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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的刀疤脸一个激灵,好像身上的力气全部都恢复了一般,但是见到院落中站立的人,还有此刻跪在那里的布鲁,心里掠过苦恼,你这个坑爹的家伙,这样一个你都搞不定的人,要拉上我和你一起送死。
“说话要注意一点,我认识你吗?”
刀疤脸还没开口,布鲁却是已经抢先开口了,他相信只要刀疤脸不指证自己的话,聂云就无法对自己做什么,这是一种傻比的精神,那就是不到死的时候,永远不知道自己是错的。
“说吧,我要的真相,三秒钟!”聂云也懒得理会布鲁对刀疤脸的威胁,右手隔空一伸,一个护卫手中的马刀顿时就到了他的手里,夹在刀疤脸的脖子上,神情冷漠:“一、、、”
“我说,我说!”
几乎是在那马刀触及脖子的一刻,刀疤脸就崩溃了,能杀戮数百人的人,刀疤脸不觉得他不敢杀自己,赶紧的开口说道:“是布鲁少爷,他今天给了我个电话,叫我去那条路上堵人,男的杀,女的带给她。
而且还告诉我,那个女的看起来很妖精,很漂亮,很容易就认出来的,奈何在藏区布鲁少爷身份尊贵,所以我就带着天岩帮的数百人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不要杀我啊!”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布鲁没想到在自己的威胁下刀疤脸还敢供出自己来,脸上涌现一抹狰狞:“你说话小心一点,要是乱说的话,小心自己死无全尸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区长听到布鲁的话,眼里失望之色更浓,自己怎么就有个那么傻比的孙子,这个时候你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你这样不是摆明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我胡说,竟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刀疤脸此时也看出来了,自己根本就无力和任何一个人抗争,但是如果布鲁抵死不认的话,自己很可能就是要承担全部的责任:“我口袋里有手机,有布鲁少爷和我通话的录音。”
“什么,你竟然敢录下我和你的通话?”
布鲁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他没想到平时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刀疤脸竟然还留了后手,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只是奈何腿刚才被区长敲了一拐杖此刻挪动都艰难,不然他肯定会扑上去活生生的掐死刀疤脸。
刀疤脸冷哼一声都不想再说话,作为一个黑道成员,有许多东西是需要学的,比如在和别人合作要做什么的时候,留后手是很重要的,更不要说是布鲁这种明显就会过河拆桥的人。
“不用听了,我相信这是真的。”
见聂云的眼神看向自己,区长呼出一口气,好像苍老了很多,此刻聂云如此的肆无忌惮,还扬言屠戮数百人,区长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和这样的存在抗衡,挥手让旁边的人拿过一把刀。
握在了手里,区长的心里掠过一抹悲凉,作为藏区的最高主事人,就算是中央的领导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因为需要他来维护藏区的平稳,但是此刻他却是无力保住自己的孙子,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或许就是这样。
“老区长,毕竟是孙子,算了吧?”
聂云饶有兴趣的看着手握马刀的区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虽然说着算了,但是语气之中根本就没有算了的意思,得罪了自己,更是想要杀死自己霸占自己的女人,岂可原谅?
区长也是人老成精的人,怎么能不知道聂云是在说反话呢,心一横,手中的马刀挥落,干净利落,布鲁的一条腿立时就离开了他的身体,虽然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但是年轻时候的那点刀法还是没有生疏。
触及聂云眼神中的玩味,区长呼出一口气,再度的刀起刀落,连续三下,在布鲁的惨叫声中断掉了他的四肢,随即看向聂云,面容平静:“够了吗?”
“我真是替你悲哀啊!”
聂云没有回答区长的话,只是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刀疤脸,语气饱含着同情:“主事人只是断了四肢,而你却是死了几百个兄弟,加上你自己也断了一条腿,悲哀吗?”
刀疤脸涌现一抹痛苦,如果可以的话他绝对不和布鲁这个坑爹货混在一起,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拉上自己和他一起倒霉,还死了几百个兄弟,以后藏区天岩帮算是名存实亡了。
只是虽然痛苦,刀疤脸也无力抗争,这就是上位者的权利,挥手间可以决定无数人的生死,而他们却是依旧一点事情都没有,好比如今的布鲁,只是简单断了四肢,却是还有驳接上的可能,而他的兄弟,却是都死了。
“竟然尊贵的客人,觉得不够,那他的命,你拿去!”
区长听到聂云话里有话,心里涌现悲哀,但也知道布鲁犯下的错误就算是死都无法弥补,就怕眼前的年轻人迁怒整个区长府邸,那就得不偿失了,老人家不怀疑聂云有这样的实力。
马刀落在了聂云的面前,上面还沾染着布鲁的血迹,意思已经清晰的表明,如果聂云要杀死布鲁才可以平息愤怒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布鲁就是一个死人。
因为断掉了四肢虚弱无力的布鲁,惨叫都已经无法发出,见到区长把自己的生死大权丢给了那个人,终于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中原人虽然顾忌藏区,因为不管对错,肯定都是藏区站在道德高度。
但是此刻他终于明白,也有那么一些人,是可以践踏他的,而且让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但此时他却是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