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操了多久,两个男人始终保持着如初的体力和狂野作风,他们让白羽换了好几个姿势,白羽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yīn_chún和颚骨都已经有些疼痛,如果再操下去自己的骚逼可能就会肿起来,这个白羽倒不担心,大不了回家后来个热敷,她担心的是自己的下巴会不会脱臼。为此她决定使一个小伎俩,她装出一付发骚放浪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假装,本身已经足够yín_dàng了,她把手伸到操嘴的这根jī_bā上,用中指在上面粘了很多黏液,然后涂在pì_yǎn上,中指也随之抠了进去。她故意把这个动作做的像偷偷摸摸却又非常明显,果然一下子就被身后的男人发现了这个动作。
换来的当然是一阵大笑和无数骂语,紧接着就像白羽计划的那样,男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菊花这个还没造访过的新天地。这时候站在白羽身后的是鱼雷,他拔出yīn_dào里的炮弹,把弹头对准了白羽的菊花,当然原先插在里面的手指被扯了出来。因为这支jī_bā独特的形状,简直就是用来开发后门的利器。jī_bā上大量yín_shuǐ的润滑和由细到粗的插入,让这一次的爆菊之旅十分顺畅,鱼雷的ròu_bàng很快在白羽的直肠里挺送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进出,男人的jī_bā越插越深。这一枚加长型的鱼雷很容易就顶到了直肠尽头。因为没有经过灌肠,在肠道深处,男人的guī_tóu明显感到顶到了东西。而白羽也同样感觉到这点,她马上产生了一个邪恶yín_dàng的想法,她悄悄蠕动肠壁,像是被chōu_chā下自然的收缩,实则是在进行排便的动作。于是,肠道里的大便被不断的往外挤,又不断的被插进来的jī_bā顶回去。来去之间,就像是无形之中延长了jī_bā的长度,白羽感觉就像是一条长长的蛇在自己的肠子里盘旋来回。
鱼雷的jī_bā也感觉到了这点,显然他对操到屎这样的事丝毫不觉得恶心,而是感觉到有趣。他一边操着一边把这种特别的感觉告诉了他的同伴,鸡腿菇马上抽出插在白羽喉咙里的jī_bā,要亲自体验一下。于是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由鸡腿菇继续操纵那条黄金蛇,而鱼雷把沾满大便的guī_tóu塞进了白羽的嘴里。
和之前吞下的jī_bā味道完全不同,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随着这只jī_bā在嘴里的进出,上面的大便全都转移到了白羽的舌头和口腔里。被这样粗暴肮脏的深喉,白羽觉得异常刺激和兴奋。两个人男人对这样的玩法也非常喜欢,到后来,他们渐渐把在白羽身体里chōu_chā的乐趣,转移到了看着美女吃下自己大便上来。到后来他们干脆开始不断交换位置,把两根大jī_bā变成了黄金搬运车,像抽水灌田一样,不断把白羽肠道里的粪便挖出来,又填进白羽的食道。
因为男人把重点放在了喂屎的羞辱上,所以chōu_chā几乎都是象征性的,白羽渐渐开始有些担心,照这样下去,自己怕要把肠子里的屎都吃完,这两个男人才会停下。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节奏下去,他们是绝对不会shè_jīng的,也就是说这场「qiáng_jiān」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白羽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被玩到天亮。她开始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不管是嘴巴还是pì_yǎn,只要有jī_bā插进来,她都会使出全部解数,力争以最快的速度榨出男人的jīng_yè。而最终,这场搬运活动在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分别在白羽的嘴里和肠道深处爆发之后,才算暂靠一段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长椅上,白羽也趁机趴在了椅子上。三个人的体力都消耗的有些太多,尤其是白羽,全身瘫软的像面条一样,任由混合了粪便的黄色jīng_yè从嘴里pì_yǎn里缓缓流出,男人们看到这样的画面,大呼过瘾,好像像忍不住又要提枪来战。白羽吓的赶紧翻身坐起来,装出yín_dàng的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装,向男人们问道:二位,你们不是说要qiáng_jiān我吗,怎么还不开始。
两个男人一楞,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这么贱,刚才吃屎吃的还不够吗。说完一巴掌扇在白羽的奶子上。
白羽小嘴一翘,说:不,是你们没弄明白。你们刚才是操过我了,可你们说的是qiáng_jiān,所谓qiáng_jiān就是别人不愿意硬上。你们觉得我刚才有不愿意吗,我有任何反抗吗?两个男人听到这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他们的表情,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神色继续说:不自愿的才叫qiáng_jiān,而刚才我很自愿,你们俩那么壮,操得我浑身都疼了,可我还是自愿的,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你们对我服务的很不错,我很满意。听到这儿,两个男人真是又想生气又觉得好笑,没想到被这个女人耍了。
白羽看他们好像要发作的样子,赶紧岔开话题,对其中一个男人问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qiáng_jiān我的吗。男人一听这话,又是一楞,但他们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