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从下体中耸翘起来一支铸造yīn_jīng的奴隶女人挺身站立在琉璃便盆前边,她大概也就用两三个指头往宫口内外拨动chōu_chā过几下,跟下去她举臂分张,抓握两条铜链扶稳载人大盆,一边把自己胯下的整条黑铁巨物,进进退退,左右回旋地,捅弄进入那座膨出在外的宫腔,前后chōu_chā起来。
传说女人宫口若不到生产,是细密如丝,异物绝难进入的。不过等到被拖出身体以外硬上进弓去,它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抵抗的办法。慢慢捅弄,弄来弄去,到最后也就弄到宽松了吧。传说女人宫口分张的时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别的酸楚难忍。那当然也就是一种神经反应,磨练多了或者也就好点。那个无肢女体仰平面庞又被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环珠铁具抽动的时候显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也无从看见。当下所要发生的事,却是王子自己已经面临到了重大考验。因为在姑娘们还没给他套上去崭新裤衩之前,他腿缝里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总是清楚直白,无从掩盖的,而这正是使他愤怒的理由。他不相信自己对这种过分极端的娱乐方法真有多少yù_wàng,他确信自己是在恶心。问题就是这种事情被一个铁铐赤身,遍体鳞伤的老黑女人,再加上一条圆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秃躯干操演出来,天竺王子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身体是他的身体,眼睛,身体和一个人的思想,并不总是能够合上拍子。
天竺的访客起身从榻边落地。他谦和有礼的弯腰鞠躬向两位肚兜女孩致谢,弯腰或许更多是能够掩盖一点下半边身体的问题。女孩们为他掀帘拉门。他在那个回首一撇之中,已经看到老黑奴隶转到了盆女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无肢躯体脊柱向下沿线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铸铜旋钮。很容易想到这个旋钮转开以后拖出来的会是什么。王子继续保持住眉眼间含蓄的微笑,一边脚下用劲,逃也似的窜出门外去了。
同是处在一个大周的天空,奴隶女人每天午夜以前走到门外,她所看到的南方城镇里曲巷木楼紧迫逼窄,跟她过去在北疆所见的平原大路当然是很不相同。一个在羁押中服行苦役的奴隶和一个王子也很不相同。周游各国的天竺客人,走的看的都是情怀和快乐,他当然可以,也应该,兴味盎然地思索一些旷大和玲珑的美学对比意义,还有它们和人生哲学的各种对应关系。王子甚至可以推测一下gāng_mén交那种事所具有的合理性。而她是一个奴隶,她只是要操心皮鞭。
大周京城的冬天。外边是雪地。不到最冷的那几天里照样是不让着衣的。每到午夜时分就是必须走出屋外去干活的时候,开门的那一下寒流直扑上来,人可能是要打一个顿,肩背上也就会立刻挨到两下皮鞭。更狠的时候再给屁股添上一脚,把你直接踹进雪地里去。这才叫一个羁押于京城怀远殿下,严加看管的苦役奴隶。
苦役女奴在每个冬日的雪夜出门,出门以后进去大殿后院,她每天都在院子露天里做事到天亮。宽广的北方大路两侧堆积起雪沿,中间是清扫干净的石板,而后是她光赤的脚掌带着冰一样冷的脚镣铁链,僵硬麻木的像两块木头一样砸在上面。脚底已经没有感觉了,可是就连那一下一下硬邦邦的碰撞,都能够震到她肚子里的肠胃生疼。日出以前吹拂过胸口的刺骨冷风,能让一个南方女人想到她是身处在一个多么辽远空旷,而又毫无庇护遮掩的北边疆域里。在那时候她只是全凭着不停的体力活动,才终于能让自己光赤的前胸和后背周围,散发出来一点热腾的意思。
京都怀远殿的后门往外,殿下管辖的四方院是一个建有上百套住房的大地方。大周王朝在这里安置到访晋京,谒拜贸易和游学玩耍的外国官商行旅,也有不少周边羁縻部落送进朝中入质的王亲国戚客居在院中。京城的机构是在天子脚边,光天化日下从殿堂直到院子里边往来的官员仆役都是衣冠严整,道貌岸然的样子,不过等到夜半三更再被领出来做事的,就会有她这样的服刑人犯。她们这些被王朝终身囚禁的敌人俘虏是一个有意在迎客殿堂之下制造的暗夜传说,大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待客之道,大家可以自己偷偷去看看。
南方女人来到岭南以后,被循例交给怀远南阁约束。虽然她是王要的那个人,但是让一个异国废君留置在王府里多少有些不合定制。奴隶女人进入怀远南阁以后,她所见到的形式和制度都与京都一脉相承。除了举行官方仪式的正楼和楼上请客吃饭的花廊,南阁对面一条小街边的夹道骑楼同样都是给番鬼居住的客馆,很不相同的只是它们密集和堆砌的南国格局。这里的道路不是那样的宽广延伸,路边楼后常年碧绿的草树上还会经常开出一阵一阵花朵。只不过一个像她这样,赤身戴镣走进花丛中间去的奴隶,仍然会是一个奴隶,大周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她,放过她。他们果然想到场地变小她每天不用再走那么多的路,她进阁的第一天就被往脚踝上另外添置了一副木头枷板。
女人被羁押在怀远南阁的以后十年里,每天午夜前一个时辰照样是被鞭打脚a;bz.;踢赶到门外。她要在午夜以前拖起一辆粪车,沿着小街去倾倒骑楼底下摆放的便桶。馆中每一套接待居所里都要使用洁具,阁里雇请的洒扫佣人入夜以后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