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爷忙向自己的护卫使了眼色,指着纳兰冰便道:“来人,快将这个疯小子给本王拿下。”
雪姨借机笑着对欧阳青夜说道:“冷亲王,莫要听那疯小子胡言乱语,他是我本倾城新来的男倌,因不服从管教,前两日被我管了起来,因此对我本倾城怀恨在心。
今日竟然偷跑了出来,趁乱想要混淆是非,借机报复。
咱们我本倾城可是正当的生意,哪里会是什么天南细作。
明王爷也是我本倾城半个东家呢?他可是姓皇姓的,怎么可能与细作有什么关联呢?”
护卫冲向纳兰冰,明表上捉人,可手中却暗藏匕首,猛的向她的腹部刺去。
纳兰冰眼中闪着冷光,在她面前耍阴招?若论这些小手段,她可是鼻祖,这些招术,她玩了快一百年了。
她猛的抓住护卫的手,拉起他一跃来到欧阳青夜面前,转身看着明王爷冷嗤道:“王爷这是准备杀人灭口吗?”
随后指了指身后的那几个人质,“就算王爷杀了我,能堵住他们之口吗?
就算王爷杀了我们所有人,能堵住楚东百姓众口悠悠吗?”
她看向欧阳青夜,“冷王爷,这我本倾城就是天南细作的据点,他们借着男魁大赛劫持了四国的官员与富商,两日内汇集了千万银两,并且连夜将银两运回了天南。
他们不是天南的细作,是什么?
不但如此,他们还杀了纳西国骁骑大将军的孙子,苍北肖都尉的长子,北院大王的女婿。
王爷,他们在楚东的地盘,打着楚东的旗号杀了这些人,分明是借机挑拨离间,让我们三国混战,到时候他们只管渔翁得利便是。
心思之深沉,用意之恶毒,由此可见。
最让人意外的是,明王爷堂堂楚东的王爷,居然会与天南细作暗中勾结,不得不令人怀疑明王爷是不是与天南达成了什么协议?
而是,我听说,皇上重病是发生在偷偷来过我本倾城之后,只怕,皇上的死,与明王爷与我本倾城脱不了干系。”
纳兰冰说得很明白了,我本倾城就是天南在楚东的据点,而明王爷为了谋权篡位,不惜与我本倾城合作,甚至有通敌卖国之嫌,此言一出,欧阳青瑞与雪姨脸色齐齐一变,围观之人也议论纷纷。
“混帐!”欧阳青瑞大怒,他看着纳兰冰,眼中满是绝杀的冷意,这个人必须得死,否则,一旦他的话传了出去,对他,对整个左家都将是灭顶之灾。
作为一个有才能的王爷,你可以费尽心机的谋权篡位,可以光明正大的清君侧,甚至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直攻入皇宫,只要你血统纯正,怎么斗都可以。
但是你最不可做的就是为了一己之私而通敌卖国。
一个通敌卖国,敢背叛所有人,为世人所不耻的人,怎么配当一国之君呢?
“说,是谁安排你进了我本倾城,故意诬陷本王的?
难道凭你三言两语,我本倾城就变成了细作?本王就变成了通敌卖国的无耻小人?
当真是笑话。
证据何在?
千万不要说是你身后这几个人,你们分明是一伙的。
他们看起来根本不是我楚东的子民,四哥,他们分明故意来陷害我,挑拨离间的,依我看,他们才是天南的细作。
我们万不可中了他人的圈套。”明王爷冷冷的道来,想要搬倒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楚东的人质已被全部赎回,这几个人质都是他国之人,在他们楚东的地盘上,说话根本无人可信,明王爷所以有恃无恐。
欧阳青夜点了点头,看着纳兰冰说道:“确实如此,凡事要讲证据,本王不能凭你三言两语就断定我本倾城与青瑞的罪名。
你可有证据?”
纳兰冰面色不变道:“自然。将尸体抬上来。”
她话音刚落,文启便带着了然送给纳兰冰的护卫,将几具尸体抬了上来。
“这个就是纳西将军的孙子,那个是北院大王的女婿。”纳兰冰又指了指身后的人质,“这些人中,有纳西与苍北的官员,也有富甲一方的商人。
他们的身份可以核实。
却独独没有天南的官员与商人,为什么?
明王爷说这些人联合起来陷害你,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随后,纳兰冰指了指人质中的一人,道:“他是苍北北院大王手下的副将,掌管北院十五万兵马,苍北需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用他来陷害你?
这位是纳西户部侍郎,最清楚纳西国库的情况,为了陷害你,纳西把家底都双手奉上?
这是傻子都不会干的事情,王爷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王爷很傻,很天真,把其他几国都想得一样的傻,一样的天真?
此言一出,周围有人便嗤笑出了声,随后议论纷纷。
原本大家还觉得明王爷说得有几分道理,可听了纳兰冰之言,又觉得她的话可信度更高一些。
欧阳青瑞脸色一红一白,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叼凛之人,一时间没有了对策。
到是雪姨大笑道:“你的口才是不错,可是这也算不得什么实质的证据。
这几个人极有可能被你抓住了把柄,才会为你所用,他们的话根本不可信。
你极力挑拨明王爷,定然别有用心。
依我看,你要么是天南的细作,要么就是某个王爷的手下,故意败坏明王爷的名声的。”
纳兰冰冷冷看着雪姨,缓缓道:“哦?是吗?
若我说的是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