熏?哼哼,是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敢在送嫁官船上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