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猝不及防,女人大叫一声哎呀,全身哆嗦着蹲下地去。
动手的那个反正不在乎,沿途没事多揍她几下是进城前官家说下的规矩。
他们几条汉子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她疼。
看着她一对光脚跟子踮起在空中,左右上下的乱转。
女人的手是铐在背后的,她往左往右溷乱的扭腰,拼命的甩动肩膀,蹲下去疼,站一半也疼,她的身体带着竹筐起起落落,半天都没有找到能稳住自己的地方。
女人的整条身体千回百转的折腾过半天,膝盖是跪下地去,她总算撑住了没让自己躺下趴下。
她那一声叫喊招来了几个闲人。
两人走路的时候停下看看。
哦,打奴才呢。
哎呀这个揍的有点狠哦,尿尿都揍出来了呢。
没人提起还不知道,有人说了才觉得腿边上有点流水的样子,脚掌底下的泥土也都浸润湿了。
带鞭子的工役转到身前来,用鞭杆一顶她的下巴:「能走了吧?都等你呢。」……能……哎呀……能。
她一抽腿,从脚尖一直软到腰上。
这一下子挨的可是真有点狠。
可是她必须说能。
她哪怕就是含煳一下,都不知道还要被揍成什么样子。
女人歪歪斜斜的强撑起身体来,人都抽缩着站不直了,可是她哆哆嗦嗦的迈出去腿脚。
能走上一步,就算是一步吧。
女人抬起脸来看不清前边的路,她的眼睛里全都是疼出来的眼泪,她根本没有办法擦掉。
她只是模模煳煳的看到前边有团东西在摇晃,那是跟她锁在一起的骡子的屁股。
刚才被人拽停下来等着她挨揍的,现在骡子一动,拴她脖颈的链子也就又牵扯了出去。
一路上的虐打羞辱,一路紧紧跟随着一头骡子的屁股。
拴住脖子的铁链让女人自己也像是骡子。
她还真的希望自己就是一头畜生。
因为再是无聊的闲人,也不能没事盯着一头母牛的奶房屁股看上一路,也不至于去打听一条gǒu_cāo的姓名吧。
光身子,光脚,背上竹筐拖带锁链叮当作响的走路。
一步一拧起来的那个重量,坠的人膝盖酸软小腿肚子抽筋。
哪怕就是被揍到当街撒尿,这都不算是最坏的事。
她可是挂着铭刻王位的铁牌,走过了整个大周的女人。
什么叫做游街,什么叫做示众?那是要每到一处敲上铜锣聚集起人民来,把这个光身子的女人,从前到后仔细看个遍。
想要彻底毁掉一个女人,能用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办法。
随便什么时候,随便什么地方,随便那里边有多少的男人女人,一顿毒打以后,再加上一场排着队的轮流强暴。
挨打的时候人是哭丧一样的厉叫嚎啕,在自己的血里尿里连滚带爬,一连声的哀求饶命,就是让你学狗爬,学狗叫唤你也得颠颠的做了,哪还会给你留下一点点做人的样子?谁要以为人真能不声不响的捱过打去,那都是没有真的疼过。
等到当众被奸更是分张起两腿,大敞开yīn_mén,从屁股到腰身一阵一阵的起起落落,周旋扭拧,去承接住二十条三十条男人的jī_bā。
那时候人身人肉的起承转合,迎来送往,脸上透出的红晕,胯底下流出的浆水,一点一滴都是让每一个男女老少看在眼里。
你把一个女人能做的丑事全都当众做完过一遍,你以后还能再怎么回头去看你自己?当过了半辈子奴隶的女人不能回头看。
可是这一条女人的身子看不看,给谁看,不是奴隶自己说了算。
天意从来高难问,当主人的恩威莫测。
她的命,就是前边那个骑马的男人心里动的一个念头。
他只要轻描澹写的招呼一声,领到城门底下示众三天。
那就是三天。
他要是说十天呢,那就是十天。
他还可以再加上一句,多找几个男人……让大家都来看。
让人民看看他们以前的王长个什么样的屁股。
那她可是想当一条没名没姓的野狗都当不成了。
王在那天沿着大路走过去的时候倒是神态平和。
王在城门外的马市下马,走了两步招呼说,领上奴才一起进来。
他在马市里随便看看动物的牙口和毛色。
从骡子鞍上解开的娜兰奴隶,让一个仆役牵着脖子跟在他身边。
王随口说一声,这东西你也熟啊,看看这头小马多大了?女人确实知道马,她也能算骑过几匹好马。
这马一岁大。
她说,这里边都是干农活的马了……嗯。
说起来……娜兰最后那一年你手下有多少.01军马了?兵马这种事都是问过很多很多遍的。
她是真能报的出来。
王再问,你看看现在这地方,一年能收起多少管打仗的牲口来?王问的轻描澹写。
女人心里忍不住打个寒噤。
她只能说奴才该死,奴才真的不知道。
话一说完就被喝令抬头。
王的近侍亲自动手,来回狠抽她几个大耳光。
她是背着筐的。
要抬头就要挺身,要挺身就要分腿下腰。
往前是顶出膝盖平衡住重量,往下扎开十个脚趾头死死撑住。
就连挨几个嘴巴都要那么的吃力气。
那是王身边的人,空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