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头顶处忽然间传来的一阵轻笑着,打破了原本的窘迫氛围。
垂视着被自己打横抱在怀中的做着鸵鸟状的小女人,关景轩韧薄唇溢出的那一抹笑意愈发浓烈了,“人已经走了,你现在可以把头抬起来了!”
闻言关景轩的话,完全埋首在他胸前的舒冉有了反应:她并没有将自己的脸立刻从他硬实的胸膛处离开,而是一点一点地挪移着,动作非常的小心翼翼。
一边挪移着,她的眼眸还不忘地朝着某个方向瞟看。
直到,视线当中不再有刚才的那一抹身影出现,舒冉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把头完全地抬了起来。
舒冉“小心谨慎”的动作,完全被纳入到一直瞬也不瞬地盯看着她的关景轩的那一双阖黑的眼眸当中,再一次他不自觉地轻笑出了声:“怎么样冉冉,还害羞呢?”
关景轩的笑语明显带着调侃,恼怒地舒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拜这个可恶的男人所赐,现在他倒是好还在这边“幸灾乐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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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轩,你别过来!”
体/内当一股再也熟悉不过的热流集中涌向身体的某一处时,舒冉适时地出声。
然而,就是这样一道焦急的阻止声怔愣住的是关景轩,僵住的是他原本欲伸手揽过她纤腰的大掌。
面对着眼前这突然状况,一时间,关景轩的大脑有些许地反应不过来。
两秒,两秒之后关景轩浓眉微蹙反应了过来;看到的却是紧贴着车门站着的舒冉秀眉纠结着,轻咬着下唇瓣,尤其是在瞧见着自己正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的时候,她的脸色忽而是一阵红再是一阵白,神情尴尬不已!
原本微蹙的眉心,因为脑海当中一个忽闪而过的念头而慢慢地舒展开来:了然地,关景轩勾起了他韧薄的唇。
下一秒的时候,他将原本僵住在半空当的大掌再一次伸向了舒冉的纤腰。
“关景轩,你别……”
舒冉想要第二次出声制止他的动作,却因为体/内第二波汹涌而至的热流而被迫戛然而止;
她不能够动弹,因为热流太凶猛了,同时也担心万一自己一动就“血染了风采”,所以只能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待着这一股热流全部都集中地涌向身体的某一处。
舒冉的安静不动,却是给了关景轩机会;他就这样左手一伸,再是一揽然后轻而易举地便将这个小女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自然地,没有忘记把他自己的右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边轻轻地顺时针按摩着,一边贴着她的耳朵道:“怎么还害羞呢?冉冉!”
关景轩灼灼的气息就落在自己的耳畔,痒痒的;而他的大掌正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地顺时针按摩着。
太过于亲密了,不自在的感觉让舒冉只觉得脸颊一热;尔后,她的小手在他的胸前上推搡起来,道:“关景轩,你先放开我!”
“………………”
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舒冉的话似得,关景轩只是看着她扬着眉眼笑着。
“关景轩,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快放开……啊……”
她气恼的话还未来得及完全说出口,一道惊呼声便乍然响起在了空旷而安静的医院地下停车场;
亦就是这瞬秒间,舒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间一轻,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已经被关景轩打横抱起在了他的怀中。
这下,舒冉更加急了:“关景轩,你快放下我!”
岂料,她这一急情绪一激动,体/内那股子暗/潮就愈发汹涌了。
舒冉,真的是不敢动了!
——但是你怎么可以让他沾到你的经/血?——
——你知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的沾到女人的经/血是多么不吉利的一件事情,是要倒霉好几年的!——
上午,跟婆婆苏梅一起喝早茶时她的“警告”还言犹在耳;不是自己迷信,而是此时此刻自己体/内这“暗潮汹涌”的情况,舒冉真的是很担心。
其实每次来例假的时候,即便是最初的那几天经血量也不会很多;只是,今天的情况特殊——上午在摄影棚发生的烫伤事件太突然了,也太内疚了,从姚蔓姿被烫伤起的那一刻,舒冉就一直忙前忙后着,结果忙得自己没有时间来“处理”这“暗潮汹涌”。
即便是不用看,舒冉也能够想象得出体/下正垫着的卫生棉它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了。
“血染的风采”,昨天亦像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染”到了这个男人了,舒冉再也不想要在今天“重演昨天的历史”。
然而……
舒冉拧眉的抗拒落入到关景轩的这一双漾笑的阖黑眸子里却被解读成为了另外一种意思。
那是这个小女人“害羞”的意思。
“冉冉,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不好意思?”
垂眸,凝视着被自己打横抱在怀中的这个小女人;
关景轩琥珀色的瞳仁里清晰地倒影着的是她似娇似羞似怒又似嗔,涨红了脸的模样;他的耳畔回响着的是在他听来不是嗔怒而是撒娇的声音;
只是一眼,关景轩勾起着的韧薄的唇瓣溢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你难道忘记昨天了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忘记昨天了吗?
关景轩的话,每一句都是在提醒着舒冉昨天发生的一幕:脸,愈发红了,迎视着他的这一双尽是戏虐神色的眸子,她皱紧了眉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