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一列车队离开了朴明秀的住所,在各方都安静的情况下,朴明秀终于在事情差不多平息的情况下出来,收到消息的南韩各方权贵都保持着沉默,因为没人想这个时候成为朴明秀的出气筒。
虽然不管是在电视还是网络上面,朴明秀都坦然了自己的恋情,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但是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知道,没人愿意自己的那点**被人捅破,因为谁没一点**。
各方权贵自己之间的那点**可以说是他们彼此都扼守的底线,如果没有绝对把握压下对方知道真相之后的报复,没有人谁吃饱没事捅出别人尴尬的东西,因为那随时会让他们的境地十分的艰难。
现在朴明秀的**被捅破了,还有那几乎可以坐实一些东西的录音,大家似乎都知道接下来朴明秀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冷酷报复。
“大战在即,不好好的养精蓄锐,你拉着我出来做什么?”
在各方揣测着接下来朴明秀的行动时,她却是和聂云坐在同一台车里,开车的人是她,看着忽然反常的女人,聂云总有点感觉阴谋的意思:“还是你跨越了禁忌,想要和我来上一出假戏真做的事情呢?”
“你那么聪明,你觉得呢?”忽然朴明秀转头看了下聂云,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今天可是在新闻上说了,下任之后就在一起的,本来不出现的人我就可以从容的应对,但现在你出现了,那我总是需要做点什么的。”
在聂云好奇朴明秀什么打算的时候,后者从一边拿出了一些东西甩在聂云的面前,随即认真的开着车:“看一下吧,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办了,不过你有没有意见都不重要,你喜欢玩,那我就陪你玩一下。”
“你神经病!”
原本还好奇的聂云看了下那些资料,直接的给出了评价,甩甩手中的资料:“只是你觉得这样有必要么,这只是我的一个面具,你难道是要和一副面具结婚?”
朴明秀手中的资料是自己脸上这幅面具的资料,也可以说是朴明秀伪造的资料,但朴明秀现在竟然能拿出来,那么绝对是不会被人察觉的,该死的是,朴明秀现在竟然要拉着自己和她去结婚,可以说,是和这个面具结婚。
“你觉得没必要,但我觉得很有必要,因为我需要的是一个硬邦邦的理由,怪只能怪你自己玩的太深了。”
朴明秀容颜冷艳的保持着平静,说出自己心里的心思:“五年期满,如果我没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么纵然我已经下了,未来别人也会怀疑今天的事情,朴氏家族的声誉终究还是会因为我受到影响的。
哪怕就是现在,各方都只觉得你是我临时找出来的托,那样我对金氏家族动手清洗压制的话,难免会被人说是借题发挥,但是我证明你的确是我的男人,而且和你结婚登记,成为合法的夫妻,那么金氏家族做的一切事情,我都能硬气一点。”
“也许你不懂,但这就是我的想法,那就是我的**被捅破,我很不开心,我拿着合法的理由动手,没人敢说我说什么。”
“你这是在利用我的意思吗?”没想到朴明秀是这样的想法,聂云也有点吃惊,为了可以全方位的不被人说闲话,朴明秀连自己的一生都可以搭进去,这绝对是个可怕的女人。
“我利用你了么,我利用的只是你那张脸而已。”
朴明秀不以为意的一笑,随即不再说话,她有自己的决定,竟然无法按照心中的计划去走,那么就要尽可能的利益最大化,眼角瞥了下聂云,朴明秀心里掠过玩味,很快你就知道,你还是玩不过我的。
半个小时之后,从南韩官方部门走出,戴着面具的聂云拿着手中那南韩结婚证,看看站在身边的朴明秀,虽然结婚的是另外一个身份,还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更多的也是成为朴明秀手中的一道利刃而已。
可是看着极度平静的朴明秀,聂云总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什么阴谋当中。
“我上任以来有件事情我是最满意的。”此时朴明秀忽然开口,脸上逐渐的浮现了笑容:“因为南韩是个整容风很盛的国家,作为总统我改变不了这种风气,我就提出了一个保证双方夫妻关系的办法。
哪怕他们都已经不是结婚的那张脸,依旧是合法的夫妻,这是我的骄傲,这是我的得意之作!”
在聂云逐渐嗅到阴谋的时候,朴明秀意味深长的说道:“所以为了杜绝整容之后夫妻关系不存在的事情,我提出了指纹和签字以及眼睛鉴定结婚的法例,脸很重要,但是它可以改变,但是签字的方式和你的指纹却是很难改变的。”
“而且、、、还有你的那道眼神,这是整容都无法完全改变的,聂云、、、你说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还是假的夫妻?”
“我靠!”
聂云终于知道朴明秀那么多做原因了,明白自己掉入了一个陷阱当中,朴明秀什么想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对金家下手不给人落下口舌都是假的,虽然也存在着一部分的因素,但是那不是不可以遏制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终于明白了,朴明秀那么做的原因是要完全的绑定自己,自己这张脸是可以拿下,但是指纹和签字的风格以及眼神三样东西却是很难改变的。
自己开始是以华夏和米国的方式来衡量结婚,觉得朴明秀结婚的对象就是自己的这张面具而已,但是按照南韩的法例来说,自己和朴明秀就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