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连避过王震十几爪后道:「师父,我已经接了你十几招也没还手,你若再苦苦相逼休怪徒儿得罪了。」说罢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拿定主意先逼开师父逃离此地再说。
王震气的浑身发抖道:「好啊,翅膀长硬了连师父也敢杀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如何杀我。」
王震被九千岁所伤原本内伤不轻这几日调养仍未痊愈,此时被天佑气的气血翻腾也顾不上内伤加重猛的施展出「天玄爪」,一股强大的爪劲隔空直向天佑压来把他牢牢裹住,天佑虽然武功有所精进但毕竟和王震相比经验和内力仍有颇大的差距,他只感一股无形爪劲将他牢牢裹住浑身骨胳「咔咔」直响,不由心惊师父真要杀我。
「畜生,你逃不了」王震见天佑已经无所遁形猛的跃起挥爪击下要将他生擒,突然一股无形指劲如闪电般正射中王震的后心要穴,他只感浑身气劲逆行几十年精纯内力竟在瞬在被打散了一般。
而天佑感到困锁他全身的内力一松下意识的抬手一匕首挥出,同时王震只感背心被一股子柔力一推,身子竟不由自主的直撞向天佑刺向他的匕首。
「嚓」的一声,锋利的匕首直捅入了王震的心窝,丧失护体气劲的王震跟本无力反抗,心脏在一瞬间被匕首刺了个对穿前入后出直至没柄,天佑本并无杀他之心如今见师父要害被刺入也不禁呆了,王震只感觉心口一凉眼前一切都迅速变的模糊起来一生的经历就像走马灯般在脑中闪过,他拼命运起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抓住天佑的脖子狠狠掐着要和他同归于尽,无奈他此时手上的力道只如一个垂死的老翁跟本奈何不了天佑,王震手下再无力气感到全身都被黑暗包围心中最后一个意识是「我英雄一世,竟会如此死法」。
天佑只感王震身子一软掐住他脖子的手也松了开来,他慌忙抱住师父惊呼:「师父,师父,你不要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醒醒啊……。」他连忙运掌重击王震的心坎穴同时从怀里找金创药,可找出药来一看王震心口上的匕首和不断渗出的鲜血便知师父已经没救了,这么重的伤势换了谁都不可能救的活了。
「师……师父,我……我不是有意的……」天佑顿时胸中充满了愧疚,他幼时在山中采药不慎摔落山崖被王震所救又传他武功,虽然成年后行医救人平时没多少时间入山拜望师父他对王震的授艺之恩一直都是不忘的,这回利令智昏竟误杀了王震实在是让他心如刀绞一般。
「怎么回事啊……怎么了?」此时外面进来一人,天佑抬眼一看竟是神医张若水。
「唉呀,王前辈他怎么了,陆老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若水一脸吃惊的问道。
「张兄……都怪我……」天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和张若水说了一遍,说到误杀王震时他越想越悔真是恨不得自尽赎罪。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老弟啊,王前辈他也是不识大义,一味偏帮齐云傲这伪君子不辨是非,唉……真是」张若水一边合上王震的双眼一边安慰天佑。
「不错,师父他都是受了齐云傲的蒙蔽,全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误杀师父了,我的一切不幸都是了造成的」如同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天佑转眼间就将自尽赎罪的念头抛弃将满心的愧疚转化为对云傲的憎恨。
「是啊,说到底害王前辈丧命的元凶其实是他啊,这里发生的事情其实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们不说出去那……」张若水眼光闪烁开始引导天佑的思路。
「啊?是啊,是……是他通敌暗中劫走这妖女然后跟她在这房里胡天胡地时被我师父撞见,他一怒之下就暗算我师父杀他灭口」天佑举一反三很快就构思出一个嫁祸之计来,此时的他满心都是恶毒的念头和那个行医救世的儒医已经是判若两人了。
「唉,张某虽行医半生但苦无合适的传人啊,不知老弟是否愿意屈尊接受在下的衣钵呢?」张若水含笑道。
天佑其实早有拜张若水为师之念,忙拜倒道:「师父,请授小徒一拜。」
「哈哈哈,快起来吧,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入室弟子,我的一切武学医术都会传授于你,还盼你将它们发扬光大」张若水笑着扶起天佑,从这一刻起天佑终于彻底走上了邪路再也无法回头。
张若水道:「你我虽我师徒但在别人面前还是不要轻易透露你我二人的关系,平日里你我还是以兄弟相称吧,你的人生大好前程才刚刚开始可不能被这件事所累,王前辈之死虽然不幸但毕竟只是场意外你也别太内疚了。」
天佑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只觉自己有了张若水这般神通广大的师父比起王震这垂暮老朽之人实在强过太多了,于是心中对误杀王震的愧疚又减弱了几分。
张若水弯下腰将王震的尸体放到了云傲的身边然后抓住他一只手将他的手握住插在王震心口上的匕首把上,此时云傲仍旧是昏迷不醒浑不知自己已经被人嫁祸了。
「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妖女呢?她……她全都看见了」天佑一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