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现在你们都有病。”小猫咪生气的蜷成一团。
宅十八娘没有继续和她抖嘴,她听见天台上的大门吱呦一声打开了。她回头望去,清凉的月光,冷银如水,如果照在人的身上,也是冷银色的,镀上一层柔和而孤冷的颜色。
如果本来就是孤冷的人呢?冷的连阳光也不照在他们身上,心灵深处一片荒芜。只有夜晚,明月高悬才是我们的太阳,只有冰凉才不会把彼此烫伤。漆黑的眼睛所寻找的光明,是月光,抛弃热情和温暖,却给予了直视的馈赠。
“宅十八娘?”
“小岛幸夫。”
宅十八娘和小岛幸夫在铺满月光的天台上相遇,他们不知道有人在远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洛洛站的像一根木桩,狂风吹着他帅气的黑风衣,猎猎作响,可怜的像是缠在树上的破布。他笼罩在黑暗中,连月光都没有的黑暗。
“你也在观察她。”黑暗中浮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是以法莲,“她是一个很优秀的苗子,可惜跟人谈恋爱的时候的确挺差劲的,但是上面喜欢她这种作风。我们不如交换一下彼此掌握的情况。”
“我不记得我们很熟。”洛洛紧紧的攥拳。
“反正我们都是给上面办事。”以法莲用破罐子破摔的口气道。
天台上,宅十八娘和小岛幸夫互动的很好,他俩这一会同病相怜的抱在一起。
“你的工作也是观察这位幸运的小姐吧?”以法莲指着宅十八娘说,“宅十八娘就好这口,喜欢有病的,最好是精神病,**杀人狂之类的。”
“她现在还是没有爱情观,一出生就不曾有过那种东西。所以比起正常人的好男人,她对奇奇怪怪的类型有着天生的狂热。因为他们是同类人。”以法莲继续说。
“她进来不是来玩恋爱游戏的。”洛洛也开始了情报交流,“你们那边,也是盯上了宅十八娘身上另类的力量源头了?”
果然是这样。以法莲心里默默的记住了,她的主上对她没有丝毫的坦诚。
“希望我们以后见面的时候还能这样愉快。”以法莲身影晃动,消失在空气中。
洛洛也不想在看了,他猛的弹跳,踩着空气开始奔跑,猛的一闪,身影从这个空间消失了。
宅十八娘和小岛幸夫却没有回到病房。他们商量了一下,小岛幸夫换了一件衣服,然后他们去了一家酒吧。
次日,小岛幸夫被刺眼的阳光惊醒,他看一眼钟表,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宿醉的头痛和口渴缠绕着他,胃里也不太舒服。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他端起来解渴,杯子下压着一张纸。
“你醒了吗?头很痛吗?多喝点开水。胃不舒服的话吃个橙子,自己切。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我也记不清了。还有我有事先走了,你昨天晚上又威胁我说要去找别人,你要是敢找的话,那么你和你找的人就做好准备一起死翘翘吧。再见。”
小岛幸夫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晚上太无聊了打算上天台看看,然后遇见了宅十八娘。接着两人夜晚谈到死亡,接着谈到人的生命,然后宅十八娘问他要不要去能燃烧生命的地方。他说是酒吧吗?去一个他也可以喝酒的地方。到酒吧后他就小口的尝酒水,宅十八娘一杯接一杯的喝。他有点喝醉了,印象中宅十八娘好像用一只水晶酒瓶把别人的头砸烂了,好像还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