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宇手中的枪,拔枪就对着金泰宇连来三枪,枪枪都打在心脏的地方。

“哼,还想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莫少奇对自己的枪法很自信,所以他确信金泰宇已经死透了。

“女儿,你放心,我会把那几个人全部都送下去给你陪葬。”莫少奇怀着满腔的怨恨消失在皑皑夜色当中。

这场混乱足足持续了半个月稍微缓解,为什么说是缓解不是平息呢,这两者之间差很大,虽然过了这么久,但没了领导的基地,各方势力都在为争夺权利而混战。

几乎每天都有或大或小的帮派在战斗,鲜血每天都要把地面给洗一遍,只要一上街到处都是死尸,活着的人们根本不敢出门。

街上能看的到的都是一些各大帮派的成员,虽然基地以前也挺冷清的,却没有像如今这样凄凉。倒塌的房屋随处可见,温度的冉升让尸体开始腐烂,一出门便能闻到那股臭味。

可以说如今的白虎基地如一盘散沙,长此以往下去,不用等丧尸来灭人类了。人类自己就会死在同伴的手下。

“咣当”朱安福躲在一个垃圾桶的后面,他偷偷的看向五十米外的地方,刚才一伙帮派的成员就在这巷子里厮杀,在留下了几个尸体之后便离开了。

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必须要找点东西果腹,哪怕是一丁点也行,所以他选择埋伏在这里。因为他觉得这伙尸体的身上或许能搜刮到一点果腹或者值钱的东西。周围似乎没有人再过来,朱安福觉得时机到了,他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忍住恶心和不适后,他在几具还留有余温的尸体上翻找起来。一番折腾后,总算有了点小收获,首先是一小瓶xo,酒只剩下三分之一,其次是一块金做的怀表。

金灿灿的外表一看就知道是纯金的,怀表的做工十分精致,要是放到以前得值不少钱,可是对朱安福来说,他宁愿用这块怀表换一快饼干。

人如果只有水是可以存活一个礼拜左右,虽然酒和水不是一个概念,但好歹也有水的成分,朱安福拧开盖子急匆匆的往嘴巴里倒了一大口。

入口的辛辣让他忍不住的咳嗽,他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要把肺咳出来才甘心一样,、好歹这过程虽然痛苦却很短暂。

擦了擦眼泪,他拧上盖子再次宝贵的放回兜里,虽然喉咙依旧火辣辣的,却稍微缓解了饥渴的感觉,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度数高,比较廉价的酒喝过之后喉咙会发干,所以在喝过一口酒之后,当时是觉得饥渴被缓解,没走几步,嗓子就比先前还要干。他急于想要找到一点淡水。

可这附近哪有淡水?朱安福颓废的坐在地上,他心想就这么死了算了吧,反正同伴们都走散了,或许已经……自己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巷口钻了进来。那人先在几个死的透凉的尸体上翻找一下,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任何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男子正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瞥见依靠在垃圾桶旁边像尸体一样的朱安福,虽然对方身上并无外伤,但男子认定对方是个尸体,毕竟,有几个活人会在这满是尸体的地方睡觉?

男子缓缓靠近,夕阳的余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他见朱安福手中握着一块金灿灿的怀表,心里一喜,连忙在心里庆幸自己的英明决定。

男子从朱安福的手中拽下怀表,他用牙咬了咬,发现是真的金子,可把他给乐的眉开眼笑,随手把怀表赛到怀里,准备再搜一搜看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手还没碰触到对方的衣服,就被一只手抓住,男子一惊,以为对方诈尸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有水吗?”朱安福问道。

“呃……?”男子显然有点发蒙,对方怎么会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他还以为对方会说去死吧这样的狠话。

“我是问你有水吗?”以为对方没听清楚,朱安福又重复了一遍。

“有,有,不过只有一点,恐怕不够……”

“给我。”朱安福一把抢过男子手中的半壶水,仰头咕噜咕噜就喝了一大口,男子眼巴巴的看着对方把自己所剩不多的水喝了个底朝天,心里在滴血。

那水可是他用了两颗晶石换来的啊,自己平日都舍不得喝,居然就被这股来路不明的小子喝了,男子心中越想越气,他见朱安福孤身一人,顿时起了邪念。

“水好喝吗?”男子问。

“恩恩。”朱安福点了点头,吞下最后一口水说谢谢,并把水壶递还给男子。

“你一个人?是哪个帮派的人?”男子又问。

“我不是哪个帮派的,我和朋友们失散了。”不疑有他的朱安福回答道。

“小子,你知道这水有多贵吗?”男子又说,他把水壶瓶口朝下,却没有到处一滴水,可见对方喝的有多么干净。

“那个……抱歉,我实在太渴了。”朱安福不好意思的绕绕头。

“这不是借口,比你渴的人多得是,你喝了我宝贵的水,一句谢谢和抱歉就完事了?你知不知道这水是我用十颗晶石换的?”

“什么?十,十颗?”朱安福瞪大眼睛,显然也被这数字给惊着了,他虽然知道水宝贵,但也没贵成这样吧?

“怎么,不信?”男子挑挑眉,他从腰上掏出一把有些生锈的匕首把玩着。

“不,不是,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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