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之后,张明明虽然不舍得与杨晓分开,但还是不敢挑战学校的清规戒律。,她不怕被惯以一个早恋的名头,但是不代表她喜欢被老师和校长轮番谈话,更何况,杨晓马上就要成为市三好学生了,张明明可是知道这个名头的重要性。如果因为自己而让学校把这个名头给剥了下来的话,张明明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他是喜欢我的,否则的话,刚才也不会偷偷的亲我。”张明明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学着杨晓刚才的样子,偷偷的伸出了她那粉红色的小舌头,用舌尖在嘴唇上轻轻的掠过。
舌尖与嘴唇掠过,带来一种电流,又酥又麻,让张明明感觉又奇怪又舒服。她的双腿又情不自禁的崩起了,便好似刚才杨晓在亲她时,她的反映一样。
“这种感觉挺好的呀!”
“怎么杨晓刚才说他没有吃出来呢?”
“难道是男女的生理差异造成了感觉上的差异吗?”
“我记得哪个电影里说过,男女上床就是拿手指头抠耳朵眼,到底是手指头舒服呢?还是耳朵舒服呢?”
当这个没羞没燥的问题一出现在张明明的心理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脸上当时就是一片火热,身体内的那道火山中的岩浆又开始流淌起来。
“不能再想了,可不能再想了!”张明明吓得要死,连忙拿出了课本,打算借用科学的力量来压制生理的力量。但是在她看书之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小拇手指伸了出来,塞到了耳朵眼里,轻轻的抠动着。
当早自习铃响之时,朱晔准时出现在了教室。她静静的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看到朱晔这样,一年六班的所有学生都知道朱老师的心情不好,一个个都乖乖的在那里看书,空气立刻便凝滞起来,落针可闻。
“杨晓,跟我出来!”朱晔冷哼一声道。
“是!”杨晓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自己逃课的事情,否则的话,朱晔不可能叫自己。若是以前的话,他可能还有一些不服,为毛两人逃课,只叫他一个人,但是重生后的他却不会这么想了。非但与他一起逃课是张明明,纵然不是她,还有别人逃课的话,朱晔叫他,训他也都是为了他好。
杨晓只一出去,便看到朱晔正背靠着走廊的暖气管子站着,脸上阴沉沉的,死死的盯着自己。
看到朱晔这个样子,杨晓连忙把头低下,便好似背着老婆偷腥,又被老婆逮住的气管炎一样,老老实实的扭着小步,蹭到了朱晔面前。
朱晔看着杨晓一幅受气包的样子,没来由的心中一个不忍,但是马上就又想到了如果放任他自留的后果,柔软的心脏马上就又强硬了起来,冷冷的说道:“杨晓,你挺厉害呀!”
此话与刚才张兰找自己时说的话一样,但是语气却是完全不一样。朱晔的话带着一种强烈的嘲讽意味。
这还是杨晓第一次听到朱晔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讲话,只一听便知道她气的够呛。
所谓坦白如宽,抗拒从严。杨晓极为明白这个道理,马上便开口道:“对不起,朱老师,我不应当逃课!”
朱晔原本还想着杨晓还能解释两句,比如说去做什么了之类的事情。因为杨晓上次帮她搬煤时,用的便是晚自习的时间。此时,她听到没有解释,而是极为光棍的承认错误。
“你也知道你错了,我还以为你以为你的学习成绩好了,小尾巴翘起来了呢!就连我的课也敢逃了!”朱晔虽然很是喜欢杨晓坦白承认错误的勇气,但是她还是按着自己刚才想好的话,接着说了下去。
“朱老师,我没有尾巴!也不敢长尾巴!”杨晓低声道了一句,同时还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屁股,以示自己没敢把成绩好当成尾椎骨后面又新长出来附属物。
“不敢长就好,如果长出来的话,我就拿着剪刀给你剪了!”朱晔看杨晓这幅搞怪的样子,心中一乐,脸上立刻便是云开雾散。但她还是咬牙说了一句。
“朱老师,您放心!”杨晓听出来朱晔有放过自己的意思,连忙道:“我这点成绩算啥呀!哪怕我考了全班第一,也不敢骄傲!”
“这还像话!”听杨晓说的坦诚,朱晔这才点了点头,接着抱起了肩膀道:“说吧!昨晚干啥去了!”
“和张明明找她妈妈去了!”杨晓昨晚便已想好了借口
“张兰阿姨是市歌舞团的团长,也是市人大代表,与市教委的王开明主任关系很好!”杨晓便在刚才,便已经把今天的说辞给想好了,此时说的却是理直气壮。
“有把握吗?”朱晔果然被杨晓所说的话题给吸引住了,有些焦急的问道。
要知道这个市三好学生的名额对杨晓来讲简直是太重要了,对她这个老师来讲,虽然也有点用处,但是用处却不大,因为她马上就要调离了。但是,她是很希望杨晓能够拿到这个名额。
杨晓看着朱晔有些焦急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朱晔对他实在是太好了,在关系他的一些关键问题上甚至比他还急。
“听张兰阿姨的口气,此事应当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吧!”杨晓没敢把话说太满,便按照最大的可能性回答道。
“百分之九十,那就是成了!”朱晔终究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说话不能说太满的道理,极为兴奋的说道。
“我想可能是吧!”杨晓附合一句。
“不是可能是,是一定是!”朱晔白了杨晓一眼,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