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株?这甚至是痴人说梦,一株已是极为难求,怎么可能有人服食两株。”
纳兰冰不在意他的倨傲,继续道:“若是真的有人服食了两株,又会怎样?还是,大巫医也并不清楚?那我就请教天南张神医好了。”
大巫医闻言便急急道:“谁说老夫不知道?
服食两株热红株者,其天生体质会被它灵气与精华慢慢改变,体内原有的寒浊之气被慢慢消失,随之而来全是洗髓易经,成为筋骨奇特之人,而且他的血液会因为热红株变得炙热,甚至可以通过阴阳调和来改变与之同房之人的体质。”
“感谢大巫医的解释。”纳兰冰欣然一笑,拿起张炎与大巫医为沐心言诊脉后的诊书,“这一份是郡主的诊书,主要是说郡主自幼心弱,体寒肾虚,身主寒经,应曾服过千寒之物。
大巫医,像郡主这种脉相与体质,若是与服食过两株热红株之人行过房,会有什么变化吗?”
沐心言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她看着纳兰冰与慕白,暗忖,难道慕白曾经服食过两株热红株?随后她又摇了摇头,大巫医说那是极为珍稀之物,他们根本不可能一起得到两株,纳兰冰一定是在诈她,等她自乱阵脚,露出破绽,她要镇定,要镇定。
大巫医认真的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郡主的这种脉相若是与服食过两株之人行过房,肯定会缓解许多,至少身主不会是寒经,要知道热红株单单一株,便药力无穷,两株的话,此乃天人。
与天人阴阳调和,哪怕只一次,虽然心弱无变,但寒经必除之。”
纳兰冰非常满意大巫医的解释,她含笑点了点头,毫不吝啬道:“大巫医果然博学多才,饱览医书,解释的非常清楚明了。
温玉公子上官慕白天生寒症,大家都有所耳闻。
他的寒症便是这位天南神医,他的至交好友,药玉公子张炎所医。
而治愈他寒症的神药的药引,便是两株热红株。
这一点,我的婆婆可以作证。
终上所述,还用我多做解释吗?与郡主同房之人必定不是我家相公了,否则如今大巫医与张神医,绝不会诊出郡主的寒经。”
她轻叹口气,眼神是满是怜悯,对着慕白说道:“相公,事到如今,你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了阿敏郡主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郡主长得如花似玉,如珠如宝,就这样被沉塘,始终太过可惜了,我终究还是太过心软,于心不忍。”
清扬等人闻言,脸上不住抽动。她心软?她于心不忍?这是他们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可是这场景实在不适合说笑。
阿希娜与张炎纷纷为纳兰冰作证,证实她所言非属。
沐心言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这一次,她几乎退无可退。
沐王身子一晃,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沐心言被沉塘,他急急辩解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说明就不是三皇子所为,毕竟热红株的功效只有医典中记载,没有谁真正的见证过?
小女天生心弱,几次险些丧命,体质异于常人,也许正是因此,三皇子虽服了两株热红株,却于她无用呢?
大巫医,你说呢?”
大巫医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沐王,虽然勉强的点点头。他的身份持重,以他的个性,是不屑于说假话的,但沐王身份特殊,这个情面他又不能不卖,于是才违心的点头,可惜,他的勉强与无奈却逃不过大家的眼睛。
沐王看着众人望向沐心言鄙夷的目光,心中剧痛。
“呵呵,沐王,这个便宜丈夫,我家相公与我都愿意接收,但是话得说清楚,别让我相公明明是做了好事,却要吃哑巴亏,这种事,我纳兰冰可不接受,而且沐王不好奇,您的女儿到底与谁成了有实夫妻吗?”
他缓步迈向纳兰冰,眼中的怒火已渐渐变成祈求,他高声道:“我的女儿除了三皇子,其他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休要再玷污她的名声。”
他又暗暗压低声音,以旁人听不到的轻声在纳兰冰耳畔道:“还请高抬贵手,放我女儿一命,你有任何要求,老夫都答应。”
纳兰冰轻轻一笑,她等的就是沐王的这句话。
她以同意的轻声道:“我要蓝水国海棠玉坠,共六枚,沐王可千万不要说没有,你与诸葛天的关系我已查得清楚,要么交出玉坠,要么替你女儿收尸,我一定会让她死得毫无颜面,不信你可以试试。”
沐王紧皱着眉,脸上阴暗不定。
纳兰冰知道他还在犹豫之中,冷冷一笑,又高声道:“是不是玷污,我可以再用其他方法来证明。
麻烦大巫医准备一杯清水,相信以大巫医的人品,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他会作假偏颇于谁。”
沐王看着纳兰冰,又外的纠结。
大巫医看了看皇上,皇上向他点了点头,他才备了一杯清水过来。
纳兰冰拿着水,定定看了沐成铁几秒种,见他仍是犹豫,转身挤了慕白手指上一点血滴入清水之中。
“皇上,诸位大人,沐王说郡主体质异于常人,所以慕白于她无用,小女子现在就要给大家证明一下,到底有用,还是无用。
大家也看到了,这杯中只有清水与一滴慕白的血,现在就请郡主喝了它,两刻钟后再由大巫医与张神医为她诊脉,看看她脉相是否发生了变化。”
她转过头,直直看向沐王,继续道:“若是单凭一点血,就令郡主的脉相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就可以证明,与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