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连屁股带腿沉坐在水里,背靠土岸。女人咬住嘴唇皱了皱眉头,唉的叹一口气。

她的背上一天都是皮破肉烂的,屁股底下也是,浸到水里不能不疼。

你知道当兵的怎么给她弄的?张三说。那就是把她往水里一按,拿个荆条的扫把从前往后从上到下……两遍三遍都不一定算完。她在水里连带着木板铁链那个扑腾啊……就跟让鱼叉扎住的大鲤鱼一样。

张三蹲在一边掬上水来揉她黑壮的奶子,奶上面满把的也是皮破肉裂的新伤。张三揉的可是特别平和。

别闲着啊,给她掏掏屄洞洞嘛。

……

用、用手啊。

不用手用什么?怕女人的屄咬手啊?张三笑。一会连她的pì_yǎn子都得收拾呢。

老哥哥可告诉你,别动你小jī_jī的主意,别用屌,千万别用屌……你一用你就知道……你这一辈子都得有哪个啥来着?嗯,一辈子你就心理障碍了。

王二不是童男。他搞过安西城里卖钱的姑娘。他到铁塬才只三天,已经见过他们是怎么搞的这个黑屁股。照那样的搞法,当然是得好好的里外收拾洗涮过才行。他也不是没用手指头掏弄过卖钱姑娘的小妹妹,不过等到这一回他往这条大黑的屄里伸进去以后,他以后的大半辈子可真的有点那个什么了。

宽敞深长……那是应该的,不算意外惊喜。王二的五个手指头拢在一起穿越进去,也就是左右着多少旋转了两三个回合,女人的黑肉就已经淹没住了他的半个手掌。王二特别注意到了沿着手缘掀翻开来的,两片乌黑的肉唇内里倒还是艳艳的粉红。对于一个摸弄着女人的男人,这些都不是大事,王二被吓到的大事,是包裹在他一手周边,那一圈屄里的肉不是肉肉。她那里边是硬的,糙的,有疙瘩有棱角的一层痂壳,要说像是石头垒砌黑铁铸造的多少夸张一点,男孩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攥进了一双赶马砍柴,扶犁掘地四十年的,一把老皮厚茧的手掌心。

吓着了吧?张三说。我带过好多茬喂她洗她的孩子啦,每回都让他们先摸进去试试。我第一回给她洗澡的时候……我可是真的干过她的屄呢。

女人热迦开口说,你的、jī_jī、很小。

她两字一顿,汉话说的怪腔怪调的。张三不生气。他张嘴骂回去:你那条松松垮垮的死肉口袋,根本就是属大象的好吧?

张三笑。她住在中国那么久了,她能听懂我们说话呢。

人家可不是平白无故的说咱们中国人jī_jī小。我们那时候都叫个小小竹排江中游……还有牙签……怎么拼命都捣弄不出水来的那种恶心样子。兵们排着队干她,干到后来都恶心哭了。有个去印度取经的神医回来路过铁塬,他说的是他阴阳八卦,下蛊降头,姹女宅男各种人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有个什么叫做人体改造……他就是用铁棍子烧红了往人家大姑娘那里边捅进去,嫌不够了再用火盆煨着……他说把人皮烧掉以后肉就能长到一起了,那可不就又紧又窄了。

后来呢?

后来还能是什么。后来她哭着喊着几天几夜没有睡过觉。再后来连着睡了两个半月爬不起身。爬起来以后就是这个样了。根本就是一卷烧糊了的肉皮锅巴嘛。不能抽,不能缩,连他妈黏黏滑滑的汤水,都一点也没有了,她就是一直在里边撑开着那么一口干土窑子,撑张的还特别开放……什么老中医啊这是。我呸!

后来大家就光是干她的黑屁股。好歹那得算是一盘女人的屁股。就像张三和王二搭伴一样,工人们两两成对的,轮班照管他们的女奴隶,收工以后把她带到路边河里洗的干干净净,再领回塬上去重新找到风箱。铁场女奴的夜晚场也没能离开木头箱子,那东西重大实沉,用来安置又黑又大个的女人像是特别对称。张三和王二就是让她调一个边,面对底下有出风口子的那一头站正站直。

这都是那么些年里,一天一天从不改变的铁场风俗了,王二照着去做的时候,才知道一板一眼的都有定制好的各种程序机关。女人的腿脚下一样是有钉进石头里的铁桩铁链,胸脯前边的木箱上也有铁箍和扣环。风箱高到女人的胸乳,女人向上抬手,把她的颈手大枷推高,摆平,木枷底边搁上风箱以后,枷板底下的搭绊和箱体的挂扣两两对应。这以后黑女奴隶就像她整个白天里一样,重新被枷锁固定住了身形。她两条长腿一定是分张开展,上身前倾,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朝向着后面鼓出来的黑压压的大屁股。

各种机关器具,张三一样一样的摆给王二看看。他们从铁炉里拔出鼓风的陶管,这支风口到了晚上,是要从女人的脚底下竖立起来插进她的身体里去。从木箱里连通出来的风口是一根空心的陶土管道,张三是小,抖动开来也要比人的拳头再大一圈。开口用麻绳紧扎住风管,皮口袋的顶头也系住麻绳,这一边穿上一个大核桃。张三是把皮口袋拉长了搓成直条,告诉王二把它塞进黑女人的洞眼里。

鞣好的皮革摊开来有点软,拧细长了还是紧巴巴的。先顶进去的是核桃,这个又圆又滑,凹凸不平的死硬疙瘩,到时候是要塞住她的最顶头上。女人每天都是一样要被这些东西捅弄,她一点也没吭声。王二蹲在下面朝上用劲,他只是眼角的余光扫到,女人脚枷前边露出来的一点脚尖尖,他看到她不太安分的扭了几下脚趾头。

最后张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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