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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妈蛋,在色文论坛推广这种东西真是太违和了。
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我要是个写一般向小说的写手该有多好。
岂可修!
啊……对了,憋了太久素,接下来几章准备吃几顿好的,不要再催肉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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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竹笠,面纱飞扬。
南宫星一行还未踏出蔽日山半步,钟灵音的身影已飞快的穿过了陆阳郡的高大城门。
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她略略平顺一下气息,快步走进了承泽客栈的敞亮大门。
将一块碎银甩给小二,她轻声道:“来些上好酒菜,够我一人就好。剩下的算是打赏。”口中说着,脚下也不停步,径直走向最里面的靠窗位子,将背后长剑连着包袱一起解下放在桌上,长长出了口气,缓缓坐下。
她并未将斗笠摘下,面纱仍垂在脸前,不愿抛头露面的女子本就爱做这种打扮,她也不必担心引人注目。
稍稍歇了一会儿后,她略略侧转脸颊,压抑着眼底的急切,将视线从窗棂中投了出去。
斜对面是座颇为朴素的宅院,既无牌匾,也没镇物,不是熟人,极难想到这会是曾经的游侠方语舟现下的居所。
钟灵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就在那里嫁做人妇,在那里初为人母,在那里从青涩无知的少女变为了成熟丰润的少妇。
那里是她的家。
可她却不敢直接回到那扇门内,对夫君道一声安好。
不仅是因为自出门以来就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隐约不安,还因为无法抹消的愧疚。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她只要闭上眼睛,眼前还会浮现出那个被白若麟带走的丫鬟投向她们的绝望目光。
为何……为何我们会沦落到做出这种事来?原本……不是仅仅为了帮小师妹一把的么?
钟灵音难过的低下头,手指缓缓地揉着额角。
灵秀五娥之中钟灵音虽是老大,却并没拿过几次主意,她性子优柔寡断,为人过于温和,因此五人之中,田灵筠才是常常做出决断的那个。
这次在白家实施的那个如今看来糟糕透顶的计划,也是在田灵筠的一再劝说下才得以确定。她最初因为田灵筠为此牺牲名节而感到惋惜,之后白家的连串命案开始让她觉得有些惊惧,等到绑架两名丫鬟带路连夜出逃,她才恍然发现一切竟已不知不觉的失去了控制,像一道汹涌洪流,卷着她随波而去。
她不敢去见师父,一时也不敢回家,只有听田灵筠的安排一起逃向东南。
一想到离儿子越来越远,她的心底就宛如刀绞。
那时她就已萌生去意,后来与田灵筠的争吵,彻底坚定了她偷偷离开的决心。
她当时想着既然已经逃了出来,又已经走出了这么远,没必要再带着那个吓破了胆的丫鬟,不如放人回去少添罪孽。
不料田灵筠却唯恐暴露行迹,硬是不肯,说的僵了,便要拔出剑来当下杀人灭口。
她望着田灵筠不似说笑的神情,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寒意,仿佛有条冷冰冰的蛇,弯弯扭扭的爬过了她的脊梁。
仿佛这位师妹,今日她才第一次认识一样。
当夜,她买了一匹快马,带着自己的行李不辞而别。
她想了很久,也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儿,对爱子的思念又愈发浓重,最终,马头还是拨转到了家的方向。
方语舟一贯嫉恶如仇,性子又颇为死板生硬,钟灵音此刻到了家门之外,心中反倒起了怯意,不敢直接面对夫君。
思来想去,反倒起了念头,干脆她就这么等着远远看孩儿一眼,知道一切安好,再偷偷溜了吧。
不然知道她嫁于此地的人不在少数,难保不会有人来这边打听她其余姐妹的行踪。
还没拿定主意,小二已把拌调好的头菜端上了桌,配着一壶清酒,钟灵音拨开面纱,吃了口菜,嘴里慢慢嚼着,眼睛又忍不住飘向了窗外。
此时已近傍晚,她夫君应已从授课的武馆回来,奶娘只有午后会带孩子出门玩耍,今日应该见不到了。
她心下有些失望,口中菜肴也变得有些难以下咽。
味同嚼蜡的吃了几口,钟灵音拿起酒壶满了一杯,举到唇边,余光却瞥到自家宅院门内缓缓走出了一人。
她连忙放下酒杯,垂好面纱看了过去。
那人怀中抱着的,还恰恰就是她的儿子方汝望,一看到儿子白里透红的面颊,她险些开口将“毡儿”这乳名喊出口来。
旋即,她眼中的欣喜都变成了疑惑,并带上了无法压抑的恐惧。
那个穿着她家奶娘衣服,抱着她的儿子的年轻女子,竟是个她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她请的奶娘就是隔两道巷子外的宋家大嫂,那是个矮胖敦实精明能干的寻常妇女,而此刻家门外那个女人个头虽然差不多高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